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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LUO神

沈星宁眉眼疏淡,半阖的瞳孔恢复往日的懒散闲适,“没兴趣。”

开玩笑,八千万的起拍价,随时都可能被炒到上亿,她可没钱跟那些千金大小姐一样,随随便便买颗上亿的珠子挂在脖子上,这得多重的脖子才能支撑得起这珠子。

“星姐,这时候来,有事儿?”沈皎观察起她放在桌上的文件袋,很普通的姜黄色文件袋,密封处有火漆,已经是被打开过的样子。

“把资料存档,然后烧掉。”沈星宁双手插袋,淡淡地吩咐着。

得到指令后,沈皎戚戚然地打开文件袋,“用咱们的系统?”

沈星宁点点头,扣上卫衣的帽子,把挂绳拉紧。

沈皎一边登陆系统,一边翻阅着文件,是医学上的资料,他看不懂,“说起来最近总有人试图攻击咱们的系统。”

“有人进来了?”她脸色开始沉敛。

“嗨,有我在,那些渣渣想攻击我们的防火墙,简直异想天开。”沈皎一脸傲娇,开始夸夸其谈。

“嗯,要是有人进来了,我第一个把你推出去送死。”沈星宁站起来,走了两步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丢到桌子上,“修好。”然后走到隔壁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还在奋力拼搏的沈皎,我太难了……

老式空调一开启就呼呼作响,出风口输送着暖气,沈星宁脱下马丁靴,又在床底的大箩筐里翻出一台厚重的笔记本电脑,扯过被子把自己牢牢包裹住,只露出一张白瓷娃娃的脸蛋和几根手指敲击键盘。

没几分钟就找到了国际医联的内网,她掐表,并不打算直面攻击他们的防火墙,而是试图绕道后台的信息安全防护中心,随便套出一个账户密码,去内网查点资料。悄无声息地把这事儿办了,毕竟是国际医联的网站,光在防护上就请了几百个信息安全员日夜坚守。就算是最顶尖的黑客都不可能来去无踪,否则医学资料乱了套,将会是一场世界性的灾难。

医联的内网是实名制,她翻动名册,其中一个叫U的账号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个M国的账号,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码。

她选定这个账户后,开始用终端服务器的连接设备破译密码,几秒钟屏幕上弹出了十二个0。

独树一帜,别出心裁的密码。

TPO,一种作用于神经递质的药物,增强脑皮质细胞对氧、葡萄糖、氨基酸和磷脂的利用,促进脑细胞的自我恢复和复刻。

官方资料,目前仅在M国的国家级实验室中出现,她把页面拉到最下面,TPO的发明时间为2017年6月。发明者,U。

手机上计时器的数字疯狂地跳动,在倒计时最后的几秒钟内,她熟练的清空浏览记录,退出国际医联的内网。

用时不到三分钟。

如果她的手指能更灵活的话,在秒针转动两圈之内,第十二片梧桐叶落地之前,就能全身而退。

她把电脑丢到一边,背靠着墙,轻拂眉骨,一脸的从容淡然。

电脑被挪到一旁,屏幕漆黑一片,恍如椭圆星系中人类已知的最大黑洞。没有一个图标,要不是最底下有一排银色的登陆口,电脑桌面和关机没什么两样。

思索良久,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讯息,手机屏幕的荧光散落在她眼底,将她茶色的瞳孔染成深蓝色,静谧诡谲。

大拇指按下发送键后,颓废地倚在墙上,小脚丫子一登被子,把整个人都埋在厚厚的被子底下。

后半夜,这厢沈星宁终于忙完手边的事,抱着热水袋悠悠入睡。

那厢黑客界已经闹翻了天,消失三年杳无踪迹的黑客之王LUO重出江湖,那是继二十多年前的鬼才黑客DON之后的又一位新星王者。

当年DON一举黑了国家级情报安全网络而成名,令全国的网络系统全部瘫痪长达二十分钟。至此事之后,DON再也没有出现过,却成了全国多少少年人心中的神。

自DON消失后,也有黑客试图寻觅他的踪迹,不过关于DON的情报网始终空白一片,无论是黑网还是国际浏览器都搜不到关于他的只字片语。有人推测DON已经过世,也有人推测他被招安了,所以再没有出来作妖。DON也是靠口口相传留下来的神仙级别的人物。而如今有些年轻的黑客根本不相信有DON的存在,反而猜忌是前辈们为了神话黑客而创造出来的一个无稽的故事。

抛开DON的事情不谈,LUO作为三年前的后起之秀,肆意出入各大集团财阀的安全中心,一个不开心就公布公司的财务报表和视频录像,让京都各大家族都诚惶诚恐栗栗危惧。毕竟没有哪个家族有自信从未染指道德和律法。

这些大家族之中的秘密一旦被公之于众,也代表着数百年传承的家道没落和灭亡。

不出半个月,京都各大家族的格局彻底改变,郑氏张氏两大家族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而曾经首屈一指的姜家也在这场灾难中泯然众人矣。

然而一直在京都排不上号的南家后起勃发,跻身前位。不仅找回来失散多年的嫡系继承人,还使得南家一跃成为京都八大家族之一。

除此之外,DON和LUO撇不开的关系就是,他们的手法极其相似,张扬跋扈,明目飞扬,就像是要宣告全世界,那是他们的战场,他们是王。

那条躺在暗网里的讯息仅仅几个字,却霸气外露:接单,LUO。

鹿澜别墅区二楼的卧房,慕白穿着格子睡衣捧着电脑,嘭的一脚踢开易明洋的房门,易明洋吓得梦中都不忘尖叫。

“小白,如果你没有重磅消息,我就把你从这里推下去。”易明洋开了床头柜的台灯,懒洋洋地揉着眼睛。

“LUO重出江湖了!”慕白一屁股坐到床上,柔软的弹簧床一下子把两人弹得老高,“我偶像!LOU!”

易明洋打了个哈欠,接着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你偶像不是DON吗?干什么的来着,打游戏的?”

慕白的脸比晴雨表的变化还快,一秒变臭,“我、特、么!”

刚走到楼梯口的酆生小跑进房间,扒拉着门框,标准的黑框墨镜,“你说谁!”

酆生最近为了案子每天起早贪黑,几乎快把桐乡镇翻了个遍。谁知道刚进门就听到这个消息,今晚又不用睡了。

“走廊开灯了?”易明洋望着门外黑乎乎的一片。

慕白愣了几秒,“没。”

“酆队不瞎吗?”易明洋翻了个身,不想理一个疯子和一个瞎子。

“小白,你说的LUO就是黑客之王?”酆生自动屏蔽易明洋那个蠢货。

慕白抱着电脑转过身,果然看到酆生鼻子上架着一副全黑的墨镜,而他背后漆黑一片,一盏小夜灯都没有。

酆生看他一动不动,直接揪着他的衣领拉起来,“去我房,我通知冼少。”

三分钟后,三个男人坐在电脑前,盯着LUO发在暗网上的讯息。

“确定是他?”冼宇语气淡淡地,有些没睡醒的烦躁,也有些不经意的期许,他身旁便是一盏灯,光影茫茫,映射得他修长的轮廓懒散,闲适。

慕白在电脑上操作着,眉头骤然一缩,“T.E.联络LUO了,有想招安的意思。”他顿了顿,又对着电脑一通敲打,“不过LUO没有回复。准确的说,他没回复任何人。”

冼宇手肘靠着椅背,双腿交叠,眼眸的光忽明忽暗,“以个人的名义联系他。”

慕白在电脑上输入一串指令,“老大,T.E.他都看不上,找他的人千千万万,我们未必有胜算。”

酆生掀起墨镜扣在脑门上,俯身凑近屏幕,“道上的消息,T.E.一直在找他,开价不低,如果LUO有兴趣,不会吊着他们这么久。”

“他不想和道上的人牵扯上关系。”冼宇长指拂了一下眉骨,说不清的风情恣意。

“又是个独霸的天才。”慕白叹了口气,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盼望着能收到LUO的回复。

冼宇悠悠抬头,声音偏浅,“他不是个有野心的人。”

有野心的人不会潜伏三年只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以他当年的霸气作风,完全可以用全城瞩目的姿态重回众人视线,不过天之骄子再低调也是引人注目的。

此时,大洋彼岸的T.E.老大端着咖啡每隔两秒钟就问技术人员,“大神回消息了吗?”

技术人员:我太难了……

沈星宁的手机开了静音,但是一夜屏幕基本都没有暗,一直弹出消息提醒。

而引起轩然大波的人此时怀抱着褪色的小熊热水袋,小熊的一条胳膊脱线,摇摇欲坠地耷拉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剪羽般的长睫落下一片阴影,仿佛童话中安睡的公主,惹人爱怜。

童话里的公主都有城堡,灰姑娘有拿着水晶鞋四处寻觅她的王子,白雪公主得到了王子真挚的吻,连丑小鸭都最终变成洁白高贵的天鹅,唯独她,一无所有。

八点整,沈皎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叫醒隔壁房间的女孩,失眠还有起床气,不好伺候的主儿。

半小时后,茅头拎着一大堆早餐上楼,小笼包、油条、糯米团子和三杯豆浆。

沈星宁坐在桌子前面打哈欠,没睡几个小时,头疼得厉害,摸出口袋里的止痛药,就着豆浆就吞下去。

她慢吞吞地喝完半杯豆浆,沈皎才犹豫着问,“星姐,真要接单啊?”

她费劲睁开眼睛瞥了眼沈皎,“嗯,不够的叫沈南舒打过来。”

“就是,本来就是他们南家的宝贝,没道理麻烦你的。”说着沈皎狗腿地把自己没喝过的豆浆给沈星宁满上。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精准地抽出沈皎口袋里的手机,找到沈南舒的名字,果然聊天界面上还有那颗珠子的图片,细长的手指敲着屏幕,“没钱。”

对面熬夜打游戏刚准备睡的沈南舒,“脚,咱不是说好了坑宁儿一把,你怎么能临时变卦!?”

沈星宁睥睨的眼神往向沈皎,沈皎吓得咬了一口的小笼包都掉了,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又在屏幕上打下,“原来如此。”

沈南舒,“……”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她把手机丢在桌上,翘着二郎腿,“出息。”

茅头铁憨憨似的一口豆浆一口油条,没心没肺地开口,“脚哥,你俩聊什么呢?”

沈皎心虚的不行,“有你什么事,昨天让你修的手机呢,快拿来。”

茅头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就是屏幕碎了,别的没问题。”

沈星宁接过,把玩着手机,倏然,手机屏幕上亮起一条讯息,她无意窥探他人的隐私,还是眼尖的看到了,“今天我没见到沈星宁的话,就让管哥好好教你做人。”讯息备注人的名字是倪蕾。

她扬着下巴问茅头,“管哥是谁。”

茅头咽下最后一口油条,“桐乡技校有个混混头子就叫管哥,听说在他们学校可厉害了,连校长都要给他面子。”

沈星宁应了一声就抬腿走人。

留下一脸困惑的茅头和如释重负的沈皎面面相觑,终于送走了一尊大佛。

“你收拾收拾,把桌子收起来丢杂物室。”沈皎嘴里叼着个小笼包,含糊地吩咐着呆头呆脑的茅头。

一楼是网吧店面,常年充斥着灰色烟雾,南方潮湿,天花板都是荫开的水渍和污垢,显示器和主机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二楼有三个房间,沈皎的房间里的大件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衣柜,沈星宁的房间大一些,不过家具也只有刷了白漆的桌椅衣柜。最里面一间是杂物室,堆着各种电脑零件维修工具和沈皎的杂物。一条狭窄的过道,吃饭得从杂物间搬折叠桌子和塑料凳子。

自从茅头来网吧打工,这些零碎杂事都落到他头上,沈皎乐的轻松地睡觉去了。

桐乡大学校门口,四十坐的铁灰色大巴旁,生物化学系一班的班长拿着名单站在门口统计人数。

席池从私家车下来,就小跑到大巴旁,“抱歉,起晚了,还有谁没到?”

说着眼睛瞟到班长手中的名单上,沈星宁的名字被圈起来,参加福利院活动的人名字上都有一个圈。

“沈星宁也去?”席池皱了皱眉,沈星宁居然会参加班级活动,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吃惊。想起她冷漠孤傲的性子,要不是认识她三年,恐怕连说句话的份都没有。

班长看了看名单,“我也觉得奇怪,林爽说她会来。”

席池没细问,直接拿出手机给沈星宁发讯息,消息还没编辑完,就看到远处一身黑的人影,朝她招招手。

沈星宁慢条斯理地走着,平日里疏淡的面容今日格外冷峭,卫衣的帽子扣在棒球帽外面,抽绳拉紧,只露出一张嘴巴呼吸。马丁靴有一搭一搭地落在水泥地面,分外颓丧。

她半敛着上眼睑,眼里全是红血丝,脸色苍白如纸,实在没力气回答席池眼中的疑惑,越过他直接上车。

一上车便看到倪蕾一手环着林爽的脖子,林爽尴尬地推了下一眼镜,手指搅着裙子,把百褶裙好看平整的褶皱都弄乱了。

沈星宁把手机丢给林爽,就往最后一排走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席池跟在她后面,看见她的动作,不免多看倪蕾一眼,林爽肩颈处的红痕不容忽视。

坐在林爽后面的曹清语看到席池,直接拉住他的胳膊,眼睛水汪汪的,灵动鲜活,“席池,你请假好几天,我攒了很多问题问你呢。”

席池忍不住往后排的方向望,奈何衣袖被扯住,他犹豫片刻,还是坐下来接过曹清语递来的实验报告。

倪蕾狡黠地瞥了眼后座,低声在林爽耳边,“这次饶了你,不过,我很有兴趣知道……”她拿过林爽握在手里不停转动的手机,“你是怎么说服她帮你修手机,答应你去福利院。”

林爽试图将肩膀上的手推下去,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巨大的挡风玻璃,路边的行道树瞬间闪过,车轮卷起落了满地的黄绿色树叶,地上画的工工整整的白色虚线隐匿到车底。

“她人很好。”林爽低下头,嗫嚅地说了句,换来的不过是倪蕾嘲讽的笑声。

大巴车摇摇晃晃地启程,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同学们的谈论声笑声,沈星宁枕着头,渐渐进入梦乡。

她入睡必多梦,梦中总是荒诞不经,难以安生。时而是一排排玻璃屋子和白炽灯打亮的廊道,时而是输液管中的透明药剂徐徐滴落,时而是痛苦嘶吼,时而是明媚的笑靥。

那个穿越冰封的山河,从靠近太阳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别去,别毁了你自己。”

她如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下子惊醒,额间细细密密的冷汗,抬手拂去。空洞的瞳孔恢复焦距,瞥见玻璃窗外面已经到了桐乡福利院的地界。

大巴车停在古铜色栏杆围起来的大门口,同学们陆续下车,沈星宁是最后一个下车的,随手把棒球帽搁在座位上。大家都在把带来的生活用品和图书往福利院里面搬。

她脱下卫衣的帽子,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盖住精致的下颚和嘴唇。看了眼堆放在大巴车周围的物资,左右手各拎起一摞用红绳捆绑好的儿童读物,顺着人流方向走。

席池快速搬运完一趟往回跑,果然看见沈星宁晃晃悠悠地提着书走在人群的最后端,“我来,你赶紧进去,今天外面冷。”

沈星宁精神有些恍惚,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往里面走。

席池在车上听林爽和倪蕾的对话知道了沈星宁来参加活动的大概过程,起床气外加被逼无奈,他知道她肯定在生闷气。

福利院一进门就是个小操场,绿色的塑胶跑道和围墙边一圈粉白相间的木芙蓉,沿教室旁有几盆樱粉色的木槿花,绿叶红花,正衬人间万象。

大家把带来的物品堆放在礼堂内,院长亲切和蔼地跟这群大孩子们问好握手,通知老师们组织福利院的孩子来礼堂。

院长是个年逾六十的老太太,体态微胖,一头银白的短发蓬松浓密,她带着银边的老花镜,脚上蹬着布鞋,看样子身体不错。

十多个孩子涌入礼堂,各式的童言童语即刻充满礼堂的各个角落,热闹喧哗。

沈星宁负责分发图书,她坐在一摞书上,弯腰用小刀挑开捆书的绳子,而孩子们早就沉浸在五彩缤纷的玩具中,鲜少有孩子往她派书的角落里来。

许久才有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怯懦地靠近,“姐姐,我能领书吗?”

沈星宁抬起头,对上那个小女孩纯真的眼睛,她有些惘然,放轻声音回答,“喜欢看什么书?”

小女孩蹲下里,在许多书里翻翻选选,找个本字多图案少的书,“姐姐,这本书里有很多知识吗?”

沈星宁顿了顿,那小女孩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大约刚能看懂拼音,她看着小女孩手里的书,《十万个为什么》,“有。”

她又给小女孩几本带拼音的书,小女孩拿在手里翻翻找找,最后还是放下了,“这本书里都是图画,肯定没什么知识。”

沈星宁被她的小奶音逗笑了,茶色的瞳孔流转着波光,半跪在地上将书重新递给她,“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看有知识的书。”

小女孩视若珍宝地翻开那本《十万个为什么》,“老师说,爸爸妈妈喜欢聪明的小孩子,如果我聪明的话,我就能跟爸爸妈妈回家了。”

她愣住了,小女孩嘴里的“爸爸妈妈”就是领养人,曾几何时,飘零在外的孩子总会想回家,而家,对于他们而言是最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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