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高中比较民主,晚自习可上可不上,全凭自愿,当然几乎所有人都不上。
这个制度出来之后,大家上完下午的课都回家了。
今天温寂酒又以和南尚同学一起学习为由,赖在南悦倾家。
回家之后,南悦吟看家里又是空无一人,她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两家人的结合都是商业来往。
结婚生了南悦倾和南尚后,都各玩各的,小三小四多了去了,麻木了……
南松原作为她们姐弟的父亲,从来没有义务,见面钱、利益,这就是商人。
黎蔓作为她们的母亲,成天跑到世界各地找小鲜肉,南松原头上都有呼伦贝热带草原了,表面上还是维持婚姻关系,不得不说真能忍。
人前好夫妻,人后没关系。
这就是他们的父母。
他们姐弟俩几乎没有感觉到父母的爱。
温寂酒见她样子不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姐姐,你别伤心了。”
南悦倾无所谓笑了笑,说了声“我没事。”她习惯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温寂酒皱了皱眉头,大手包裹着南悦倾的小手。
南悦吟心底传来一丝暖意,也没感觉不对,从认识他们就这样相处的。
南尚站在一旁有些醋,再怎么说这是我亲姐吧,为什么对温寂酒都比对我好。
老子现在就是一个正宗的dog。
和平时一样,温寂酒帮南悦倾做饭,南·苦逼·尚被勒令一个人在书房写作业。
厨房内,
温寂酒撒娇似的问:“姐姐,我们今晚吃什么啊?”
南悦吟轻声回答:“你想吃什么呀?”
温寂酒心头跟抹了蜜一样甜,姐姐真在乎我,连晚上吃什么都要问我。
“姐姐想吃什么?我给姐姐做好不好?”温寂酒假装乖巧,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南悦吟的肩膀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温寂酒对南南悦倾心怀不轨。
南悦倾不瞎,当然看得出来,但她觉得温寂酒对她的喜欢是少年的冲动。
青春期嘛,春心萌动的时候,身边异性少,对她有好感正常。
可是他对他的好感,保质期是多久呢?
是!她承认她动心了,不是她对温寂酒的行动不回应,如果她回应了,到最后,覆水难收怎么办?
她任他撩拨,她那便宜弟弟醋的要死却不敢说,只能憋着。
否者,他就完蛋了!
南悦倾不相信地看着压在自己肩上的少年,毫不客气的嘲笑,“你会做什么?”
温寂酒自觉屏蔽对他的嘲笑,“当然会了。”
而且会的全是你爱吃的呢!专门为你学的。
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南悦倾的脖子上。
南悦倾脖子痒,微微扭了扭,与温寂酒的脖子紧紧相贴,脸挨着脸,两人的肌肤,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小酒,别挨着,好痒。”明明是在控诉,但在温寂酒眼里却像是撒娇。
温寂酒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头没有要移开意思,反而双手环上了南悦倾的细腰。
姐姐的腰好细,好想抱着睡觉。
但这种想法在温寂酒大脑里的想法一闪而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悦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右手一个不稳,刀不小心划伤了她漂亮的左手。“嘶,好痛!”
温寂酒听到她的惊呼,赶紧放开了她,入眼的就是那粉嫩的指尖上鲜明的红。
温寂酒没有做思考,握住南悦倾的手腕,把手指往嘴里送。
南悦倾的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
南悦倾大脑突然死机,一动也不动,就呆呆地站在原地。
温寂酒的舌尖轻轻地舔着指尖上的伤口,唇齿间弥漫着血液的腥甜。
几分钟过后,温寂酒松开南悦倾,有些局促不安。
伤口已经愈合。
他刚刚看见姐姐受伤,一不小心就做了不计后果的事,姐姐不会把他当怪物吧。
周身陷入寂静,南悦倾不说话,她被震惊了两下,愣了很是一会儿。
而温寂酒怕南悦倾生他的气,怕她害怕他,他从小与常人不同,他可以让伤口愈合。
过了好一会儿,温寂酒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你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你会不害怕吗?”
眼眶红红的,像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宠物,受了莫大的委屈,唯恐下一秒南悦倾不要他了。
南悦倾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看见他这个样子,心生一软,去安慰,纤细的胳膊环住温寂酒精瘦的腰身,
“怎么可能,小酒好好的,怎么可能是怪物,姐姐不会害怕的。”她知晓知道温寂酒可能不是普通人,所以,很多事情就见怪不怪了。
温寂酒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南悦倾,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真的吗,姐姐不好奇你的伤口为什么能治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