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恭王妃这般说,那倒是本皇子妃的不是了,好了,恭王妃想要见到皇侧妃,那我就让皇侧妃出来就是了。”
说完之后就命人去将沈年柔给请过来,结果等到沈年柔一脸矫揉造作出现的时候,沈溪寒还是有些颇为吃惊的,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没几天没见到沈年柔而已,却不想她现如今竟然已经是变成这幅模样。
她一双原本还算是水灵得眼睛,已经凹陷下去不说,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珠也有些木讷的看着前方。
看着她得脸色仿佛就如同那白纸一样,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仿佛是遇见了什么恶鬼一般,莹润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此时也有些枯槁。
“这我妹妹到底是遭受了一些什么?竟然会成如今这般模样?”
沈溪寒意有所指就是希望慕乐安能够给她一个说法,却不想慕乐安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
“恭贤王妃此言差矣,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是都好吃好喝得供着您妹妹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何您妹妹这身子不中用,前些日子还染了风寒之症,所以这段日子就见你妹妹这日渐消瘦。”
慕乐安冷笑着将这一干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生怕沈溪寒会借着这个由头来跟坑害自己。
沈年柔本就对沈溪寒心中十分得怨恨得,可是自己毕竟是个皇侧妃,根本无论是做何种事情都是这样只要是遇到沈溪寒这个贱人就绝对没有任何得好处。
这个贱人还真是会多管闲事,自己怎么样也轮不到她这个贱人来管,于是便出声道,“姐姐不必担心,妹妹这几日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妹妹前段时日因为感染了风寒,这才有些虚弱的,皇子妃对妹妹也是极好的,这些时日正不断地给妹妹的那处送一些补身子的。”
沈溪寒见沈年柔一副我很好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埋怨自己着实是有些多管闲事,这种事情又与自己无关,既然沈年柔觉得皇子妃对她不错,那就这般下去也未尝不可。
就在众人闲谈之际,忽的听到一旁的侍卫出声,“皇子殿下,恭王皇上那头有旨意说是要让二位前去御书房一趟。”
两个人一听当即起身便朝着皇帝得御书房而去,等到了皇帝的御书房门口就听到皇帝震怒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群废物,没有一个是能够中用的,现如今那些南蛮之人俨然已经快要打到朕这里了,还想着让朕当真派出使臣去求和么?”
看来已经爆发战事了,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皇帝让他们两个过去定然是有什么旨意要下的。
江景云的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个大概。
待两个人进了御书房之后,二人上前行礼,结果还未等到他们二人行礼,就听到头顶皇帝威严十足得声音传来。
“莫要行礼了,你们二人且先起来,朕有话要说。”
沈景轩看着皇帝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出声询问,“父皇,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会让父皇如此的愁云一片?”
皇帝看了面前的沈景轩一眼,心中当即否定了刚才自己的想法,这个皇子虽然也是很是聪慧之人,可是却是一个十分不中用之人,对于朝堂之上这些尔虞我诈之事可能算是比较在行一些的,可是对于这战场杀敌一事却是行不通的。
随即脸上露出冷沉得神色,“景轩现如今负责朝堂之上的贡品作假一事已经够分身乏术的,可不能再去上战场杀敌。”
他其实也是有一些私心的,毕竟这可是自己已经成年了的皇子,这可是等到自己百年以后这皇子可是要继承皇位的,自己怎么样也要先顾着自己的皇子一些。
想到这里皇帝将眸光盯准了不远处的江景云。
“听闻最近恭贤王在府中无所事事,不若这南蛮一带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关乎到整个朝堂的大事,还是望恭贤王你能够主动请缨出战,为保我东启国贡献出一份力量。”
江景云抬眸看着皇帝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嘲讽出声,可是毕竟自己现如今人微言轻只能是认下这件事,这本也是他分内之事,力保整个东启国也是他的梦想。
想到这里他随即上前一步行礼道,“微臣领命,若能保得整个东启国天下太平,臣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听后十分的满意,随后点了点头笑着道,“真不愧是我东启国的战神,人人为之称颂的英雄。”
他在心中冷笑,皇帝还真当他是什么愚钝之人,只不过三言两语就能为了他舍身卖命?可笑至极!
不过他自然是不会将心中所想表现出来,于是只好压下心中的想法,然后应承了这件事。
等到他跟沈景轩回去的时候,沈溪寒见江景云的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知道肯定是皇上又下什么不好的旨意了,不过她聪明的没有直接将这句话给问出来。
而是乖乖的跟江景云回到了恭贤王府,待回到了恭贤王府的时候已经天色暗沉了下来。
两个人用过了晚膳之后,沈溪寒看着面前的江景云终究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王爷,刚刚皇上将王爷叫过去到底是所为何事?可是发生了什么严重之事?”
江景云心想如果自己继续隐瞒下去,恐怕这沈溪寒也早晚都会知晓的,既然如此那他就悉数得将这一切都告知给她,若是她能接受倒也还好说,若是不能接受只能是好好的劝慰她了。
“王妃有所不知,最近一段时日,南蛮拿出爆发了战争,很多东启国得黎明百姓都跟着遭殃,所以皇帝下旨说是让我前去将那些南蛮之人给尽数击退,否则东启国将无宁日可言。”
说完之后江景云沉着一张脸看着沈溪寒。
沈溪寒听到他这么说,当即脸色立即变得煞白一片,她以前只在史书当中听到过什么战争之类的,却从未在自己的跟前活生生得见到过什么战争跟杀戮,看着面前一脸坚定之色的江景云,沈溪寒只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