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犹豫之际,简安坐起搂住他的脖子,粉唇贴在他喉结处,然后一点点,轻却也笨拙地,吻他脖子。
傅鄞年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吓住。女孩没有平日的乖和那股子文静的感觉,被药性支配的欲望,她伸手胡乱地开始解傅鄞年的衬衣扣子,甚至是试图用牙去咬。
傅鄞年扔下花洒拉住她的手抑制她不能冲动。明明自己,却……
“傅鄞年,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当我求你了,我不后悔……”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哽咽抽泣着。
傅鄞年终究是男人,这丫头今天都这样了,他再不下手,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
……短暂思想斗争之后,他终覆住她的唇,片刻后,花洒已经被他打开,不是热水,是冰水。
简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了一下,但依旧不肯松开傅鄞年,手搂住他劲瘦的腰,吻他吻得忘我。
花洒流下的水淋湿俩人,傅鄞年的西装衬衫紧贴在身上,简安的礼服也已经湿透,浴室里满是暧昧,简安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鄞年换成了浴袍,可能是刚刚在她扯他衣服的时候,亲咬他脖子,又或者是她沉迷这个吻的时候。
终于还是傅鄞年结束这个长吻,抱起简安进入房间,并且把房间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准备用第三种方法。
傅鄞年本想找医生来,可楼底全是媒体记者,想让医生进来太难。
“再坚持一下。”傅鄞年温柔道,女孩缩在床中央,小脸埋进被窝,努力压制着药性,但在刚刚抱她,却不小心碰到她敏感部位时,她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鼻腔里面发出嘤哼,但也咬着牙忍着……
傅鄞年安置好她,走进浴室,解下衬衫,站在花洒下面,并且把花洒调到最低的温度,十一月,天本来就很冷,前几天还下了雪……
好久,直到确定自己温度身上够低的时候,他才用浴巾围着半身,进入卧室。
女孩躺在床上,皱着眉,身上的浴袍腰带被她解散开,白皙细长的腿从被窝里伸出来,被子也只盖住大腿根,傅鄞年重新给她系好浴袍,盖好被子,一点点靠近她,搂她入怀,简安感受着这个温度,药性也一点一点释解,她把脸埋在他冰凉的胸口,闻那清列的味道,不时忍不住了,也会偷偷轻咬他或者,亲亲他。
傅鄞年往被窝里一探,那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重新浴袍,现只是挂在身上而已。
他手顿了顿,身上莫名有火在躁动,她忍,他也忍,女孩脚不安分,在被窝里抱着他,脚也还挂在他腰间。
夜里,在傅鄞年感觉自己体温不是很低,或简安想对他深入下一步的时候,他立刻起身,继续淋冷水,把自己成功变成一个“冰块”,给她降温,反反复复好多次……
好多次……
次日清晨,简安睁眼,是在床上躺着,身边没有人,房间的温度很合适,她身上还是一件白色浴袍,应该是有人帮她换的。
走出房间,看到了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和长裤的傅鄞年。
“傅鄞年?”
没有回答,她再次叫他,最后见他脸色不对,伸手摸他额头,很烫!
凭借记忆,简安好像想起来,昨晚,他好像当了半宿的人体降温机,虽然她后半夜更不安分,一直想扯下他围着的浴巾,但没成功,他一直守着那条线,并且从不过界。
简安想到自己的手机钱包都被唐忆拿走了,之后找到傅鄞年的手机,需要解锁,简安借傅鄞年的指纹开了锁,给傅纪染打电话,还好通了。简安:“二少?你在哪,你哥发烧了你赶快来!”
傅纪染听到是简安的声音有些惊讶,昨晚忙活了大半夜,也猜到简安的情况,也并不打扰他哥,可今天早上却得知这个消息,事情发展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