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陆将军,怕是,被人怨恨了。”
“这,官家之事,她既然为将,就得遵守这个规则,看来,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罢了。”太子说着便站了起来,不在观望茶楼下,马上之人的举动。
对于太子来说,皇权之外,只不过都是些上位的工具罢了。太子离场的茶楼,却被人尽收眼底。太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大概就是来探看一下这个传闻中的陆将军。
而来此的并非太子一人,众多的人在看望着这位儒国唯一的女将军。
夜间油灯之下,习读各国军事厚论,阅读军事方面的书籍,已是陆征钦军中几年下来的常事,帐营之下,营光就为,习读不过为己,莫忘始终,莫忘己本。
“将军,喝口茶,歇息一下。”苓香便装端来了一个茶盘,装有一杯茶,一盘果。
苓香放下茶盘后,陆征钦柔声说:“你先下去歇着吧!”
“将军,明天就有面圣了,怎的不早些歇息?”苓香慢声说着。
“你先休息,我无妨。”
“将军,我有点怕!”
“怕什么?”
“将军,属下不敢说。”
“但说无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陆征钦抬头看着苓香。
“将军。”苓香跪下,“将军,属下怕你回不来,可是,可是将军却为了儒国安定,女儿身入营五载。却又落得此地,将军,属下是否说的不对?”
“苓香呀!你先起来吧!”陆征钦无奈的小声说道:“苓香,这便是臣,所谓君臣之别,在于君用臣,而臣却听令于君,君要稳固家国,臣便不可高功过君,我过便不可,这是君臣之别,也有君要臣死,而臣不得不死。虽有不舍,却不忘于民,我背后,保护的是儒国的万千百姓,还保护着的是跟随着我的万千将士,苓香,我无悔,因为我不仅可以让像你这样的儒国女子进军营,还有阀的那些有志女子,她们也是和你们一样,我的背后,保护的还有阀!我对他们的约定。”
“将军!”苓香磕下了头。
“苓香,你下去好好歇息,睡一觉,明早,你和他们在恒都城好好逛一下,以前,我的兄长给我带回过一个扇子,忘了是哪个铺子的,你帮我带一把回来,扇上题字远景兮韵。”
“将军。”
“这是我的命令。”陆征钦将军的正气,与柔和的声音不一,这是命令,等级的命令,所谓命令,就是一种遵守。
“将军,属下遵命。”苓香说着,嗓子都哑着泪水,或许,着真的是不说,就没机会说的话。
“苓香,先下去吧!”陆征钦一贯的冷静,或许真的如她的名字,征征钦钦,代表着的就是战争的冷酷与信念。
苓香下去后,陆征钦喝了一口茶,这茶是安神的,以前一位被自己救下的阀赠送的,想用来谢恩,或许很多人看来这不该收,阀为何会陆续与儒安和?就是因为这一份和气。
陆征钦站在窗前,月色已经黯然,众多的星星,已经夺走了月的光,但这只会是暂时的短暂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