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鱼儿已然已经上钩了,沈溪寒心中早已经是乐开了花,这个松达布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是这心思却也并非那般的深藏不露,不过是三言两语罢了就将他的心思给勾出来了。
松达布从大牢当中缓步走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显然是根本不曾惧怕这些狱卒。
狱卒见到他这样忍不住冷笑出声,“你这人但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这样的身份能够让我们王妃来亲自接待你俨然已经是你的荣幸了,你现下居然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呢?”
松达布只是用手掏了掏耳朵,一副很不耐烦的神色,仿佛是根本没有将狱卒的话给听进去。
他只冲着沈溪寒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王妃,你不是要与我有事商谈么?怎么耳边这么多的聒噪的声音,我告诉你,我可是没有那般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人的身上的。”
沈溪寒只好给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见到这种情形急忙转身离开,他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
随后沈溪寒落座看着对面的松达布淡淡的出声。
“松达布大人,我这样称呼您算是对您的尊重吧?”
松达布不置可否,只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很像是想要让沈溪寒能够直入正题。
不过此时沈溪寒可并没有直接问出自己心中最为想要问出口的话,她只是冲一旁的冬夏使了个眼色,冬夏急忙转身去沏茶。
随后冬夏端着茶水来到松达布得面前。
“松达布大人请用茶。”
松达布这样聪慧的人自然是能够想出这茶水不会要他的命,毕竟他可是还有一些重要得线索没有透漏给她呢,她们又怎么可能对自己下手。
于是他十分放心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对面的沈溪寒冷笑一声。
“说吧,王妃想要听什么?”
他一副悠哉悠哉得模样,看的沈溪寒有些意外,如果这里不是大牢过许还有的解释,可这里可是他们恭贤王府的大牢啊,这个松达布还真是有这么好心态,果真不愧是北疆匈奴首领的军师。
她也不急于开口,而是睁着一双美丽得眸子盯着对面得松达布。
不出片刻的功夫,果然就见到松达布的眼神逐渐得涣散开,瞳孔也跟着逐渐放大,似乎神智也跟着有些不大清醒起来。
“王妃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就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得到肯定沈溪寒看着他冷冷的出声询问。
“听说你在东启国有内应,这个内应到底是何人?”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等了不多久就听到松达布得声音淡淡的传来。
“是丞相大人沈大人。”
什么?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此话当真?
她有些不确定得看着松达布又再次询问出口。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沈溪寒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办法回神,如果他说的没错的话,那自己得父亲为何要这么做?
“你跟丞相大人达成了什么交易不成?为何丞相大人会与你们勾结?”
她知道这件事得严重性,若是让江景云知道了,这件事早晚会传到宫中皇上得耳朵里到时候牵连可是他们沈氏九族啊!她不得不防备。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周身都起了一层的寒意,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将他们整个家族人得性命都断送在父亲一个人的野心之下的,想到这里沈溪寒只感觉身心俱疲。
然而就在这时忽的从外面射进来一支箭直直的扎在松达布得胸口上。
松达布不可置信的看着外面那个人。
“快,快去将人给捉住。”
很快就有侍卫急忙转身出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根本没有见到任何人。
可见那个人的武功自然是不弱的。
沈溪寒急忙用银针将松达布得伤口止住血,松达布忽的从口中喷出一口黑血喷在沈溪寒的面门上。
沈溪寒只摸了一把脸然后继续给松达布处理伤口。此时松达布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一下子紧紧的握住沈溪寒的手,仿佛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沈溪寒用一双坚定的眸子看着松达布,眼神当中满是对生的一种渴望,渴望活在现如今这个世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松达布眼神当中的渴望,沈溪寒紧紧的回握着他的手。
“你放心就算是我拼尽全力也一定要将你的一条命给抢回来。”
说着就开始用银针封住几处穴位,随着封住的穴位,那伤口处的血也就跟着渐渐的止住了。
过于是由于失血过多,最终整个人都跟着晕厥了过去,沈溪寒也根本来不及去管他是否晕厥,只用她欢乐医德斗地主系统当中的透视仪查看射中松达布的这支箭到底是扎到了松达布得心口没有。
透视仪刚刚装上结果就见到扎中松达布得那支箭似乎是与心脏只差了一点点几乎就要碰到他的心脏了。
沈溪寒顿觉自己松了一口气,然后利用空间当中的手术用品一点点的将那支箭给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随后开始止血。
只不过这件事闹出来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江景云最后还是知晓了,他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就见到沈溪寒满脸是血得正在给松达布止血。
他心中一沉当即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丫头,本王是不是说过这种地方你以后还是莫要再来的好,你可知这个地方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家想来便能来的场所。”
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私自见了松达布而生气,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有危险,这才会如此的恼怒的,心中不由得跟着一暖。
随即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臣妾的错,臣妾以后不敢了,不过王爷臣妾已然问出了幕后的真凶。”
她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得知的这件事告知给他。
自己也没有办法去隐瞒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