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洛冰跟二老吵了一通,谁都没有退让一步,最后他气得离家,二老又后悔万分。
不过关洛冰没去找南蔻,而是去了封肃临的家里。
“表哥,我把电话拨通,你跟爷爷奶奶说我在你家好吗?”关洛冰跟封肃临商量道,他没有去南蔻那边,不能让而来误会,还把这锅推到南蔻头上。
“我不想跟他们说话,你去让爷爷帮你。”封肃临拒绝道。
封肃临在书房里忙活,封翰跟叶霜尘在楼下。
听了封肃临的话,关洛冰不敢纠缠,就下楼找封翰。
封翰跟二老说话也不客气,就一句话带到便挂了电话,但是他是用关洛冰的手机打的关家二老自然是相信关洛冰在封肃临家里,只是现在还早,谁也不知道他再晚点会不会去。
其实只要关洛冰没有在二老面前,他们就会认为关洛冰去找南蔻,不管关洛冰怎么澄清都没用。
“我觉得你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的,那你还不如直接就去南蔻那边。”叶霜尘说道。
虽然南蔻不是那种弱不经风,不敢一个人睡的软萌女孩,但一想到关洛冰有机会过去却不去,还是觉得南蔻一个人在大别墅里,有那么一点孤单。
“去干嘛啊?大晚上的。”关洛冰说道。
叶霜尘瞪着他,眼神不明。
封翰却把话接了过去,“你说去干嘛?你还想不想让我抱孙子啊?难道你爷爷奶奶不同意,你跟南蔻就永远相敬如宾?那你们干嘛做情侣?做朋友不是更好吗?”
一提到这种是,封翰向来不知道收敛。
只觉得关洛冰不配做男人。
“封爷爷,你说的这个我明白,但是那房子是我给她买的,我有空就能过去,她本来就不能干涉我,你说我要是再大晚上过去,把持不住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让她怎么想?”关洛冰苦恼道。
他是男人,肯定是有想法的,只是不想吓到南蔻,他就只能忍了。
两人在一边讨论,叶霜尘听得那叫一个脸红心跳。
这些人都不避讳一下她的吗?
她起身,准备把这里留给两人,她上楼去,转过身就看到封肃临穿着家居服走下来,因为在书房里工作,他还带了无框眼镜,给平时冷冽的气质增添了一抹温和跟魅惑。
叶霜尘看到他,脸上就不自觉流露出了笑容。
“你们在说什么?”封肃临刚才听到了一点,再看叶霜尘小脸通红,他便问了一句。
“那个!”还不等关洛冰跟封翰说话,叶霜尘就高声先打断了他们,“你们先聊,我上去休息了!”她说完就低头往楼上跑,路过封肃临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
封肃临一脸莫名其妙。
沙发上的两人也是如此,看叶霜尘一口气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封翰才回过神来。
“来来,肃临你过来,这小子说他跟南蔻没订婚,没结婚的,他去那边过夜不合适,你觉得合适吗?我觉得他就是没用!”封翰怒其不争。
他会这么急切,倒不是没有为女方考虑,而是他相信这些晚辈,他们不管做了什么,都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关洛冰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南蔻的事情,却不负责,不用南蔻本人出面,封翰第一个就不答应,非把关洛冰收拾一顿不可。
“他没地方去,去住一下也没事。”封肃临说道。
封翰闻言拍了拍关洛冰,“你看吧,肃临也赞同我的说法。”
关洛冰一脸为难地看着封翰,“封爷爷,表哥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他觉得封肃临其实也赞同他的说法,他现在还没给南蔻任何名分,他们是男女朋友没错,但是他绝对不能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来。
而且他跟封肃临又不一样。
封肃临是有信心能让叶霜尘幸福一辈子,他做什么都能承担后果。
可是关洛冰不行,没搞定关家二老之前,他都不能对南蔻说什么,不然谁也说不准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他说不定真的会负了南蔻。
“我说是就是,你就是没用!”封翰专横道。
关洛冰嘴角抽了抽,他发现这老头真的是越来越霸道了!
“这没什么好吵的。”封肃临不爽地揉了揉额头,对封翰说道:“爷爷,麻烦您下次说这种事情的时候,避开点霜尘,她是一个女孩子,你们就不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封肃临都不用问这两人之前说了些什么,看到叶霜尘的脸色他就能猜个大概。
“哎呀,刚才忘记了。”封翰懊悔道。
他不仅忘了,甚至还拉着叶霜尘也说了几句,现在想想可真是不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封翰觉得他长辈的形象在叶霜尘面前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好在她跟封肃临结婚后,他就是她的亲爷爷了,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封翰这么安慰着自己,很快就又想通了。
与此同时,国外病房里的谭斯绮在慢慢恢复着,谭启明被他们一家子气得在家里,也懒得过来看她。
谭父谭母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谭斯绮有做错,反而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看到受罪,心疼得不行,恨不得受伤的是他们自己。
“爸妈,趁爷爷在这边,你们联系国内,让人告夏妍,我要她在牢里待一辈子!”谭斯绮发狠道。
谭父谭母对视了一眼,谭父开口:“斯绮,她伤害你,自然是应该得到应有的罪责,但是她犯的罪还没到要在牢里关一辈子的程度啊。”
他们不是听不懂谭斯绮的话,她就是想用谭家在国内的权势,诬告夏妍,让她坐冤狱。
夏妍伤了谭斯绮,夫妻两人觉得她死了都不为过,只是谭家在国内的势力都在谭启明的手下,现在谭启明那么生气,他们要这么做恐怕不容易。
且不说警局那边有多困难,就是谭启明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同意。
“爸爸,她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不应该报复吗?还是你们跟爷爷一样,觉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自找的?”谭斯绮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从受伤到现在,即便腿上的伤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可她还沉溺在那种恐怖中。
夏妍说好听点是她的一颗棋子,难听点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想来都是她指哪儿对方打哪儿,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种心理跟身理上的双重打击,倒是谭斯绮到现在都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