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锦川抱着宁溪,一下下的抚着她后背,不知道缘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任她发泄般的哭泣
二十分钟后宁溪大雨渐歇。放开立锦川,脸微红,难得的不好意思了回。
立锦川看着消停了的宁溪“怎么了?”
宁溪低头到沙发上坐下,情绪很是低落:“没事,就是要离开夏城了,有些不舍不得”
立锦川听着她清描淡写的说着原因,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没说什么实话:“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宁溪觉得他可以去算命了,这都能猜中
“你在夏城这么些年都没想过回去,突然辞职,除了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想不出别的”
宁溪知道自己瞒不着所以难受的捂着脸:“我爸在医院不知死活,公司乱了套,股票也跌停了。”
立锦川有些惊呀,他来夏城时,都好好的,这才几天就出了这事。“别伤心了,宁叔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公司的事我也会帮你的”
宁溪坐到沙发上,眼睛通红的看着窗外:“我只是觉得自己这些年有些对不起他”
立锦川坐到宁溪旁边把他揽入怀中:“小溪,你没有对不起谁,宁叔能放任你在夏城这么久,肯定希望放下过去能开开心心,只有你不开心才是对不起他”
宁溪听了心里更是难受,把头埋在立锦川胸口。
宁溪哭累的睡过去,立锦川吻了吻她的发顶,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站在床边低声细语:“一切有我”。
宁溪晚上醒来,眼睛红肿,头也疼,起床找了找,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了纸条:我有事先走了,记得把锅里的粥喝了。
宁溪还没进厨房,就闻着一阵清香。肚子瞬间就抗议咕咕叫了。
取了碗和勺子盛了一大碗,刚端到客厅,门铃就响了。
刚开门,萧燕就把今天的文件递给宁溪,宁溪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我辞职了,这文件找别人去”
萧燕现在觉得自己是不是除了相貌真的毫无才华,自己上司谈事叫自己卖脸也就算了,现在王董还叫自己利用自己的好相貌把宁总留下来
“宁总,你走了我怎么办”萧燕说这话时既委屈,又可怜
刚吃一口粥的宁溪直接呛住了,咳了好一会才消停:“咱们都是妖,别谁给谁卖可怜”
萧燕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落了这一句,蹬了一下脚,去沙发一旁坐下:“那我就实话实说,你要不干了,王董也得把我开了”
宁溪吃了粥,翻了个白眼:“当我三岁小孩呢?先不说你是名牌大学毕业,又跟我好几年,就你这门面扛把子的地位,你要再跑他不吐血都不错了,”
萧燕摸了摸鼻子:“那啥,宁姐,你在公司这么些年,怎么就想不开辞职了呢?想想销售总经理多少人望尘莫及啊”
“没办法,家里出事了。”
“出事也用不着辞职吧,王董说了你可以休个十天半个月的假啊”
“回家要当总裁,没时间再干总经理了”宁溪云淡风轻的说道
萧燕一脸懵加惊讶的:“宁姐你是富二代啊。怎么没听旁人说过,也没听你提过啊”
宁溪把粥吃完了,起身去厨房:“又不是多重要的事。”
萧燕在客厅默默地喝冷水消化消化。外带把自己心里的花花肠子翻了翻,做了个决定
宁溪出来,拿了两瓶啤酒出来,给了瓶给萧燕,自己开了瓶坐在沙发上慢慢喝
“宁姐,你跑了,我可怎么办。当初可是你连哄带骗的把我弄进来的,你得对我负责”萧燕对宁溪笑着说
宁溪靠在沙发上喝了口酒:“戚,你见我是负责任的人吗?我回去还一身的烂摊子,还带你这拖油瓶”嫌弃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萧燕跑到宁溪身边,抱着宁溪的手臂:“我不管,我一会回去就辞职,我要是以后流落街头,那就是你造的。”
宁溪嘴抽了抽,这是自己招了个美人二皮脸,这是要赖上自个啊。不过想想名牌大学毕业的花瓶,又跟自己这些年,自己多少也是有些情意的,让她跟着自己也好所以想了想说:“呵,说得跟明天就喝西北风似的,我明天回华都了,你要想好了来华都找我,不过我家最近挺麻烦的,你要想好。”
萧燕听了,一下就开心得抱住宁溪:“我就知道宁姐是爱我的,你放心再苦再累,我都陪着你,一定忠诚无二,不离不弃”
宁溪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这个话适合以后给你老公说,说给我听不合适”
萧燕撇了撇嘴:“人家理科生,你理解下嘛”
宁溪摸了把脸,假笑着:“别把自己的二强加给理科生”
“你还是先回去把,我一会收拾收拾,明早还要赶飞机”说完就把啤酒喝完,把酒瓶扔掉,往卧室走
萧燕看着宁溪的背影嚎道:“你可得在华都等我哈,我马上就回去写辞职报告”说完带着资料踩着欢快的步子就走了
宁溪把该收拾的收拾了,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是回去就不知何时才再来。等收拾完都晚上九点半了。
去厨房拿了几瓶啤酒,坐盘腿坐在阳台。
吹着海风,听这海浪的声音拿手机给郝梦打了个电话
郝梦今天事特多,几天没怎么休息,脾气也有些燥,接电话都是看着电脑设计图:“他妈有事就说”
“郝梦,是我,我明天回华都城了,你来接我好不好”宁溪语气说不出的可怜
郝梦看来我眼手机,确定后,咳了咳:“你回来,我肯定要接你啊,别这语气,我扛不住”郝梦从认识宁溪就对她的撒娇委屈可怜没办法。
宁溪眼睛红了红:“梦啊,我以后还有机会回夏城吗?”
郝梦靠在椅子上,真心想骂句卧槽,真不知道宁溪这么些还放不下个啥,但那伤心的语气,郝梦只能顺着她:“能,又不是天涯海角,去不到”
宁溪听了噗嗤笑了笑:“你就喜欢哄着我,回不了就回不了把,缘分尽了,再等也是徒劳了”
郝梦听她笑了舒了口气:“别想了,华都城还有我们一帮朋友呢。”
“嗯,我知道,挂了”宁溪挂了电话
望来了望星空,然后看着海面,拿起啤酒敬了敬大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