耶律王子似乎是感觉出来自己恐怕也很难护住沈溪寒,只能是想办法说服父王,让他同意让沈溪寒离开突厥回到东启国。
父王如今身子日渐不佳,身边之人早就劝说自己,让他为了争夺王位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可是他心中有的不过是能够让两国永结友好之邦,让天下苍生少受一些苦难罢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沈溪寒所在的宫殿无不加强了防守,生怕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此时另外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江景云正在夜以继日的朝着边疆之地而来,然而就在他行进到快要接近边疆等苦寒之地的时候,忽的就从暗处窜出来一伙早已经埋伏好的一些人。
他们身着着黑色的夜行衣,以黑布遮面,那些人明显都是冲着江景云来的,根本就是抱着想要将江景云给杀人灭口来的。
看着横在官路上,想要取江景云首级得这些人,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他活着从这里过。
不过面对了沙场残酷的他,对于对面的这几个人,他却是丝毫未将其放在心上。
“尔等众人不过就是想要本王的一颗项上人头罢了,看来你们背后之人定然知晓本王会北上,想要本王的命就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黑领头人冷笑着上前,将江景云打量一番,见对方气宇轩昂不怒自威之色,没由来的有种要退却的心思。
身后的都是跟着自己的部下,自己若是现下退缩的话,很可能会被自己手下的这些人瞧不起。
于是不得不梗着脖子迎上对方的视线,状似强硬的道,“既然王爷已经知晓了我们的来意,那便不必多言,动手吧!”
随即从腰间抽出长剑就朝着江景云飞身过来,江景云当即拿出长刀挡住那黑衣人的偷袭,冷笑一声。
“看来武功也不过如此,想要本王得性命,那就等到下辈子吧!”
双方顿时刀光剑影,周遭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那些黑衣人很明显不敌江景云身手敏捷,很快就跟着败下阵来。
其中几个黑衣人更是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几乎已经是人事不知的模样。
那黑衣人的头领身上也受了伤,只不过是强撑着的,如果不是因为背后之人告知他们若是不能完成任务就提头来见,他早就已经不知道逃往何处。
然而江景云却没有结果了他,反而收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冷笑看着他。
“本王就留下你这个活口,你好回去告诉你背后得那个人,就说无论他是何人,想要笨样性命之人还未出世,莫要作茧自缚才是,滚吧!”
江景云的一番话简直如蒙大赦一般,让那人顿时屁滚尿流的拎着手中的长剑离开了。
看着那人的背影,江景云似乎都已经猜到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何人。
一旁的如风归于他身侧,沉声道,“王爷,接下来该如何做?可是要继续北上?”
江景云手心紧紧的握着剑柄,一脸得肃穆,“自然!本王定然要亲自将王妃寻回方才罢休。”
二人正准备继续赶路,结果半路上遇到一伙正准备去往北疆之地的突厥人,江景云心想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乔装成突厥人,这样也方便于打探消息,也更加的方便自己打探关于沈溪寒的消息。
于是两个人假借自己是在中原跟突厥两地经商的人,然后成功的上了人的马车,随后队人马就朝着边疆之地而去。
就在江景云到达边疆之地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恰好就赶上了突厥王为沈溪寒设下的宫宴。
江景云经过多方的打听,终于知道了沈溪寒现如今是整个突厥王宫里正在给沈溪寒布置宴会。
江景云知道沈溪寒现如今一定在突厥王宫里很难脱身,所以自己为今之计就是一定要尽快的跟她联络上才行。
如风想了半晌道,“王爷不若这样,若是我们趁着给皇宫的宫宴送菜的,然后入了皇宫之后,我们再找寻机会将沈姑娘给尽快找到,然后我们再从突厥王宫逃出去。”
江景云眼看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于是就按照如风那样,跟着那些菜农一同入了宫。
结果就见到那些皇宫之中的那些来来往往的宫人,心想看来这个突厥王还是很看重沈溪寒得,只不过沈溪寒为何会得到突厥王这样对待,很可能是因为沈溪寒替他治好了什么病症,这才让突厥王这样对待她的。
两个人趁着那些菜农在运菜之际,将两个小厮给打晕了之后,换上小厮的衣服之后,便开始在皇宫之中开始四处搜寻沈溪寒得踪影。
结果两个人在不经意之间路过一处小厨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两个小丫鬟在那里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小丫鬟道,“这个异域来的沈姑娘到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耶律王子如此相待不说,还让咱们多罗姑娘如此拈酸吃醋,真是看着她那副狐媚子模样,我这个做下人的就跟着来气。”
另外一个丫鬟也跟着附和,“是啊,也不知道那个狐媚子用了什么手段,以至于耶律王子不仅对她刮目相看不说,就连突厥王也是对她以礼相待,听说这个的突厥王宫的宫宴就是为了她准备的,她到底何德何能?”
那个丫鬟一边摘着手里的花朵,一边冷笑出声,“我看啊,没准就是爬床的功夫比较不错,所以这才得了咱们王上的看中,这也并未可知。”说完还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听完那丫鬟的那番话,江景云的脸色略微的阴沉下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王妃被人挟持来到这里,如今竟然被人这样说三道四的。
看来自己一定要让这些背地里说人是非的这些人,总要让他们长长教训才行。
“让她们吃点苦头,让她们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风领命退下。
不多时就听到两个侍女一阵的暴跳,她们如同两只野生的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活脱脱的两个跳梁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路过的那些侍从见到这种情形都忙不迭的看过去,眼神之中尽是带着一些嘲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