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当家的相救,在下解善,原是燕州人士。到蜀地寻先祖故交,无奈卷入江湖仇杀,身受重伤逃到此处被安大当家救下。”解善同样抱拳回道。
“原来如此。”安金山面露了然之色,不过随即又露出疑惑之色道:“鄙人还有些问题想要询问解少侠。人在江湖不得不小心,还望少侠见谅”
“无妨,当家的问便是。”
“不知少侠和这苍山派还有玉霄宫是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先祖的故交正是苍山派掌门谷长生,至于这玉霄宫,在下却是不知。“解善半真半假的回答,什么先祖故交肯定是胡扯,而那什么玉霄宫他是真的不知道。
“哦?“安金山面色微冷,”那为何少侠随身带着玉霄宫之人的佩剑!“
“这……“解善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剑,又瞄了一眼黄玉琼见她神色没什么变化,继续胡诌道:”哦!安当家说这把剑,其实解某并不知此剑的来历,只是逃命时慌不择路撞见两外两帮人马缠斗时意外所得,我看这剑成色不错,便待在身上做防身之用。“
“原来如此……”安金山抚摸着胡须,虽然嘴上称是,但解善知道,他心里一定是不信的,于是便掏出怀中的苍山派掌门令,伸手递给安金山道:“安当家的若是不信,我有掌门玉令可做凭证。”
安金山接过令牌确认一番,交还给解善后说:“如此,是某家误会少侠了,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行走江湖应当万事小心,可以理解。”
“只是。”安金山似乎还有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当家的问便是。”
“只是这掌门令乃是一派最为重要的象征,不知为何却在少侠手中,呃……少侠勿怪,长风镖局与苍山派有些交情,如此,安某便想多了解一些。”
“哎~”解善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凝重的叹了一口气。
“莫非……”安金山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错,正如按当家所想,谷掌门仙逝了。”又叹了口气,解善继续说道:“不只是谷掌门,整个苍山派怕是无一幸免,我到苍山派时,已是尸山血海一片狼藉,只剩下还未断气的谷掌门,将这令牌与我。我正是因此事卷入追杀之中”
“谷掌门的龟息功已入大成,如此却还是未能保住性命。”安金山却是一脸感慨,随即面色一变说道:”解少侠,实不相瞒,能将苍山派灭门的势力长风镖局实在得罪不起,你看……”
“我明白,到下一个城镇我们就离开,还是要多谢安当家救命之恩。”
正说着,车队行至一片山洼出处,这本是山贼们极好的埋伏劫掠之地,但却见周围的镖师反而没了先前的机警,都是放松了许多。
又向前行了几步,黄玉琼拉了拉解善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感觉不对劲,这山上好像有人。”闻言,解善四处打量,却没有看出什么,不过经黄玉琼一提醒他也感觉这四周山林有些过分安静,正欲出生提醒,却看见车队前方大摇大摆的走出一行人,为首那人一身黑褐色粗布短襟,哈哈大笑得到走向车队,边走边高声大喊:“老哥,小弟我又来为你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