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两周后,在开学期间带着妹妹,熟悉了学校周边配套设施,让妹妹心里有个印象,而在开学两三天后,妹妹她们同一届的大一新生,就被跟学校有军训协议的神龙国军方,派来军车接走了,程杰知道这是新生的军训准备开始了,时间为期一个月而已。
而往后的两个星期时间里,他把柳金莉打听的信息,都基本查得差不多了。
但是往往事情都是相对的,他查她的个人情报,而她也是同样的查他信息。
在这个期间,她发现他,是个很自律的人,该做什么还有不该做什么,他都能条理清明。还有就是在武术队当助教的时候,那认真的模样,带给她就是满分的苏点冲击。
不过她心里,还想着要用散打跟他PK一次。
当年,程杰大一的时候,和武术队的教练对抗了一场,知道的人,大部分都毕业了,而王雅可虽然知道,但是她要看好戏,才没有告诉柳金莉。
没课的时候,他还出去做义工作志愿者,帮忙有需要帮助的人,做好事,比如作志愿者时,在志愿之家分配的任务下,总能很快完成,此时,她对程杰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在好感度加高的潜移默化下,她现在也没有当初那么生气了,只不过就是心里不服气,还是想着能够和他打一次。
个性独立且比较要强的柳金莉,她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这一场恩怨,女生的恩怨,有时候可以一句话就能够摆平,也可以让她恨你一辈子。
程杰今天来到武术队,李教练告诉他,散打组将会代表学校,参加大学生搏击俱乐部举行的搏击大赛。
“程杰,你要不要去看看,这场比赛,我手里有举办方送的VIP票,有两张哦,要不要?”
程杰心里有点古怪的了,老李怎么哪么好心了,平时也不见得,对本尊那么好。肯定有猫腻。
“李哥,说吧,有啥条件,说清楚我才办,要不然拿着一张好上千块的票,我手会不舒服,会扎手。有事您说事,可以不?
李教练看着程杰,看他不像作伪。既然求到他头上了,那就说吧。
“小程,事情是这样的。搏击俱乐部不是有武术比赛吗?我希望你能代表武术队参加比赛,又不少好处的哦。奖金很高的,奖金归你,荣誉给武术队这个团体,怎么样想不想去参加一下。以你的武术底子,不说世界大赛拿个冠军,全国大学生联赛的冠军还是可以拿的,好好考虑一下,武术比赛还有一个月时间,你虽然没有参加过正规的武术比赛,但是规则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会教你比赛规则。”
程杰考虑了一下,自己手头上也只有一万多块的炎黄币了,虽然家里每个月固定给两千生活费,他现在多了个小尾巴,不,是小仙女,她两千块的生活费,按照她那个花钱如流水的速度,还经常网购,不是在家上高中那会了,没钱可以在家里吃饭,还是答应老李头吧。
“我答应你,李哥,那这个票,是不是?”
“那去吧,臭小子,散打组的名单,在这里,你拿去看一下,有问题就我我。”
“对了,那我参加武术比赛,我那个助教名头是不是就没了?”
程杰急切的问着李教练,因为他可不想因为比赛,就失去了助教这份兼职,毕竟一个小时能有一百块炎黄币,虽然每周只有十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但是也足够他在大学四年期间,不用吃泡面度日了。
“放心,还是老规矩,在武术队内部你是教练助理,对外你只是学生,我们也没有签雇佣合同,法律上来说,你还只是学生,最多就是帮忙我分担一部分的工作,做做勤工俭学而已。”
他听到李教练的解释后,心里安定了起来,这份工作有时候还可以救金羽南一命,因为金羽南就是逗比中二病青年,酷爱手办,他家里也挺有钱的,不过每个给他的生活费也就是三千块炎黄币。
他自己的妹妹程芸芸,虽然也有中二少女病吧,毕竟家里的经济能力什么不是大富之家,父母都是拿死工资的,她也没有那么剁手,最多就买买比较优惠的小手办。
程杰也想赚笔钱,好分担家里的开支,但是就是怕家里,反对自己去比赛,算了,晚些时候打个通讯跟阿公对话,只要阿公不反对,我就是安全的,毕竟程家还是老爷子说了算的。
看着刚刚李教练拿给他的散打组名单,程杰放眼一看,三个字立刻跑进了他的眼珠内。“柳金莉,”怎么可能,不会是她吧?难道是同名同姓,不过还是让他死心了,名字后面还有经管系,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个丫头的了,最近他也在躲她,因为王雅可告诉他,你把别人惹毛了,你好自为之吧。
因为他自己知道,这是个套路,高丽剧的男女主从来都是从有冲突开始发展的。
他看了看手中的票,看了看时间,今天是17号,比赛日期是在20号,那就是说还有三天时间咯。
他计上心来,还有三天时间,足够我好好表现的了,既然你心里那么有怨气,今天哥哥就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出出气,要不然你比赛输了的话,不就是可以算在我身上了。
想到此,就出发了,和李教练打声招呼,就看了一下,柳金莉的课程表,半个小时后,她得来散打组的训练室训练。
程杰心里嘀咕着,
“好吧,丫头,让你部哥来安慰安慰你那充满怨气的灵魂吧。”
还有半个小时,那好吧,先打个通讯给阿公。
与阿公的通讯正在连接中……
“阿仔呀,现在不用上堂呀,怎么了?你老爸阿母,是不是又教训你了来找火力支援了,我现在在乡下,一个老战友家住,这里空气好,有时间放假你可以过来玩,武术你也得勤加练习。有事说事?我在钓鱼呢?”
他听到阿公说话,阿公自从他出生没多久之后,就退休了,除了他们兄妹还小的那几年,在家里帮忙照顾一下,自从他们兄妹上学开始。
老爷子多年来走遍东西南北,把能够联系上的老战友,都去看了一遍。
有的战友去世了,他也去到墓前祭拜一番,因为这些战友,就是他前半生的激情,在那青葱岁月里,一起训练一起扛枪上现场。
后来阿公年纪逐渐大了,又不爱住在城里,就搬到乡下,一个老战友家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比邻而居,那边的生活节凑合适他,有时侯也会回来看看他们。
程杰散开了对阿公历史的回忆,他还是得告诉阿公,需要他的支持。
“阿公,你最近身体怎么样?照顾好自己哦,我有个事情需要您支持一下。”
“阿仔呀,我很好,无需挂念,你说吧,什么事情需要我支持你。”
“我想参加武术比赛,需要您支持我可以吗?学校的教练也推荐我参加呢。”
“这个事情你是怕你老爸阿母不答应是吗?以你的武术底子,我很清楚,好吧。你安心训练吧,我会和他们说的是。”
“谢谢阿公,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我放假就是看你。”
“好,最好带个孙媳妇回来看好,通讯关了吧。”
程杰和阿公的通讯结束后,他接下来要去帮忙女神散去怨气。
他来到散打训练场地外面,不过他还是想先找找主管散打场地的黄教练。
黄教练他也熟悉,她是李教练的夫人,两口子挺恩爱的,他是成为教练助教时才知道的他们俩关系。
他直接来到教练办公室,散打组的成员们,在各种训练器械上锻炼着。
“黄教练,在吗?”
程杰往门上敲击了几下,然后听到一道女声传来。
“请进吧”
程杰推开门,踏步进入。
“黄教练好!”
“是小程呀,今天到我这有事吗?”
程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在哪里安静了一小会。
“好吧,我知道了,来找柳金莉的吧。她这几天,可是对你意见挺大的,跟我抱怨了几回,她还想你和你比试比试,过几天她就要比赛了,她现在可不能因此分心呀,给我搞定她的心情,要不然我就让你在武术队混不下去了,过来散打组做陪练。”
程杰有点怕这个黄教练,因为听李教练说过,她是散打顶级的运动员,实战能力也很强,曾经给王牌特种部队做过几年教官。要知道,能给军队做教官的,实战能力方面肯定是很强的。
“我知道,我就是过来给她做心理辅导的,黄教练我坚决完成任务,但是你得给我做后盾,她听的,我在她比赛前,都做她的陪练吧。”
“好吧,你去吧,告诉她,就说我说的。但是就你那点小心思,放心吧,我不会戳破的,但是我的学员,可不能受了你的欺负,好好对她。”
他谢过黄教练后,离开了办公室。
寻找着柳金莉的倩影,来到一号训练场地,他把那个正在陪柳金莉训练的女学员,叫了下来,就说了黄教练叫她有事。
“柳女神,多日不见,您老可还好。”
柳金莉看到了这个男人,已经让她捉狂很多天的男人,她现在的眼神杀气腾腾,如果眼神能杀人,而他早被她杀了几百次了。
“哼……臭痞子,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可不是武术队,虽然散打组也是在武术队体系内,但也是独立分开的。”
此时,她小嘴撅起高高的,而他却觉得更多了几分可爱的味道。
“来看女神呀,就是不知道女神大人,还生气不?小的是来道歉的哦,对了,还是黄教练让我来的,她说某人因为我,正在闹脾气,唉,你说我容易吗?”
柳金莉此时心里想到,你这个家伙你倒是道歉呀,可别拿好话来搪塞过去。
“黄教练让我做你的陪练,你愿意让我做陪练吗?哥哥可是做了两年的助教,做你的陪练不掉你的价吧。”
柳金莉此刻内心很是开心,好呀,做陪练,一会练死你。
“好呀,那就谢谢助教先生了。”此时柳金莉笑嘻嘻的说话。
程杰上来了训练场上
,穿起了护具。手持护盾,示意她可以训练了。
柳金莉此刻,做起了热身动作。
眼睛里看着这个男人,该不该下重手呢。
散打也叫散手,炎黄古时称之为相搏、手搏、技击等,简单而言就是两人徒手面对面地打斗。散打是炎黄武术一个主要的表现形式,以踢、打、摔、拿四大技法为主要进攻手段。另外,还有防守、步法等技术。散打也是当代体育运动项目之一,双方按照规则,利用踢、打、摔等攻防战术进行徒手搏击、对抗。散打是炎黄传统武术的擂台形式。
由于决策正确、方法得当,散打运动才得以顺利的开展和推广,从现在的散手运动形式来看,散手与其它运动项目基本相同,属于体育,但又突出地反映出武术的特殊本质~技击性,同时又明显地区别于使人致伤致残的技击术,不包含致人于死地的绝招妙计。
散打规则严格规定了不准向对方后脑、颈部、裆部进行攻击,也不允许使用反关节动作及肘、膝的技法,但可以运用武术各种流派的技法。
柳金莉上来就是直拳攻击,
他护盾抵抗着,而后狡黠的她,用出了横扫腿,攻击上盘而去。他故作站不稳,受了这一击。倒在了地上。
他本来就是让柳金莉出出气的,现在他装作很疼躺在训练场上,那副痛苦的表情,演得那个真的是,都可以让颁发给一座小金龙给他。
柳金莉此时,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没有什么事情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程杰就等着此刻,看着她那担忧的神色,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丝的罪恶感。
“不用去医院,我今天没怎么吃东西而已,身体没力气,刚刚被你那腿法撂倒了而已,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就是有点晕。对不起呀,害你担心了,本来是给你做陪练的,现在却害你没法训练了,对不起。”
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中原本对他的怨气,此刻便随着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