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药坊
谁也不知道在京城最大的药坊内有一个偌大的地牢,地牢里有着数不清的书信。
“姑娘,这是京城最新的消息”。药坊的老板将书信递给曦烁。
“你叫什么”?曦烁接过书信打开书信问道。
“属下枫恪”。药坊掌柜说。
“回心草”?曦烁看着信问道。
“这是白黎铭为六皇子在断心崖求药,不过,最后断心崖的土匪全被他的侍卫,赫雾杀了”。枫恪说。
“赫雾”?曦烁呢喃到。
“这人的身份藏的很深,我们派人查了一番,只能查到他和武林裘家的关系,其他的什么都查不到,上次派人跟踪了他,但是被赫雾甩了”。枫恪说。
“赫雾”。曦烁将信放到桌上,枫恪说:“这个人,你们先不用管,你们的重中之重是监视好皇家别院的一举一动”。
“是”。枫恪说。
曦烁吩咐好一切,打算出地牢时,转身对枫恪说:“人皮面具做的不错”。
枫恪听到曦烁的话,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看曦烁时,曦烁早已不见身影。
枫恪摸着自己的脸,自己这张脸可是自己最满意的杰作,虽然有点老,但是见过他的人都没发现这是一张假脸,今日却被一个小姑娘发现,难道是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曦烁走出药坊,冷眼看着人来人往的京城。
“姑娘,姑娘,赏一两银子吧”。曦烁看着眼前的乞讨的老妇人。
“姑娘”。老妇人带着算计的眼神看着曦烁。
曦烁看到老妇人眼中的算计,准备转身回府时,却被妇人拉住裙摆,曦烁看着老妇人的动作,不悦的皱眉。
“姑娘啊,你就赏老身一两钱吧!老身真的过不下去了”。
“姑娘啊,老身家里还有一个孙子等着老身啊”!
随着妇人的叫喊,聚集在曦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曦烁指尖运功打算杀死妇人时,脑海中突然记起苏殇说的话,这是京城,规矩能把人束缚的喘不过气的京城,曦烁悄悄的放下手,看着人群中岑慕羽手中的剑,用内力直接将岑慕羽的剑拿到手里,出其不意的将妇人拉着自己裙摆的衣服用剑划断。
随后又将岑慕羽的剑丢进剑鞘,妇人一时没反应到曦烁做了什么,直到曦烁走远时,妇人才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京城皇家别院
“六皇子有希望醒吗”?司马玉龙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马玉怀问道。
“这,王爷,老臣会尽力医治六皇子,但老臣不能保证六皇子会苏醒,毕竟”。周冀的话未说完,司马玉龙打断到:“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冀说。
司马玉龙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在床上躺了十四年的病人,司马玉怀,说:“小七这丫头非要跟我出来看望你,不过我拒绝了,想必你现在不太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了吧”。
“前不久,我去攻打鬼头坡了,我知道当晚是小纪告的密,也知道去鬼头坡一定会中圈套,但我就是想看看五弟心中是怎样想的”。
“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一点也不,你呢,六弟,后悔吗”?
看着司马玉怀,司马玉龙依然不敢说出自己当初到底做了什么决定,只是说自己不后悔。随后,司马玉龙好像释然了一样,说:“京城,待着就待着吧”。
武林萧府
“做什么”?萧然看着眼前梳着简单发髻,腰间挂着皮鞭的姑娘问,眼神虽然很冷漠,但是很有耐心。
“哥,你去哪了”?萧歌打算靠到萧然身旁时,萧然退后一步。
“萧然,我是你妹”。萧歌看着萧然的背影又叫到:“小心以后没媳妇”。
听到萧歌的话,萧然像是想起谁似的,眼眸里全是温柔。
“爹”。萧然看着眼前的人叫到,眼前之人穿着一身黑衣,眉宇间全是冷漠,和萧然眉宇间的冷漠如出一辙。
萧隐放下书,问道:“干什么去了”?
“去文府”。萧然说。
“仓国的人要来大楚了吗”?萧然问道。
当初仓国听说萧夫人,郝翡心手中有一张药房,关于能治自己国主疾病的药方,所以仓国人等到萧加守卫最薄弱的时候——郝翡心生萧歌时,准备活捉郝翡心,谁都没有反应到仓国的人速度是如此快,也顾不上仓国人是怎么进入大楚的,萧隐带着郝翡心,自己和萧歌逃命。
十四年前,或许萧然会相信当初仓国的确是想要母亲的药方,但现在,他是不会信了,因为仓国的新国主,阿徳氟谟是旧国主阿德氟鹤的死敌,想想谁会为自己的敌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死士来抢药方,所以母亲的死一定有蹊跷,最起码,和仓国的新国主阿徳氟谟脱不了干系。
“嗯,仓国的眼线说,仓国派了人,来武林大会,具体目标不明确”。萧隐看着沉思的萧然又问:“你这次去仓国有什么收获”?
“阿徳氟谟喜欢上一个女子,秣丝拉荼”。萧然说。
“秣丝拉荼,她是谁,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萧隐问道。
“是秋香宫的一个妓女”。萧然说。
“能爬上阿徳氟谟的床,你相信她是普通的妓女”?萧隐问。
“所以那晚儿臣跟着秣丝拉荼,可她的轻功比儿子高”。萧然说。
“什么”。萧隐震惊的问道。
萧然又淡定的说:“儿子还被她抓住了”。
“那你的身体”?萧隐担心的问道。
萧然摇头说:“无事,她那晚告诉我,说,母亲的仇人不是阿徳氟谟”。
“你信”?萧隐问道。
“不信”。萧然果断的又回答到:“儿子只相信证据”。
萧然看着萧隐说:“她是敌是友我还不清楚,下次去仓国时,我会注意的”。
“你还要去仓国”?萧隐有点担心的问。
其实自己妻子的仇自己会报,他只希望萧然好好的就好,可是萧然亲眼看着仓国人将自己的妻子杀死,不让萧然去仓国查凶手,恐怕他会背着自己去查,那样更危险,还不如让萧然借着萧家的力量去查。
“嗯”。萧然说。
萧隐看着萧然,突然问道:“你和修然”?
“武林大会后,我娶他”。萧然说。
看到萧隐不语,萧然平静的问:“爹不同意吗”?
今日即使萧隐不同意自己的决定,他也会娶文修染,这一辈子他的身边只能有文修染,而文修染的身边也只能有自己。
“好”。萧隐看到萧然眼中的坚定又问:“难道你下半辈子和修然在一起也要执着你母亲是被谁害死的吗”?
“这辈子,我只执着一人一事,母亲的死,娶文修染”。
看到自己父亲思考着自己的事,萧然说:“儿子先退下了”。
萧隐点头。
萧然知道,自己和文修染不一样,文修染即使和自己在一起,文家还有文墨言和文辰睿,而萧家只有自己了,可是他这辈子只想把文修染拴在自己身边,其他人他不想要。
武林文府
坐在镜子前的文修染看着自己脖子上,手腕上的痕迹,又羞又恼,嘀咕道:“王八蛋,没一点分寸”。
坐在大厅的莫梓岚眉宇间全是焦急,这几日她知道萧然和文修染在房里干什么,她也想好了,只要自己的儿子幸福,给谁不都一样,但这几日,文修染一直呆在雅阁不出来,让自己有点害怕。
“年轻人不懂节制正常,梓儿,你就别担心了”。文谨亦看着担心的莫梓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