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以是第二天早上了,白白房顶,我揉了揉眼睛,这时旁边传了一句动听的声音,“你终于醒了,你感觉好多了吗?”
寻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第一眼,清雅坚定,纯朴中透露一种高雅,窈窕中不乏坚韧。
我疑惑的问道:“你是,我这是在哪里,医院吗?
看一眼四周旁边有两个没有人的床,一股医院或者诊所该有的味道传入鼻中,我已经确定这是医院了。
由于之前那次我对医院有些排斥,这种地方我是真的来不起,普通的检查我都检查不起,所以有点阴影。”
“是的,您好,我是这次负责保护你的女警李琪琳,安全上的问题都交给我们。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做一下笔录。
警花姐姐很符合她的气质,没有矫揉造作,没有咄咄逼人,有的是发自内心的柔和,比起影视剧中的那些,现实中的女警很真实,比影视剧中更英姿飒爽。
“记笔录,还保护,什么情况,我是捣毁来哪家贩毒集团了,警察姐姐都来。”
看着警花姐姐,我能感觉她强忍着笑意,“是的,您上次向警方报警,我们抓获的那三人,虽然不像你说的么什么捣毁贩毒集团,但也是一股威胁势力,我们怕他们对你打击报复,领导就派我和小张来保护你,是什么我们得保密,不能向您透露。”
“警花姐姐,您别老您您的称呼了,就叫我小磊就可以了。”
“那你也别叫我警花姐姐了,我也觉得有点别扭。”
感觉和警花姐姐特别聊的来,是不起还能把她逗乐。
“行了,看来你说话没有障碍了,那我们做一次笔录吧,这时守在门外的张哥也进来了。”
警察和军人都是我喜欢敬佩的职业,怎么说自己曾经也是军人,所以对于警察和军人都有好感。
张哥今天25岁,叫张雷。
很快笔录做完,也清楚知道自己在医院已经躺了三天了,医生让警花姐姐转告我说,让我好好休息,说还需要继续观察几天。
说道再观察,几天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医院这地方就是吃钱的地方,以前连个血都验不起,再住院观察几天还不知道得花多少钱。
警花看出我有点心不在焉,便询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我之前因为连验个血都验不起的事告诉了警花。
警花让我不要担心,安心养伤就好了,钱的方面已经解决了,不需要我担心。
后来我知道,是警花替我垫的医药费。
公安机关抓获的有三个人,一个被击毙,一个被我打晕,还有一个是当晚中控室的哨兵,他们都是蓄谋已久。
过了一会儿,探病房的护士姐姐来查房了,由于现在是早上六点多,来给我测体温和做了一个心电图还有抽血。
测完之后,护士姐姐让我这几天多吃点有营养的。
闲来无事,张哥是一直在屋外把守着保护着我,只有警花姐姐在屋里陪着我。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护士姐姐告诉让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头上的伤,需要安心的养几天。
吃过早餐,闲来无事,和警花姐姐聊了很多,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警花也只是比我大一岁,已经从警校毕业两年多了,现在竟然是副队长,没想到警察的副队长都来保护我来了,还这么年轻,看来也是有故事的人。
通过此次我,在保安队算是出名了,检察院由于是国家的特殊单位,所以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说这件事。
我也很爱和这个警花姐姐聊天,然而聊着聊着,警花姐姐竟然,想要听我给她讲我的故事,作为回报她也把自己故事讲给我听。
站在外面的张哥也是,惊讶的看着我,和我说道:“我们副队从来没和他们讲过故事,你小子可以啊,看来我有耳福了,此次任务不错还可以听到副队的故事,病好了请你吃饭。”
看了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我滤清了一思路,那就从我十六年前讲起吧。
那年我七岁,本应该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我一出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妈妈就把我送到了奶奶身边,一晃就生活了7年,后来奶奶告诉我,妈妈怀我的时候,一直不愿意把我生下来,就在快生的时候也极力反对,还是爸爸用强硬的手段把我生了下来。
七年里,是爷爷奶奶把拉扯了七年,记得在我还不会走路的时候,经常是爷爷或者姑姑带着我玩,记得有一次姑姑带我出去玩,她背着我,我竟在她的背上方便了起来,屎和尿拉了一背,她们都很宠我,所以没有责怪我。
记得我六岁那年,快要过年的时候,那时候家家户户过年都避免不了杀猪宰羊。
杀猪的时候,听到猪的惨叫声,有点心疼,希望爷爷能放过猪猪,爷爷对我说:“你吃猪肉的时候,怎么不心疼它是这样来的,还吃的挺香。”
就这样伴随着猪猪的惨叫声,它还是离我而去了,猪杀完了之后,爷爷他们要出买年货,问我能不能看住家,由于对猪猪有些愧疚,我就义无反顾的接下了这个看家护院的活。
我们家的院子,是呈坐北朝南,大门就在西北角上,我为了完成爷爷交给我的任务,从家里搬了一个椅子,放到大门口,拿了一根自制的金箍棒,小时特别喜欢模仿齐天大圣,带上大圣的面具,拄着金箍棒,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喊一声:“呔,我乃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今天这个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休想踏进一步。”威风凌凌的站在门口执行这一重大的任务。
警花姐姐,听到我讲到这块的时候,笑的前仰后合,张哥也是同样如此。
警花姐姐,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后面呢,接着讲啊。”
看到如此一面的警花姐姐,我也是很开心,所以就不扰她兴,就继续讲到。
还有一次,就是我去发小家过夜,那时候经常就在发小家玩,玩着玩着就经常玩过时间了,就在他家睡了,发小叫赵金龙。
有一天晚上睡熟了之后,由于尿急,尿桶就在地下放着,迷迷糊糊就起来了,以为下地了,没想到竟然尿了发小一头,如今想想就想笑,经常拿这事损我。
还有一次,发小家有个哑巴姥姥,不会说话,但会模仿人的动作,那个时候我感冒了就会流鼻涕,习惯性的用袖子擦,每次到他家,他姥姥就会模仿我的动作,也是把袖子往鼻子上擦。
讲到这,警花姐姐笑的已经抓狂了,抓着我的病号服,笑说道:“你也太奇葩了。”
还想继续听的警花姐姐,估计是忘了时间点了,我对着警花姐姐说道:“大姐,是不是该吃中午饭了,你不心疼我,也得心疼心疼自己啊,吃饱了才有力气听我讲故事。”
警花姐姐,听的出来我在指桑骂槐,也不和我计较,亲自去给我打饭吃,张哥也是幸灾乐祸说道:“敢这么调侃我们李副队的你是头一人。”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饭打了回来,他们也自己盒饭,一切准备好了,开始就餐。
午饭过后,休息了片刻之后,听故事还意犹未尽的警花姐姐还想继续听。
看在警花为我打饭的份儿上,我不好意思,扰了她的兴致,就又继续讲了起来。
从小我是和爷爷奶奶一直生活着。
那时爷爷和奶奶在一家烧麦馆工作。
我饿没地方吃饭时候,就爱去馆子里蹭饭,一没有钱的时候就会去磨着他们要,他们也很宠我,要什么给什么。
有一次,我调皮问奶奶要五毛零花钱,奶奶竟然给了我一块钱。
我调皮的藏在桌子下面,编了一句顺口溜“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只要我每次去馆子,他们就会用这句话,宣布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