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星是不可能当明星的,现在先努力装装样子,慢慢研究琴的诅咒是什么情况。
话是怎么说了,但是该装的样子装起来,再说了,这样一直锻炼还能免费送技能点,也没啥不好的对吧?
法则不知不觉的在某条不可回头的道路上越玩越嗨。自从将一切要动脑子的事物不包下来全都自己干以后,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身上没有了压力。
没了压力也就会放飞自我,原本十分钟就能完成的事情就可以被拖到100分钟以上。就比如现在,法则在中午的大好时光,也并非在好好休息也不是在努力学习~总觉得哪里不对~居然在躺在地上,回忆着自己背景设定里,学院到底在哪,琴到底是原本在哪的。
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堪比在魔兽世界少点卡看风景钓鱼,又好比的在逆水寒里呼吸。
但不管怎么说,之前一长段紧张刺激的各种地城冒险后,突然来一段学院休闲剧情,也不是不能接受,对吧?就这样,法则想着想着~想着想着就在树荫下睡着了。
大概,这才是真正的游戏生活吧?没有所谓的竞技场对抗,没有固定的主线剧情逼你完成,甚至所有的支线都是自己触发。甚至如果你愿意的话,任何都可以被称为支线,因为所有点故事,他们本来就在那里,你不来,他们也在进行着;你来了,他们也不会因为你的到来而更改自己原本的面目。
继续躺在那胡思乱想着,随意的翻了一个身子,感觉躯体上似乎是多了什么东西。
:“嗯~一件风衣?”法则半坐起来,疑惑的看着身上的衣物。
:“啊~你醒了?看你一个人在这里睡着了,我又怕打扰你,又想多看看你的容貌,我就在这里多坐了一会,你不会介意的吧?”
:“塔精灵-瓦拉德雷?”法则戒备的又往后缩了缩。这个精灵虽说从之前课堂的时候听别人闲聊提到过,长的十分帅气而且有着如同暮精灵一般深紫色的皮肤与惊人的暗影亲和性。如果说暗影教院的影法师们看到他必然会不计后果地把他骗走的。但是,他干啥和自己来搭话?!
看着微笑的不发一言的瓦拉德雷,他这是承认了他的身份,并且用一种无形的气场~
:“我喜欢女的~”法则一句话断掉了接下来的剧情。干啥?别变成女号,那么玩玩女号也就玩玩了。你还能按着头,开始一场乙女向剧情不成?
如果说是本身就喜欢这种调调的,玩也就玩了~可法则是正儿八经有女朋友的,大声说出自己的性取向,既不丢人也不是没有实质性证据,但是帅男往身旁走这种风向是必须要制止的。
:“对了,我能请教你个问题么?”突然想起眼前的是位塔精灵,他们从事魔法研究的精灵研究所其历史可追溯数世纪,而整个部族的精灵都世代作为守护者、学徒和导师在这个自给自足的法师塔周围生活,眼前的瓦拉德雷就是隔壁魔法学院的院长的长子长孙。关于琴的诅咒,不问他的话自己查,那要查到猴年马月?
瓦拉德雷是被法则莫名其妙的冒出的话语给惊到了,不过稍一思量也就知道了法则是什么顾虑。随意的露出了阳光的笑容,并毫无芥蒂地回应着:“没事,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吧,我很乐意为您服务,美丽的小姐。”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最原本所在地那个学院的吧?那里有着五个神器。”
:“啊,我知道那里,天夏大书院,包容了法师术士诗人等一切奥术施法者共聚一堂,和帝都的“圣教会”一样令人向往。曾经听闻我父亲说过他在自己221岁的时候遇上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事情,也就是二十年前,就是去那里做了做客。在期间有一个人找他约斗,本以为是对于艺术的比拼,结果那个万恶的魔裔居然拿着鲁特琴冲了上来~啊~我聊远了,你想要问什么来着?”
:“那么,你是否有听过,那五神器中琴的相关传闻呢?特别是是否有诅咒之类的。”
瓦拉德雷深深的看了一眼法则,也终于知道法则绕了半天想要说什么了。
:“可惜,我的脑海中没有有关于此的信息,如果不介意的话,明天中午你可以到这里最高的那座塔来找我,为您服务迪莱?斯列夫是我的荣幸。”瓦拉德雷眼神怪异地看着法则一直随身携带的鲁特琴,似是有所猜想。
//察言观色:1d20-2→1//
法则并看不透瓦拉德雷在想些什么东西,但是,至少他愿意帮助自己查查资料,不是嘛,那么看来,自己又能摸鱼了。
这么想着,人就再一次倒了下去望着天空呆呆地发愣。
:“哦对了,还有器乐课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便向着课堂赶去,虽说也不听,在那混着,但是看情况可以加技能点啊!
进入了课堂,并没有看到阿娜伊斯的出现让法则有些感到奇怪。尽管把事情全部丢给了白白他们,但是他们都骚操作有时候一点也不比自己少,还容易骚断自己的腿。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着实让人浮想翩翩。尤其是迪莱?斯列夫和阿娜伊斯的父女相认,这如果不死一个,总觉得说不大过去。
在随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课程也悄悄流逝了过去。
:“课程考核标准第一条,你们必须分时间在三大广场中的一处公开器乐表演,并且一次收获至少3金币。去完成度时候请记得带上学院指定的助员,否则不予承认。就这样,下课!”
:“?”这老师的任务是怕自己之后太过于羞耻,提起开始先练起来么?也恰巧。外地的那个女星还没有到白夜城,现在表演上的稚嫩还有足够时间改掉。但是,老师你这课程考核条件,确定不是白白给了一个亿才改成那么合适的吧?
:“那么,到时候一群人在那里“for love!”我到底会不会羞耻到当场宕机啊!”一种莫名的跃跃欲试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