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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也来到与朱竹清约定好的地方,果然,朱竹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现在的朱竹清,对于力量的渴望依然没有变。
“伤心了?”
“请师尊教授弟子法门。”朱竹清朝洛也抱拳,神色坚定。丝毫看不出伤心的样子。
“不急,不急,”见到朱竹清表面情绪还算稳定,洛也轻松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来,坐下,咱师徒俩好好唠唠。”
“师尊……”朱竹清皱了皱眉,“修炼之事,只争朝夕,耽误不得。”
“现在既不是朝,也不是夕,所以不用急。”洛也从魂导器中搬出一个桌子,拿出茶壶和两个茶杯,各倒了半杯茶。“这修炼啊,就应该怀着一颗坚定的心,漫无目的的修炼,只能化作黄土,为变强修炼,生力,为别人修炼,生情,”
“为恨修炼,生魔。竹清,你是那种?”
“……我不知道……或许都有吧。”
“那可不行啊,竹清。”洛也抿了一口茶水,“你要知道,心灵坚固对一个修……魂师是很重要的,如果你能做到,什么难关都……”
“够了!”朱竹清带着哭腔呵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刨根问底!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是你师父,”洛也放下茶杯,眼神坚定而真诚的看着她,“徒弟出了岔子,师父却不管,这像什么样子!”
“你……”朱竹清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洛也眼里的真挚,又注意到自己的哭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来,不仅要努力修炼,还要防备姐姐安排的刺杀!他却早早在这过的快活!”
“我以为他是在深造,星罗到天斗,为了避免被人阴了,我连马车都不敢坐,硬生生用两条腿跑过来!”
“我以为逃出来之后,姐姐的刺杀频率会弱一点,谁知道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有的是来自戴维斯!”
“我躲过了山贼,刺客,下毒,终于找到了这个混蛋,我想上去跟他打招呼,他却抱着一对双胞胎!”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我心里抱有侥幸,以为那不是他,或者那是他第一次这样,没想到,没想到……”
朱竹清终于说不下去了,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只是因为嗓子哭哑了,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而已。
洛也呢?
他全程跟个钢铁直男一样,静静地坐着,时不时拿出一把瓜子……当然,没有真敢磕,不然他怕真给自己徒弟弄死喽,那乐子就大了。
什么?你说他无情?
毕竟朱竹清好歹身份上还是戴沐白的未婚妻,他一个第三者去安慰,像个什么样子嘛,对吧?――这是洛也的想法,避嫌。
“咳……”洛也轻咳一声,想缓解一下没有人说话的尴尬气氛:一旁一个女孩哭泣,自己这么逍遥,怎么看都像是某些不可名状的现场吧?
“所以你彻底后悔了,你想解除婚约,等到拥有能打败自己姐姐的实力之后,就没有戴维斯以陪葬为由逼迫你去死,对吗?”
朱竹清点了点头。
“但是你清楚,想要对抗婚约,相当于要对抗整个星罗皇室,就你这点儿微末道行,根本不可能。”
朱竹清听到,直接向洛也跪了下来:“请师父救我!”
洛也:Σ(っ°Д°;)っ!!!!!
“你起来!”
“不!我不起!”
“你起来!”
“不起!”
洛也心头一急,找了一根带着刺的树枝:“你到底起不起来!不起来我这根东西可就伺候过去了!”
“请师父救我!若是师父愿意教我,就算再疼,再累,竹清也愿意承受这一切!”(在座的诸位看官见证,老狗没有开车!没有开车!∪?ω?∪)
洛也:……MMP,你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帮你把星罗皇室给干废呢……
“咳,那我教你便是。先起来吧。”
“谢师父。”
洛也寻思着,自己也没有拿那沓记录功法的纸,与是对朱竹清说道,“凑过来。”
朱竹清没有在意太多,听话的凑到了洛也跟前,然后便被洛也拿住脑袋,使劲一按,按到了洛也的眼前,额头对着额头,彼此都能感受到各自的气息,让她一阵脸红。(诸位看官在此见证,老狗真的没有开车,老狗是一个纯洁如堕天使的孩子∪?ω?∪)
然后,她就顾不得了,因为洛也印堂处冒出一缕金色的流光,向她的印堂涌去,等到流光消散,她的脑中也多了一些东西。
“这……这是……”
“盘膝而坐,五心朝天,我给你护法。”
“是。”
十一点,朱竹清猛地睁开了双眼,其中弥漫着金黄色的光芒。
“师父。”
“嗯。”洛也点了点头,只是感觉有些不对:这语气貌似有点奇怪的样子,但是他有点说不上来……非要说的话……好像……是带着那么一丢丢的妩媚?
咳,死道士啊死道士,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别人的未婚妻啊,就算对戴沐白失去了感觉,也不可能对你有感觉吧?
“看在今天你伤心的份上……不是,今天我看你自己开发的魂技用的那么好,而且能自如控制爆发的量,我觉得可以教你一门法门了。”
朱竹清眼前一亮,说道:“就是那个弹手指的法门?”
“对。”洛也嘴角抽了抽,说道,“不过它叫弹指神通。”
“原理嘛……就是@;~%&#*£¥^~*#>?$€=√”(原谅老狗懒,不想写了。)
朱竹清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还换了个姿势,嗯……就是那种……用胳膊撑着脑袋侧躺的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猫了。
洛也这时才注意到这姿势,重咳了一下:“徒儿你好好练,为师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朱竹清妩媚一笑。
经过戴沐白这么一闹,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某种人了。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解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