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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节 身世

(四十三)

宴会仍在继续,人们欢快地饮酒、聊天。

“大家请安静一下!”台上主持人的声音传开,立刻鸦雀无声。

“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港督先生!”主持人说完,掌声雷动。

港督来到话筒前,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将陆庭宇引到台上。

“这位就是著名的华裔史学家、政治家陆庭宇先生,陆庭宇先生现在是美国联邦参议员,他不仅对东方文化很有研究,而且还是克林顿总统的东方事务顾问!现在欢迎陆庭宇先生给大家讲两句!”港督说完,退下台来,底下掌声热烈。

陆庭宇来到话筒前,面带政治家的职业微笑,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晚上我很高兴,因为能与众位香港的杰出人才会面,我谨代表美国的华人向大家问声好,大家辛苦了!今天晚上,祝大家多交朋友,多开心!谢谢!”

陆庭宇的讲话没有滔滔不绝,却让每个人舒坦不已,掌声自然热烈!

陆庭宇很有风度地向大家鞠躬致谢,走下台,来到叶兰身边。

罗学仁他们发现叶兰依偎在陆庭宇身旁,不由大吃一惊,互相狐疑地看了一眼,纷纷朝叶兰身边走去。

陆庭宇被一群名流包围着,应接不暇地回答大家的问题。叶兰独自从让人窒息的人群中刚挤了出来,就被罗学仁几人包围了。

“是你吗?”王心悦首先发问,她和叶兰的关系最好。

叶兰镇定地微笑,轻轻点着头。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张雪柔忍不住发问。

叶兰依旧微笑,不作回答。

“回来多久了?”许言锋问。

“没多久!”叶兰平静地回答。

“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裘大山脸显急色。

“忘了!”叶兰平静地微笑。

“一帮老朋友都忘了?”王心悦面带疑色。

“都过去了!何必再提!”叶兰冷冷地说完,就转身走了。

大伙又一次惊呆了,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

罗学仁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叶兰,虽然叶兰自始自终也没看他一眼,可他依旧目送叶兰离开了视线。

袁飞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就来到自己以前的家,他瞟了一眼残破的家,发现门口有两个人在接吻,在香港这是司空见惯的,也没留意。可隐隐感觉不对劲,于是定睛一看,两人居然是骆青和罗罗。看着这一幕,他心里象点燃的爆竹似的,随时准备爆炸,可自己又能说什么呢?他用颤抖的唇挤出这几个字:“妓院开到马路上了!挺精彩!敢问这位小姐什么价?”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将头转向袁飞。

“是你!你跑这儿来干什么?”骆青质问袁飞,组织里从来不叫名字,所以他不知道袁飞的真名。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请你不要妨碍我们!”

“想不到,如今香港的小姐都这么漂亮,还看着很纯情!如果有,给我也叫一个如何?!”

罗罗的脸胀得通红,当袁飞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她终于受不了了,痛叫一声,便捂着脸飞跑而去。

骆青恶狠狠地对袁飞说:“有种你在这等我!”撒腿就去追罗罗。

袁飞呆呆地坐在地上,脑子里象真空一样一片空白,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感觉不到痛,心里的痛楚尤胜于此千百倍,不知不觉嘴角的血流了下来,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有什么痛苦能够比得上,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深情地与别人拥抱、亲吻,而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只会用自己听着也会心痛的话去侮辱自己最爱的人?

“天哪!你就是这样折磨一个人吗?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你可以摧残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放过我的心好吗?……”袁飞一边在诅咒上苍,一边拼命地捶打着自己。

“你有种!”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袁飞扭头看到气势汹汹的骆青。

“想打架?!”袁飞挑衅道。

“不错!”骆青边说边飞起一腿。

袁飞躲过,讥笑道“就凭你?!”

骆青突然冷静了下来,冷笑道“你想激怒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他们是同一个老师,他知道袁飞使的招是先激怒敌人,使敌人失去理智,从而用最简单的方法克敌致胜。

袁飞也愣了一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说的那番话,完全没有想到用任何计策,自己刚才处在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状态,如果他是自己真正的敌人的话,自己早就倒在地上了。于是,开始集中精力对付骆青。

半天工夫过去了,两人因为师出一门,一方的招式刚刚施展开,另一方就已摆好了对付的造型,于是一方只能改招,而另一方也立马变招,所以彼此不仅半点便宜都没赚到,而且连一根寒毛都未伤到对方。

两人知道再这样耗下去,就算打到明天早上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彼此怒吼一声,朝对方攻去。

只见袁飞一个直拳直冲骆青面门,骆青也不躲闪,一个勾拳直击袁飞下颌,袁飞知道自己只需将伸出的拳轻轻一摆就可躲开这一击,可是他没有。于是,彼此击中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所击中,虽然很痛,不过比总也打不着对方要强得多。

于是,两个高手象小孩子一样忘情地打了起来。开始,彼此都使足了力气进攻,可受到的还击也是重磅的。后来,彼此都很默契地放轻了手脚,果然对方的还击也小得多。

就在彼此的还击都微乎其微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好有出息呀!”

“权叔!”两人不禁同声惊叫道。

果然是权叔,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衫,缓缓走了过来。

两人忘情地奔向权叔,一左一右挽着他的臂。

“哎!”权叔叹了一口气道“可让我怎么说你们?一个是年长的,一个是当师兄的,我该罚谁呢?”

“罚我!”两人争着说。

“哎!”权叔又叹了口气,“你们知道错在哪儿吗?”

“我们不该打架!”袁飞先说。

“是我先动的手!”骆青连忙说。

“是我挑衅的!”袁飞忙补充。

“是我……”骆青刚想说,就被权叔示意打住了。

权叔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跟你们重复讲了多少遍,动手前千万要冷静,你们谁做到了?!”

“原来,您一开始就……?”袁飞的问话同样被打住。

“还有,更为严重的是,你们今天使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权叔很严肃地问,见两人低头不语,继续说“我这一派的功夫是用脑子的,不是用蛮劲的,你们训练的也是怎样不被敌人打到,并且有效地攻击敌人,而不是专门送来给敌人打的!”

见两人的脸涨得通红,权叔换了一个话题问“知道我这此次来干什么的吗?”

两人摇头。

“反正不是来看你们打架的!这次需要你们合力去完成一项任务,组织要求必须成功!”

“请指示!”两人同声应道。

“这次任务比较特殊!行动的对象是一个从美国来的参议员!”

“陆庭宇?!”骆青忙问。

“不错!”

“我有疑问?”

“请讲!”

“陆庭宇一直是我关注的人物,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追踪他!可为何不让我负责到底,要插上一个他?!”说完骆青用手指向袁飞。

“原来你怕我抢了你的功劳?!”袁飞冷笑道。

“你……”骆青边说边握紧了拳头。

“你们干什么,是不是想气死我!”权叔这下子真的生气了。

两人顿时沉默了,生怕再惹权叔发火。

许久,权叔才说“你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杀人那么简单,所以需要你们合力去完成!陆庭宇手里掌握着对日本极为重要的资料,你们要尽可能在不杀人的情况下,将资料取到手。还有,港督现已加强了对他的保护,四十人的保卫人员加上二十名随时侯命的飞虎队成员。所以,你们需要非常小心才能保住性命!”

袁飞和骆青的脸都冷了下来,权叔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认真地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就怕两人不好好合作,现在两人一认真,必然会通力合作好的,这一点他很有把握!

“你跟我来一下!”权叔拍了拍骆青的肩竞自往前走去,骆青赶紧跟了上去。

在一处小洋楼面前,权叔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深深地看了骆青一眼。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权叔望着骆青的眼睛,问道。

骆青拼命地摇头。

“这就是你小时侯生活的地方!”

“啊!?”长这么大,骆青第一次知道自己生在香港,并且小时侯是在这里成长。

“你当然不会记得!当时,你才一岁多!”

“那我的父母……?”骆青焦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权叔摇摇头,继续说“当时我刚好在附近的一家面馆吃面,就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流氓在追杀你的父母,你的父母长得慈眉善目的不象坏人,而且衣冠楚楚的不象是借高利贷的。按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是不爱管闲事的,可你父母手无缚鸡之力,他们又赶尽杀绝,所以我就管了一次闲事!”

“谢谢您,权叔!”骆青知道自己是权叔带大的,却首次知道自己的小命居然也是权叔救的,心里的感激之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哎!我要是出手早些,幸许你父亲就不会死了!”权叔惋惜道。

“这怪不得您!”虽然早猜到父亲会死,可骆青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那我母亲呢?”他继续问。

“你母亲倒没有死!”

“那她在哪!”骆青有些紧张和兴奋地问。

“一所精神病院!”

“她……”骆青不忍往下问。

“她疯了!她叫小晴,你叫‘吴、念、恩’!”

(四十四)

这天,小思送完花,有点想两位老人家,就骑车回家。

在骑到一处荒凉的地方,他被前方一个闪闪发光的水晶瓶子吸引了,他停下车,捡起来了。

瓶子好漂亮,这应该是某个小姑娘的饰物,他翻转欣赏着。突然,他发现,瓶子里面有一张小纸条,拿出来,打开一看,上面用血写着“救救我!我在楼上!”

直觉告诉自己,这不是恶作剧,而且情况紧急。于是,四处张望,果然发现左方小山上有一栋破旧的楼房。他架好车,来不及锁,就小心翼翼地往那栋楼走去。

在三楼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蜷缩在那里,俨然已经睡着的女孩。他见四处无人,就飞跑了过去,开始解女孩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女孩醒了,惊恐地望着他,想要挣扎,发现他俨然不象坏人,就一动不动,感激地看着他。

绳子解完了,他把女孩扶了起来,女孩先活动了一下筋骨,就要解嘴上的布。解着解着,女孩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的身后。

小思有些紧张地回过头,身后出现了两个流里流气,绝对不象好人的家伙,他们正恶狠狠地慢慢朝自己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小思大喝一声。

“你来干什么?”两人淫笑着继续靠近。

“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跟你们拼了!”小思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我们兄弟辛辛苦苦绑来的票,你小子居然想把她放了。幸亏,我们哥俩只是出去买了一点吃的、喝的,要是顺便打一炮,岂不是要倒霉了!”其中一个说。

“是呀!要不是及时赶到,大哥一定会把我们给干了!”另外一个附和道。

“今天,非得让这小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让他见上帝去!”

“为什么?”

“要是他还活着,我们兄弟岂不是后患无穷!”

“对!今儿就灭了他!”

两人一边说,一边掏家伙。

“还不快跑!楼下有车!”小思情知自己今天很难活着出去,一边朝两人扑去,一边朝女孩大吼。

两人没有想到小思居然朝自己的刀子扑了过来,被小思这种不要命的举动惊呆了。

两把刀子扎进了小思的身体。好痛呀!小思大叫起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两人,鲜血一滴滴打在地上。

女孩惊呆了,站着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呀!”小思朝女孩又一次大吼。

女孩清醒了过来,泪水流了下来,她连这个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眼睁睁看着他纤弱的身体为了自己而流血,可自己又能做什么?就算十个自己一起上,也未必是对手,只有先逃走才算不负他的死。

女孩撒腿就跑,两人一见急了,拼命地击打小思的头部,狂叫“放开手!你这该死的!”

可小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抱住两人,死也不放手!

过了好久,两人估计女孩应该已经逃走了,就不再打小思,瘫坐在地,一个劲喘气。

其中一个对小思说“你妈的,有种,咱哥俩算服了你了!”

另外一个接着说“奶奶的,我们不追了,你还不放手?”说着就去掰小思的手。

小思的手终于松开了,与此同时,他停止了呼吸。

“太太,这些钱您还是收回去吧。”小平递过一扎厚厚的纸币。

“怎么?小思他不要?”叶兰小心地喝着咖啡。

“不!他死了!”小平言简意赅。

“什么?”叶兰差点被滚烫的咖啡烫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太,小思他已经死了。”小平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前几天他还好好的……”叶兰脑子里闪过小思那张年轻而有活力的脸,她无法将那样一个聪明的孩子和死联系到一起。

“太太,您别难过。”小平安慰她。

“小平,小思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只是听花店里的那个小佟说,别人发现小思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没查出什么原因吗?”叶兰奇怪地问。

“估计跟那些黑社会的摆脱不了干系,不过太太,在香港这个地方,莫名其妙死了的人不计其数,您就是想查也是于事无补的,咱们根本不可能斗得过那些黑社会的。”小平真心地劝解道。

“我知道了,小平,谢谢你!”叶兰对小平笑了笑,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客厅里,许言锋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张雪柔扒在沙发上伤心地哭着。已经两天了,许可儿依然没有回家,女儿从来没有离家这么长时间,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因为昨天晚上,她接到一个自称受过许言锋“恩惠”的“豹哥”打来的电话,说问候许言锋和女儿许可儿,并想借两百万,她想问个究竟,对方就把电话挂了。她急忙打电话给许言锋。

许言锋一听就明白了,“豹哥”就是三年前让他一举成名的黑帮老大,自己前些日子也听说他从监狱放出来了,没想到他对自己仍“念念不忘”,居然绑架起自己的女儿来。他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条计策,可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于是只好从银行提了肆百万,他想多给他们一倍,只要他们放过自己的宝贝女儿。

今天,许言锋一直在家里等着电话,可一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消息,听到张雪柔接连不断的哭声,更是心烦意乱,禁不住吼道“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张雪柔一听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这时,许菁从外面回来了,她把在商场里购置的一大包衣服递给佣人,然后对佣人说:“把我的那件黑绸裙找出来熨一熨,晚上我要参加一个舞会。”佣人应声而去。

“可儿出事了,你这个当姐姐的还有心思出去参加舞会?”张雪柔生气地说。

“为什么没有心思?”许菁冷漠地说:“放心吧,可儿她不会有事的,如果连她都有事的话,那我岂不是更有事了?”说完就准备上楼回房间。

“站住!你今天哪儿也不许去!就给我在家呆着!”许言锋终于忍不住地对女儿发火了,他不明白这两姐妹到底是怎么了,别人家的姐妹之间总是亲亲热热的,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自己的这两个女儿打一开始就像仇人似的,他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上帝要这么捉弄他?

“对不起!今天晚上这个舞会对我来说,很重要!”许菁冷冷地回了父亲一句,就扭头上楼去了。

许言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电话铃响了,两人同时扑了过去,张雪柔抢到了电话,刚要说话,听到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把电话交到了心急如焚的许言锋手里。

“喂!那里!”

“原来是许大律师!你可是我的恩人呀!”

“你是‘豹哥’?”

“好记性!不愧为大律师!”

“我女儿在哪!”

“好得很!你想她了?”对方狂笑不已。

“说吧!在哪交易!”许言锋强忍怒火。

“不急!你女儿挺喜欢我们这里,她想再玩几天!”

“你想加多少!”

“许大律师果然聪明!我要三百万!”

“没问题!我给你四百万!不过,你们不能少她一根寒毛!”

“没问题!”

这时,许言锋听到对方的电话里出现了吵杂声,“豹哥”大骂自己的手下“饭桶!连个小妞都看不住!”,手下显然挨了打,发出惨叫,然后电话就断了。

许言锋糊涂了,他着实猜不着“豹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开了,许可儿失魂落魄地站在他们面前。

张雪柔揉了揉眼,扑到许可儿身上,狂摸她的脸,反复地问“可儿,是你吗?可儿,是你吗?可儿,是你吗?……”

许言锋也赶到面前,问“可儿,你怎么回来的?”

可儿呆呆地说了句“他一定死了!”便瘫倒在地上。

“二小姐,下楼吃饭了。”佣人做完饭后,小心翼翼地唤着许可儿。

许可儿呆呆地望着窗外,没有作声。

“二小姐,太太让你下楼吃饭。”佣人又提醒道。

“出去!”许可儿突然叱喝一声。

“二小姐……”

“出去!”

佣人摇了摇头,只好带上门走了。

许可儿继续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某一个地方,想起那个为了救自己而死掉的不知名的男孩,眼泪便绝堤般涌了出来。

“可儿她还是不想吃?”张雪柔眉头微皱。

“是的太太,我看二小姐心情坏到了极点,您应该带二小姐出去散散心才是。”佣人好心地出主意。

“嗯!是应该把她带出去转转了,老呆在房子里,是会闷出病来的,这孩子自从那次出事以后,性格就变了,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爱笑爱闹了,我真替她担心呀!”张雪柔说着说着就想哭。

“太太,您也别太难过了,我看二小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谢谢!”张雪柔由衷地说。

“太太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佣人有些受宠若惊,“太太,您慢用,我到工房去了。”

“好的,你去吧。”张雪柔点点头。佣人离开后,她就一个人坐在硕大的餐桌上吃着午餐,味同嚼蜡。

“可儿可儿!!”黄巧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大声夸气地喊了起来,身后一帮朋友也跟着乱叫着。

许可儿拉开门,“你们怎么来了?”

“可儿,我们知道你出事了,一直好担心罗!”黄巧抢着说。

“就是,你有好几天没去上学了,没事吧?”刘阳小心地问道。

“可儿,我把课堂笔记都给你带来了,这几天你没去上课,挪了好大一截呢。”吴语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

“谢谢!”许可儿懒懒地谢道。

“可儿,你什么时候去上学呀?”肖强问。

“就是,你不去呀,我们天天可没意思了。”黄巧嘟着嘴说。

“嗯,没有你,我们几个就好像缺了主心骨似的。”刘阳补充道。

“我不知道,也许再过几天吧。”看到自己如此被重视,许可儿内心涌上一股暖意,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为救自己而死的男孩,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可儿,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可儿,你别哭嘛!”

“你说话呀!”

“有什么事,你别闷在心里好吗?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一帮朋友乱了阵脚。

“不!”许可儿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们放心吧,过几天我就会去上学了,你们先回去吧。”

“可儿……”刘阳还想说点什么。

“我想一个人静静!”许可儿打断刘阳的话。

“我们走吧,让可儿一个人呆一会儿。”吴语示意大家离开。

“好吧,可儿,我们走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呀?”黄巧关切地说。

“我会的,”许可儿把几人送出门后,便疲乏地倒在了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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