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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幽州云起

人总是会对新奇的事物而怀有至高的兴趣。

北国的风雪将苍茫的山河渲染得茫茫一片,天地一色。山谷两边的山从树梢到地上,无不是积着厚厚的一层雪,偶尔从山谷一边溜进来的北风在山谷打了个旋,惊起几片雪花,携带着往另一边的山谷而去。

雪洞里有一个谨小慎微的脑袋伸出来,鼻子一抽一动,耳朵悄悄竖起,红宝石般的眼睛张望着,风吹草动都会被惊得身体颤动,赫然是一只洁白的兔子。小心翼翼的探出身子刨着雪下的草根,突然,耳朵竖起,抬起头往山上看去,像是看到猎人手中举起的弓箭一般,嗖一下钻进洞里去。

“姐,这幽州的雪跟冀州的雪大有不同呢,雪更大片些,也更厚一些,这风像是针一样,能刺进骨头里去。”

山谷的一边使进来一行马队,约莫五十骑,前面两匹高头大马打头,马蹄和马头用反着寒光的钢铁包裹,马上是两个身披盔甲的士兵,头部带着头盔,只露出一双嗜血的眼睛,警惕的在山谷两侧与前方扫视,紧接后面的亦是如此,马队中间一辆双马马车亦步亦趋,适才那略显稚嫩的声音便是从马车中传来。

“幽州更在冀州之北,气候也是比之冀州更寒冷些,我在府中翻看典籍之时,记载极北之处终年积雪,不见草木,雪原一望无际。相传雪原之下是汪洋,汪洋之下多是凶猛无比的海兽,似山一般巨大。雪原上一座座冰山耸立,有雪族常年在冰山之间与雪兽游斗,生死往往只在弹指之间,端是弱肉强食之极。”一道清脆空吟声传出,不急不缓。

“真真是天地无穷极,闻奇人事物乐亦无穷也。日后若有机会,定要浏览一番。”少年闻言心中甚是欢喜,摇头晃脑,目光望向极北方向,仿佛要忘穿时空。

“切莫胡闹,身为家中独子,你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注定,若你真去了极北之地,祖父和父亲敢把你腿打断了。”

“我……”

“闭嘴!瑞叔,穿过山谷,寻一处驿站休息,将士们赶了长时间的路,想必也乏了。”那道清脆的声音严厉斥了少年一声,再度传出来。

“是,小姐。”马车旁边一身穿明光铠甲,头戴虎头盔的中年将军点头应是,便打马向前传递命令去了。

“头,不正常啊,两边山谷有许多脚印,不像是猎户行走留下的,而且也过于安静了,一路走来,虽也不见人烟,但一些兔子还是能看到的,这里是山谷,比之外面更暖和一些,按道理在这里更应该能看到动物的身影。”瑞叔骑马走到打头的两个军士身边,便听到其中一个军士低沉的声音从头盔下传出。

瑞叔打量了一番,发现果然如军士所说,心中警惕大增,大喊一声:“警戒!”

五十骑精骑迅速将马车围在中间,长枪对外斜指,全身包裹,只有外露的眼睛里透出森然的目光,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慌乱,可见是训练有素的百战老兵。

“啧啧,不亏是戴将军部曲,果然是精锐之师。可惜了,如若你们再上前一丈,我等必能兵不血刃拿下戴将军的子女。”山谷两旁的树林雪地里冒出来两百余人,手握唐刀。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络腮大汉,寒冷的天仍袒胸露乳,胸前的毛发上沾染了不少雪花,却没有伸手抚落,嘴里啧啧称赞,语气却是有些惋惜。

“韩越!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对戴家人设伏,就不怕将军向圣上参韩家一本么?”瑞叔认出来人,眼神更加冰冷,忍着怒气说道。

“呵呵,此处人际荒芜,但是环境倒是不错,你等埋葬于此,想必也没人会知道吧!”络腮大汉语气挑衅,似是丝毫没有将他之前还称赞过的精锐放在眼里。

“我很好奇,你韩越不过韩家一条死狗,谁借你胆在这狺狺狂吠,韩战那条老狗?”马车里响起稚嫩的声音,语气间尽是不屑。

络腮大汉寻声望去,只见马车里钻出来一锦帽貂裘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对于这般剑拔弩张的场面确实丝毫不促,面色红润,清澈的眼睛直视络腮大汉,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熊皮大氅遮住的腰间,一柄三尺长剑时隐时现。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戴家自称注礼传芳之家,教出来的小子却是这般无礼。”络腮大汉原本戏谑的眼神变得森然起来,恨不能将少年生吞活剥。

少年努了努嘴,啐了一口:“小爷跟你一条死狗谈礼,那小爷才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家里两个老头子非把小爷腿打折咯。瑞叔,退五丈,列阵。”

“是,公子。”瑞叔对着少年抱拳领命。

“退!”

……

“列阵!”

“哈!”

“姐姐,你且坐着,待我出去清理了那些死狗。”少年对着马车里嘱咐一声,便跳下马车,站在军阵面前,人不及马背高,众军士望着前方瘦小的身影,场面倒是颇为喜剧。

“死狗,速速过来领死,小爷还赶着去前面驿站休息呢!”少年抽出腰间佩剑,挽了个剑花,凌冽的剑尖隐约吞吐锋利的剑芒,直指络腮大汉,喝道。

络腮大汉见着少年升起的气势,心中不由一惊,对着身边众人说道:“家主失算了,这戴家小子不过十五之龄,竟以达到了入凡心之境,看这气势之浑圆,灵力从体内输出支撑气势如潺潺溪水却又延绵不绝,气息之沉稳厚重,怕是不久便要再做突破。如今局势莫测,有了这个变数胜负只怕是五五之数,尔等切莫与那些丘八纠缠,全力击杀戴家小子,即便是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杀了戴家小子,家主也会重赏我等,明白么?”

“明白!”

络腮大汉点了点头,神色冷峻,抽出背后的大刀,嘴里低吼道:“杀!”便领先在前向少年一行人杀来,有意的避过路中间的某处,少年见此,嘴角上扬,眼神确实更加冷冽。

“瑞叔,此地地形狭窄,骑兵没有优势,韩越死狗交给你了,务必拖住他,其他人,下马,分十人护卫我姐,四十人杀敌。杀!”少年转头与瑞叔对视,又扫视了一下众军士,语气低沉的说道。

虽然适才言语间把络腮大汉损得一文不值,但少年此刻却没有丝毫看轻络腮大汉一行人,相反,面容郑重。

顷刻间,络腮大汉一行人便以近在眼前,络腮大汉手中大刀已经举起对着少年砍来,少年侧身闪过,脚步踩蹬地面,便向一旁越去,举起手中的剑,斜砍而下,便将一贼人肩腰而斩。随后辗转腾挪间,再收数条性命,。

韩越心中杀意更甚,欲举刀追赶,瑞叔唐刀却已近身,韩越顾不得少年,挥刀抵挡头上方直砍而下的唐刀。

“铛……”

两刀相撞,火花四溅,两人一触即分,不再多言,瑞叔抽刀横扫敌人脖颈,韩越后仰躲避,却使出一记撩阴刀,瑞叔连忙收刀后退,从下至上掠起一道刀势向韩越杀去,空中被惊起的雪花被刀势一刀两断,却没有垂落,反而助长刀势气盛。

韩越亦是不甘落后,也掠起一道刀势与之碰撞。

“嘭……”

刀势碰撞,更加惊起大片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飞向四周。

两人再度你来我往,招招致命,却也是见笑拆招,眨眼间,数十回合已过,仍是不分胜负。

再看少年,借着身法之利,在贼人之中游斗,每每在贼人的包围圈将要成功之时逃脱。也帮着军士们减轻压力了,战斗开始至今,死于剑下之人以不下十数人,奈何贼人四倍于军士,军士虽然精锐,但贼人亦是不可小觑,在少年的帮助下,虽杀了贼人四五十人,但己方也已损失了十人有余。

少年心中焦急,脚力更甚几分,身法愈发迅速,直接闪进贼人阵营,手中长剑寒芒吞吐更甚,一招横扫千军,周围数十贼人便手断刀折,失去战斗力,余下三十军士战意再盛几分,丢弃长枪,拔出腰间唐刀,合力冲进贼人范围,见人就砍,一刻钟不到,便已留下贼人百人尸首。却也再度折损了十数人。

眼见跟随自己战斗已久的同袍死于此地,军士眼中被红芒充斥,跟随少年的身影在贼人之中砍杀,唐刀被砍卷刃了,抢过贼人的刀接着砍,少年也被惨烈的战场感染,手中的剑更加迅速,一剑出便带走一个贼人,虽然修为比贼人高超,但双拳难敌四手,慢慢的也有些脱了力,身上的华服也被割破了几处,有血液渗透出来。

“噗嗤……”

左手边有刀砍来,少年无力抽剑抵挡,只能伸手抵挡,幸好贼人的刀也卷刃了,且少年修为护身,也只是留下一道伤口。

贼人见一击不中,再度挥刀砍来,少年眼疾手快,强忍着剧痛,挥剑而过,贼人头颅便滚落下来,血从脖颈出喷薄而出,溅了少年一身,少年却顾不得擦拭,以剑撑地,嘴唇微张,喘着粗气。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向山谷上方的丛林处。

“阁下是何人?莫不是与韩家贼人一伙的?”

一两人合抱粗的树旁站着一道身影,眼神淡漠至极,穿着简朴且单薄的衣服,背上背着两把剑,手指缝间隐隐有寒光闪过。

听闻少年的声音,众人手里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瑞叔和韩越对砍了一刀也是各退一边。

“公子,末将无用,害得公子受伤,请公子责罚!”瑞叔走到少年旁边,看着少年身上的伤,自责的说道。

“无妨,小爷没事。”少年嘴里搭着话,眼睛却始终盯着那树人的人,如临大敌。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淡漠如同野兽,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仿佛夜里捕食的狼眼,即便眼下如此惨烈,少年亦不曾惧怕,但面对那树下的人少年心中升不起丝毫抵抗之心。

树下的人正是木离,木离欲往幽州城而去,依然是寻找望族,击杀望族,路过此地,却见两波人在打杀,没有丝毫兴趣,正欲离开,却感应到望族的气息,那个提着大刀的络腮大汉。

木离没有理会少年的问话,袖子里掉落出来的弑望钉夹在手指间,盯着络腮大汉,眼里发出幽冷的光,这是弑望者的一种能力,名叫——夜目。

能够看出望族与人族的不同,望族虽与人族看起来区别难分,但望族不同于人族的是体内有一颗珠子,位于丹田处,望族称之为丹心,是他们的第二颗心脏,也是修行的结晶。而夜目便是可以穿透黑暗,得见光明,也可以看见望族丹田处的丹心。

普通的望族是没有丹心的,所以说普通的望族只要自己不说,与普通人类别无二致,只要借助人族欲望修炼了,便会有丹心,对于木离来说,这类的望族就是他追杀的对象。

普通望族寿命两百年左右,比人族多一倍,而修炼了的望族企图长生,便以人族的欲望为食,往往以巧言令色激起人族的欲望,并且以各种手段满足人族的欲望,使人族的欲望膨胀,越膨胀越能提高他们的修为。而往往他们采取的手段就是让其他人家破人亡,更有甚者国破家亡。

韩越被那树下的人盯着,感觉整个人被看透了一般,身上的鸡皮疙瘩竖起,紧张到了极点。

“阁下,小人韩越,乃冀州韩家供奉,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您示下,小人定给您赔不是。”韩越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为何这般看着自己,只好报出家门,就算不小心得罪过对方,看着韩家的面子上也不要太过为难自己,韩越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

“你背后的主子是望族?”木离盯着韩越看了十数呼吸,终于开口传音道。传音之术是以灵魂之力为媒介,直接将想说的话传至对方脑海,而旁人难以听到一丝一毫。也只有炼神域境界才开始得以窥探一丝灵魂之力,这也算是修炼者踏入炼神域的一个特征。

脑海里响起木离的话,韩越瞳孔骤然一缩,低下头不敢再看木离,脑海飞速转动,只想着怎么逃离此处,逃离这个杀神。他不是望族,但是韩家的大供奉是啊,看来这人就是大供奉说的弑望者了,还是炼神域的高手,该死,怎么会遇到这种杀神。

“嗯?你不说?那看来我说的是正确的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死了。纵然不是望族,与望族狼狈为奸,你也该杀!”木离瞧着韩越目光躲闪迷离,心中杀意骤起,抬手一挥,手中弑望钉便奔射而出,须臾之间,便穿过韩越的喉咙。

“你……好狠……”韩越听闻木离说话,抬起头来,却见一抹寒光袭来,却是来不及闪避,便已被刺破喉咙,丢掉大刀,捂着脖子,断断续续的说了三个字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气息全无。

少年和瑞叔见树下的年轻人如此轻而易举便击杀了一个超凡境高手,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木离投去的目光更是崇拜与敬畏,少年是崇拜,瑞叔是敬畏。

“把剩下的事处理了,我有事问你们,给你们一刻钟。”木离没有在意少年和瑞叔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是投向了马车。

在他的感应当中,马车里有一个入凡心的女子,但让他在意的是这个女子手中握着一个青铜铃铛,应当是音波武器,这件武器连木离都感到了一丝危险。但以女子的修为怕是激发一次以后不死也废,不仅如此,激发以后只怕此地再无一个幸存者。呵,世家大族,还真是无情啊,家族子女都舍得舍弃。

一刻钟很快过去,随着瑞叔的唐刀挥砍之下,最后一个贼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韩越,剩下的不过是一些比普通强壮一下的壮汉,了不起有几个体魄期的蝼蚁罢了,自然不是瑞叔这个超凡境的对手。

“这位……额……前辈,适才您说有事要问我们,不知道是何事?”少年眼见贼人都被清理完毕,小心翼翼的凑到木离身边,脸色古怪的问道。

“我今年二十出头,叫我前辈的确是难为你了,你们此行欲往何处?”适才的观察中,这少年见己方军士损失过大,不顾一切的全力使出杀敌,只为帮军士分担压力,想来是个不坏的人,木离很好奇,世家大族怎么能教出这等子弟,不过这不妨碍木离对他的语气比较温和。

“嘿嘿嘿,那我叫您大哥?我叫戴东濛,来自冀州戴家,大哥贵姓?”少年一脸希翼的望着木离,脸上尽是讨好。一旁跟随而来的瑞眼角抽搐,目光移至别处,心中暗衬: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么?

“随你,木离。”木离望着眼前的翩翩少年这讨好的神情,亦是有些错愕,言简意赅的说道,

“嘿嘿,木大哥。这次我和我姐去幽州探亲的,这条道是直走幽州城,木大哥莫不是也要前往幽州?”戴东濛自动忽视木离的眼神和语气的敷衍,回答了先前木离的问题。

木离点了点头。

“那敢情好,木大哥不如与我们同行,这天寒地冻的,木大哥可与我一同乘坐马车,也好抵御风寒。”

“少爷,木……公子修为高深,不需要抵御风寒的。”瑞叔在一旁好心的提醒到。

“多嘴,小爷我不知道么?”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正好有些事问问你。走吧!”木离好笑的应承了下来。

戴东濛瞪了瑞叔一眼,吩咐瑞叔打扫战场,便跟随木离去了马车方向。

“木大哥,此番多谢大哥仗义出手,只是我家部曲伤亡有些惨重,死去的军士要火化,我等要将其骨灰带回去,受伤的军士也要包扎伤口,需耽误一些时辰,还请大哥担待一下。”

“无妨,这是应当应分的,你小子很不错。”木离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这是老头子耳提面命交代的,大哥等我一会儿。”戴东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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