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景云以为自己再也找寻不到沈溪寒下落之际,这天如风将沈溪寒最后曾经出现在一处庄子门前。
江景云听到这个消息当即面上浮现出一抹喜色,随即带着自己的贴身侍从前去庄子寻人。
等到江景云来到依云庄子上的时候,李伯伯从庄子里迎了出来。
李伯伯看着面前的江景云皱着眉头询问,“你们是?”
江景云为了早日寻回王妃,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人家,吾乃是江南钦差大臣,前些日子内人消失,听到他人说是在此处见到内人,这才特地前来寻人。”江景云没有具体说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李伯伯虽是在这庄子上待的久了,可对于外面的事情也知之甚多。
对于面前这位气宇轩昂容貌俊郎风流的男子,他自然是知道此人是谁。
“你说你的内人到底是何模样,我虽是一届布衣,可是却也不能随意得相信于你。”
老人家所担忧的也不无道理,于是江景云最后不得已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给拿了出来,将玉佩展示给老人家看。
老人家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却脸色骤变整理一番仪容俯身跪倒在地给江景云欲行大礼。
“老奴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景云急忙上前将人扶起,急切的继续追问。
“老人家,本王的内人可曾在庄子上?”
老人家见正主前来,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急忙点了点头。
“在的,现如今沈姑娘……不……王妃娘娘正在东厢房歇息着呢。”
老人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景云便已经抬脚朝着东厢房而去了,老人家想着阻拦,可是却张了张嘴,最后任由他去了。
江景云一路上穿过回廊,出了角门就见到一处庭院布置的十分秀美的庭院。
他无暇顾欣赏这些,正准备推门而入,却横在自己面前一长臂。
“王爷不请自来,倒是颇为让本公子诧异,以为王爷多少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可如今得以所见却并非如此。”
话音一落只见萧寄梓一身缎面紫青色玄袍孤傲立于江景云面前。
“你是何人?”
“我是这个庄子的庄主——萧寄梓,百闻不如一见,王爷幸会啊!”萧寄梓“唰”的一下打开折扇笑的满面如沐春风。
江景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将他从下到上打量了一番,眸中带着一抹猜忌之色。
“本王内人在府上叨扰多日,多有打扰本王这就将沈姑娘带回去。”
说着就要推门而入,结果萧寄梓却依旧不移开半步,一脸不为所动的堵在门口。
“王爷,此处乃是我的庄子,这里怕不是王爷能够随意进出的吧?”
萧寄梓一脸意有所指的模样,见他这样执意想要闯入,忍不住想要捉弄一番,这可是自己师妹得丈夫,于身份他也该尊称自己为一声师兄。
果不其然,江景云很快就脸色沉了下来,他一甩衣袖阴狠的哼了一声,“你这人当真是不识趣,本王是前来寻妻,你若是阻拦本王定然让你悔不当初。”
言语之中早已经将自己周身的气势给释放出来,让萧寄梓没由来的感觉一阵往后退。
“即便是你是王爷,可也不能以权压人啊,毕竟这里是我的庄子。”
萧寄梓似乎根本没有想要让江景云更进一步的打算。
“看来这是不允许本王进入了,那如若本王偏要进你们又能如何?”
江景云一双手朝着自己身侧的佩剑暗暗的摸了过去,准备想要跟萧寄梓动手。
萧寄梓却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模样,“这自然是不能如何的,只不过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我这处庄子倒不是谁人想要进便能进的,王爷想要进且看看伸手如何吧!”
说完便一掌打了过去,江景云早就有所防备自然是不会被他击倒。
随即他一个猛的侧身躲避开萧寄梓的动作,紧接着出拳重击对方。
二人正你来我往之际,沈溪寒于角门处出来,见到这种情形,脸色一白。
“王爷!萧公子!你们怎的打起来了?”
沈溪寒颇为吃惊的看着正在打斗的两个人,萧寄梓看着一脸吃惊的沈溪寒忍不住计上心来。
随即摆出一副略带几分委屈的神色,“沈姑娘有所不知,刚刚你夫君前来便直奔这处,非要进来看上一眼,我阻拦他偏偏不听,还非要与我动手。”
听到他如此歪曲事实,江景云本就有些笨嘴拙腮的模样,此刻早已经因为愤恼整张俊脸显得有些似乎是有一些不正常的红晕。
“你这人休的胡言乱语,我哪里像是你说的那般?我看你这人分明就是颠倒是非黑白的宵小之徒。”
江景云怒极,当即一掌劈了过去,险些击中萧寄梓,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溪寒脸色急得一白,当即出声阻止。
“且慢,王爷,他是我师兄!”
他刚刚出招的手顿时就停顿下来,幸亏收手及时,江景云侧身疑惑得看着沈溪寒。
“王妃何时竟然多出来一位师兄?竟然连本王都不知。”
沈溪寒有些窘迫的不知该如何跟江景云解释,就在这时萧寄梓却嘿嘿笑出声。
“恭贤王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不止这一件,就拿这江南贪官一事,若非那群土匪吐出幕后之人,恐怕王爷都不曾知晓自己真正的敌手究竟是何人吧?”
听到他这么说,江景云原本还是满腔怒火得模样,最终却都消散开来。
“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不敢置信自己所为的这些事,已然是让人保密过得,可他是如何得知的?
萧寄梓收回手中的招式,吊儿郎当的坐了下来,看着江景云面不改色的道,“山人自有办法,只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爷该知道这出手的招式对准的到底该是谁!”
江景云暂且放下疑惑,转而走到沈溪寒得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她完好无损,只不过消瘦了一些罢了。
见她安然无恙,江景云的脸色却渐渐阴沉下来。
“王妃当真是仗着本王宠溺,都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幸亏是没有什么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今见王妃这般模样,怕是根本不知悔改。”江景云一甩衣袖气哼哼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