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晨梳洗了一番后,刚换上侍女的衣服就被热情的林萌拉着到处转转。
林萌十分耐心的给她讲解着宫中的规矩,“这宫殿分为内殿和外殿,君主是在内殿居住,而我们侍女只能在白天去打理内殿,到晚上全都要回到外殿……”
月晨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些规矩,反正跟着其他人做就行了。她还是比较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去城里逛逛。
月晨问到: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宫殿吗?”
林萌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这需要经过层层审批,一般是出不去的。”
月晨拍着桌子气愤地说道:“这规矩一点都不人道。”
看着暴跳如雷的月晨,林萌赶紧解释到:“其实之前规矩也没有那么严格,可后来君主被暗害,中了毒蛊,才改的规矩。”
听了林萌的解释,月晨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毕竟这些都是那楼君的侍女,要是能随便进出,那不是很容易下毒。
月晨正想问主子是怎么中毒的,就听到内殿有人大喊道:“保护主子,有刺客!”
四周围侍卫一涌而出,月晨惊讶到,怪不得刚刚附近都看不到有侍卫,合着全部都在暗处。
月晨可是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撂下林萌,就往内殿的方向跑去。
月晨刚踏进内殿的大门,就听到刀剑交锋碰撞发出的声音,哇哦,看来打得很激烈嘛!有好戏看了。
月晨用轻功小心翼翼的飞上内殿的屋顶,找到打斗的地方,揭开瓦砖。
打斗声音这时已经停了下来,就听到有人说:“居然能在万花蛇的洞穴中活着走出来,你命还真大,看来上天都不想收你这贱命!”
月晨低头想看清楚是谁这么狂妄,感惹战神这位大佬。还没有看清,楼君用内力震碎了月晨脚下的其他瓦砖。
月晨吃瓜太认真了,没留意自己身处的位置。砰!月晨又一次屁股着地的摔下来,可惜这次没有楼君那柔软的垫背。
月晨捂着屁股,痛苦地说道:“痛死了!痛死了!这中看不中用的破房子,怎么那么脆弱!”
当月晨感受到周围的寒意,她才想到自己好像掉到了不太好的位置。
月晨立马站了起来,对楼君抱拳义正言辞地说道:“主子,属下护驾来迟,请主子恕罪。”
楼君早就发现她在楼顶观战,现在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楼君忽然玩心大起,对着月晨说:“不迟,还有一个,你上。”
月晨看向刚刚那个口出狂言的男子,心里一惊,哇!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凶残的人啊!脸上布满了刀疤,凶狠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正在打量他的月晨,再配上高大强壮的身躯,完全就是坏人的标配。
月晨为了圆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对着那男子说道:“这房间那太小,不能一展身手,不如我们到院子一较高下。”
那男子不屑的说道:“小娃娃,等会别哭着叫爹爹。”
月晨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是不要脸到极致。
月晨趁着移步到院子的空隙,从空间袋拿出毒针和雷霆之鞭放在腰带上。
那男子一到院子,就往月晨的方向一跃,用手中的大刀竖着砍向月晨的脑袋,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
月晨见状,挥出手中的毒针,毒针直刺男子的眼睛。男子见毒针越来越近,只能放弃攻击,闪躲至一旁。
月晨想着速战速决,就直接抽出雷霆之鞭。这是那臭老头送的,也是月晨用得最好的武器。
除了月晨其他人都很疑惑,这雷霆之鞭可是雪云派的宝物之一,许多人前去求取,雪云派当家者云君,从未舍得给过任何人,怎么会在一个小女子身上?
楼君也对此出乎意料,难不成她是云君弟子?
月晨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想快点解决掉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大个。
快速的挥舞着长鞭,每挥舞一下,长鞭都会发出闪电,所以即使没有被长鞭击中,都会被闪电所伤,这样几个回合下来,男子全身都已经皮绽肉开了。
男子赶紧跪下求饶,就差叫月晨爹爹了,月晨不为所动,毕竟他可是要刺杀楼君的,要是放了他,楼君该怀疑她的忠心了。
她继续挥舞着长鞭,直至那男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楼君才说道:“留他一命。”她才停了下来。
楼君命人把他关进大牢后,其他人也都各司其职,月晨正琢磨着找什么借口出去,就看到眼前的楼君突然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见状,暗影赶紧上前抱起楼君往内殿的主卧走去,并让暗夜去请神医过来。
月晨看着陆陆续续地有人往主卧走去,应该也不差她一个去照顾楼君,抬脚准备离开时,就听到暗月哭泣的说道:“主子这是怎么了,神医今天出去采药,会不会赶不回来,暗影,你说主子会不会有事啊?
暗影面露凝重地说道:“不可胡说,主子一定没事。”
月晨想着如果现在救下楼君,那不是很容易让他答应自己,以后可以随意出入宫殿。
于是回头走向楼君,坐在床边上,准备替楼君把脉。
暗影见状,抽出长剑直指月晨的脑袋,严肃地问道:“你想对主子做什么?”
月晨不屑地说道:“你不是也看到了嘛,我在把脉,而且就算我真想做什么,你们有谁又能拦得住我?”
暗影吃了瘪,毕竟刚刚她三两下就打得南疆第一杀手屁滚尿流,除了主子能和他抗衡外,其他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要是真想下手,谁也拦不住。暗影看她那把脉的姿势不假,也就把手中的剑放下,站在一旁。
月晨继续给楼君把脉,发现他的身体里不仅有毒还有蛊。但单从把把脉是月晨还无法判断毒蛊的种类,不过从脉象的混乱程度,月晨觉得这应该是毒蛊中的绝色。
月晨短时间内无法完全解毒,只能先用针灸的方式,压制住他身体里的毒素,才能使他醒来。
月晨偷偷地从空间袋拿出了银针,扒开楼君的衣服准备施针。
暗月看见月晨扒主子的衣服,捂住眼睛生气地喊道:“你竟敢脱主子衣裳,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月晨懒得理一旁像泼妇一样的暗月,自顾自的给楼君施针。过了两个时辰,月晨终于把毒素给压制住了。
楼君的脉象已经平稳了,月晨从空间袋拿出补药粗鲁地往楼君的嘴里塞了进去。
这时暗夜也把神医带回来了,暗影赶紧抓着神医让他看看主子是否有事?
神医马上上前,给主子把脉,他惊讶的说道:“这针灸是何人所施?”
“怎么?有问题吗?”暗影紧张的问道。
“不是,主子现在已没事了,刚才主子应该是劳累过度引起毒蛊病发,这些银针已经将毒素抑制住了,只是老夫觉得这施针的方法较为新颖,想讨教些问题。”
其他人听了神医的话,都面面相觑,毕竟神医的医术可是在这四海八荒内数一数二,没想到还要向月晨赐教,那月晨的医术不是更加了不得。
月晨经过两时辰的施针,已经十分的疲惫了。交待了注意事项给神医,自己就回外殿休息了。
神医本还想询问月晨的施针方法,但见她已经不想再多说,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楼君虽然暂时还不能起来,但是他已经一字不漏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然还有月晨粗鲁地喂药,让他十分的不满,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不过她的身份至今还是个迷,楼君早在花海时就飞鸽传书派暗影去查找,却一无所获,在那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偏偏就掉进了我怀里,而且还会医治,难道真的是上天送给我的福星吗?本是十分疲惫的他带着疑惑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