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华公寓后,立锦川直接把哭得一抽一抽的宁溪抱上了楼,打发张晓宇开车自己回去
进了公寓,立锦川把宁溪先放在沙发上,准备去接点热水给宁溪搽脸,刚转身,西装衣角就被宁溪扯了扯,哭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底底的发出哀求:“你别走,辰逸”
立锦川无奈的转身看着又添新泪痕的宁溪,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只好蹲在她旁边安慰:“我不走,你不要哭好不好?”
宁溪放开衣角,一把抱住立锦川的脖子,把头埋在立锦川的颈肩,沙哑的回着:“好”
就这样拥着半个小时,直到宁溪传来平和的呼吸,立锦川才小心的扯开抱着自己的手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平在沙发上。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盆热水出来给她擦拭有些红的脸。
做完后扔了毛巾,把宁溪抱起就上了复层卧室,把宁溪小心的放到床上,就去去浴室洗澡。
没一会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朦胧着眼睛起床的宁溪跌倒在了床边,起床下地的宁溪觉着自己可飘了,可是却腿软的一下床就跌倒了。
立锦川立马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头:“怎么了?”
宁溪有些红的脸更红了:“我想上厕所,可是腿软”说完还委屈巴巴的看着立锦川
立锦最受不了宁溪委屈得样子,叹了口气,把宁溪直接抱起就去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就转身去了门口等着。
宁溪上了厕所,想着自己没洗澡,看着一旁的浴霸,醉眼迷迷的去打开,自己就坐在浴霸下面和着衣服洗澡。
立锦川一会就听见里面的水声,急忙打开门,一打开就看见宁溪狼狈的坐在浴霸下面搓着自己的手臂,一把过去关了水,蹲下:“小溪你到底要干嘛?”语气说不出的气急败坏
宁溪看着立锦川生气的脸:“我想洗澡”说完还委屈的低下了头
立锦川看着可怜巴拉低着头的宁溪立马就温柔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嘲你吼。”
宁溪迷蒙着双眼看着道歉的立锦川:“我要洗澡,可是我腿软”
立锦川看了她半响:“要我帮你洗嘛!”
宁溪闻着那淡淡茉莉香越发觉得自己臭不可奈,半阖着眼睛看着立锦川:“辰逸,你最好了。”
立锦川得了答案,闭着眼睛给她除了衣服,简单的摸了些沐浴露后直接冲水后穿上浴袍,前后不到五分钟,做完后抱起宁溪把她放在床上,去找了个吹风,慢慢的給宁溪吹着头发,宁溪晕晕的享受发出嘤咛声,立锦川停了下长吸一口气。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了,宁溪也睡着了,立锦川把吹风放在床头,就上床抱着宁溪准备睡觉。
床头灯暗黄着发出暖光,宁溪的浴袍领口微大,那心口出的几个字一下就落入了立锦川的眼中,看着那几个字抱着宁溪的手越发用力,眼眶也发着红,最后没忍住一把把抱在宁溪腰上的手抚上了宁溪的心口用力的搓,似乎想把那几个字抹去,宁溪奶白的皮肤发着红立锦川的眼像着了火,放下手一把把睡熟的宁溪压在身下,有些用力的啃咬着宁溪心口处。
宁溪皱了皱眉头有些委屈的嘤咛:“疼,疼”立锦川听着渐渐地拉回理智,扎在宁溪颈肩吐气,一会觉着好点了才亲了亲宁溪的耳朵,脸最后轻轻的吻了吻宁溪的红唇才下来,抱紧宁溪闭上眼睛。
第二天,宁溪觉得耳朵边有些痒,伸手去捞,去摸上了一热乎乎的东西,宁溪吓的一下挣开了有些肿的眼睛,入眼就看见一刀刻般的俊侧脸,而自己正半趴在立锦川身上,宁溪叫出了声。
立锦川皱了皱眉,半阖着眼,一把把要起来的宁溪扯下来抱着:“小溪,别折腾了,让我再睡会。”
宁溪气大吼得去推立锦川:“立锦川,你特么流氓”
立锦川睁开眼笑着看着宁溪:“谁流氓了,你喝醉了,我把你带回来。就是洗澡还是你同意的”
宁溪咬了咬唇看着立锦川:“我不记得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说谎”
立锦川笑了笑:“你就仗着喝酒记性差,不过你要觉得我们有什么,我也是愿意负责的”
宁溪无言只好挣扎着起床,去找衣服,逃离这里:“我衣服呢?”
立锦川起身靠在床头,看着到处找衣服的宁溪:“你昨天自己洗澡的时候打湿了”
宁溪听着泄了气。
立锦川看着宁溪那表情愉悦的道:“这是你不愿负责,想跑啊!”
宁溪看着立锦川:“咳,锦川哥,那个我误会了,今天我妹和妹夫还来我家吃午饭,你帮帮我呗”
立锦知道昨天宁楠与李辰逸领了证想着今天吃饭她不在多少有些不好也不为难她了:“我觉着这误会很好,换衣间有几套你好几年前的衣服。”
听了立锦川的话,宁溪二话不说的奔向换衣间,打开衣柜确实有四五套衣服。以前宁溪在华都很疯,有时候疯太晚就会来这住一晚,次数多了立锦川就让她拿几身换洗衣服留一小间衣柜给她放着”
宁溪看着还是上学时的两身短袖牛仔裤和三间群子,心里微微的感觉好暖。
在衣柜小抽屉里拿出内衣裤和一身短袖牛仔裤就出了换衣间奔向洗手间,没一会换了衣服,出来宁溪捂着心口住的青红交加的几个字咬牙切齿:“我这怎么回事?”
立锦川放下刚拿起一会的手机面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你昨晚自己洗澡撞的”
宁溪一只手用力的抓了抓了试图想想起什么,最后还是点印象都没了,泄了气道:“对不起哈,我先走了”
立锦川笑着看着宁溪出去动的背影:“我喜欢这个误会”
下楼的宁溪听着差点崴脚,加快乐步子下楼,拿起茶机上的链子小包,去门口换了换了鞋,几乎跑着出去乘电梯。
立锦川起床,去阳台看着,一会宁溪就出现搭可辆车就离开了。
看着宁溪离开了转身回了床上把自己捂在带了她余香的被子里,想着天长地久那几个字苦涩的笑了笑。就如几年前看到宁溪与李辰逸手牵着手两人脸庞那夺目刺眼的红痣般。他记得那次在南城他拉着宁溪喝了三瓶高度红酒,后来把她抱着狠狠地咬红痣上,差点把她右脸咬破皮,那是他第一次嫉妒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