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变得如此寂静,又回到了原点总究将所有的事扛起来。
回到蓥华街,依旧像以往一样生活在西院,本来这次回来可以不用生活在这,可谁叫某些人碍眼还不如不回,被人指指点点心里谁好受,也就只有父亲装傻充愣为她们掩盖事实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烛月最终回屋内,因太过思念含泪而睡。
次日。
阳光透过竹窗照射到床帘上进了花烛月眼睛,被光刺眼迷糊睁开挠头下了床,正准备翻个身,全身感觉腰酸背痛,搀扶着床柱费了好大劲才落地。
“啊啊啊啊啊啊呦我的腰,要断了。”
“知春!知春?这丫头跑哪去了?”花烛月连叫几声无人回应,就在她要站起那刻,知春提着菜篮子进门了
“小姐,你醒啦!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膏。”
片刻。
“痛痛痛痛痛,你就不能轻点嘛要谋害你家小姐啊!”
“定是昨日小姐骑马儿扭到腰了,多涂点药膏才能快些好。”
“说,你刚才去哪了?如实招来恩!”
“当然是给小姐买菜去啦。哦忘了告诉小姐,今早啊知春上街买菜的时候,你猜我遇见了谁?”
“你就直说吧,明知道这种事我让我猜头疼。”
“是纪公子。说来找你有事。”
“纪公子?哪个纪公子?我认识吗?”
“小姐你又糊涂了,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个啊。”见花烛月听得云里雾里的让她再说详细些“啊哎,就是请吃饭的那个。”
“哦~你说他啊,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小姐,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回来来通知你嘛。”
过了一刻钟。一位婢女急匆匆来到了西院。
婢女见花烛月坐在院内嗑瓜子悠闲地很,总算放心大胆过去,因为惹花烛月不开心的事正生着闷气再上嘴定会被她跺成八块“大小姐,老爷让奴婢给您稍个话,让您去正厅一趟有事找您,大小姐……”婢女叫了好一会,依旧没有听到花烛月回话,又继续重复了一句
“停!叽叽喳喳半天我耳朵都听出茧了,说什么事了吗?”
“奴婢听说今日府上来了一位贵客,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
花烛月闻听贵客二字,连忙从卧椅上起身落地反问站侧边的婢女诚恳道:“贵客?是纪公子吗?”
“嗯这,这,奴婢就不知了。”本以为能听到关于纪公子的消息还特地站在婢女的面前,没想到太让自己失望了
“行了,我知道了,退下吧。”
一边在晒草药的知春见人走后,心里一度觉得来的定是纪公子便朝她走去“小姐,一定是纪公子来找你了,还不快去!”
“你也这么觉得?”
“唉!等等小姐,纪公子难得第一次找你,你应该换件衣物打扮打扮才行。”
“我这身不是挺好的嘛。”知春不知吃错了什么笑的比花烛月还开心,一把将她推进屋内
……
此时,花府正听内比往日多出一道声音。椅子上坐着父亲和平日不想见的人,还有一位俊逸翩翩的男子也坐在里头,花烛月不经意都看了两眼踏进门槛。
花府难得来了贵客花毕言可不可待慢,时不时让侧坐在椅子上的人饮茶“哈哈哈哈,来纪公子,喝茶!”饮茶间瞟一眼门外进了人,连忙把茶杯放到桌面招呼道“烛月快啦!快进来!”
“真没想到贵客是纪公子啊!真是花府的稀客,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迎接您呢。”花烛月进了屋内给花毕言行礼完毕转向坐在椅子的男子,一眼便认出是那日救过自己的纪公子,从沉闷的心情顺间变得兴奋起来
“哈哈哈花小姐说笑了,纪某前来呢没向花小姐通知一声,是纪某的过失,向花小姐赔个不是。”
“那可不必,那今日是什么风让纪公子不请自来呢。”
“纪某觉得与花小姐那日相见甚是投缘,所以想请花小姐与纪某共赏今夜的花灯节。不知纪某有幸能请花小姐一同前去?”
花毕言见花烛月与这陌生面孔的纪公子谈的越是了解对方,脸上擦了把汗,看这形式他们早已认识“你们,早认识啦。”
跟随在纪戬身边的是他的书童,见花毕言现在才发现不懈向他解释着“何止认识呢,我家公子为了救你女儿的命呢差点把自己也给搭……”
“叶柏!”
“我这书童不懂规矩,还请花老爷,别介意。”
花小塘坐在椅子上半天不响,也没看出好事有自己的一份,抓紧崔氏的衣裳向她耳边说了些话“娘!这种好事怎么就让花烛月那贱人一个人去呢!我也要去。你帮我说说嘛!”崔氏可不是省油的灯闻听自己女儿不愤,厚着脸皮夹尾巴做起了“好人”
“这样呀!那纪公子观赏美景这种事人多不是更热闹嘛,要不带上塘儿也一起去增进增进感情。”
“哈哈哈哈自然没问题,那一路就得辛苦塘儿姑娘了。”
“那没什么事,纪某先告退了。”
崔氏为了花小塘已经不要这张脸了更得寸进尺推着花小塘去送客“塘儿,还愣着做什么,快送送纪公子去。”
花烛月最见不惯这种厚脸皮的劲,见他人走后,一刻也待不下“知春,我们也走。”
“什么嘛!明明是找小姐你的关花小塘什么事!她还要跟我们一起去!说来就气。”知春回西院的路上一路喃喃细语
“好啦!纪公子不是第一次登门拜访的?不知实情也不能全怪他,就算他们俩有什么猫腻,我不是还有知春你吗!”
“小姐,你还真是大度啊!你不觉得花小塘在你们中间插上一脚那啥嘛,你还要当那么大的灯泡。不,两个!”
“你怎天脑子想什么呢?嗯嗯~”
“我没觉得错啊?”
……
夕阳将落下虞渊,那微弱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蝉翼般的光彩,云朵披上了金辉,像少年追逐少女在云端中乱窜,将整个蓥华街笼罩在它的温暖之中,伴随着黄昏进入了黑夜,依旧被万盞花灯照的鸿亮,因为今日是——花灯节,这是东恒国最受欢迎的节日,带给大家的不仅仅是无限光辉,也是姑娘们对爱慕者牵最快的一条红线。
据书中记载:花灯节这天要是两个人在花灯中相见,便是那遥遥一眼,也得下三世情缘。
虽然花小塘半路插上一脚,难得逛花灯,与其斤斤计较还不如放手一搏逛我的花灯。
花家两姐妹一路在纪戬的陪同下,来到了蓥华街。这里到了晚上果然不同反响不仅仅家家户户门前点燃自家灯笼。街上也是随处可见。灯的种类形状各种各样,有书法,绘画,灯谜,五彩缤纷很是美观。
船帆坐满各国游历的客商,特意听闻今夜有花灯节伏来蓥华街就为了能逛赏花灯美景。
逛了许久,就连平日少鲜耳闻的药材,都在药摊上出现。这让花烛月不能再忍受内心对药材的渴望,对于药材的痴迷成度可能就只有知春能够理解的了。
花小塘见这些看不上一眼的东西,不耐烦道:“花烛月,你还走不走了!是来让你赏花灯的,不是让你花钱买废品的!”
“要你管!”幸许她们俩呆在一起久了都能一口同声“你,你们!”花小塘本是很想对她们说出恨话,见一旁站的人是纪戬不好意思说出口,才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那要不然纪某先和塘儿姑娘在这等你,你先挑挑有哪些需要,我帮你买下。”
“纪公子,不用!你先去别处看看吧,这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好,再说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做喜欢的事!”
“也好,那纪某跟塘儿姑娘先去前面瞧瞧,等会过来找你们。”
“我就说嘛,花小塘要是跟着纪公子,就没我们事了。”
“别说些有的没的了,快帮我拿些。”
竹园馆。
季子辰本来带面具男子出来赏花灯,谁知一来便坐椅上喝起茶。面具男子从使自中漫不经心的喝茶,可谁叫季子辰碍耐不住无意打翻了他的茶杯。
“王爷,我说我带你出来是赏花灯的,你竟然在这喝茶?”
“你要是闲太清净,可以回去,我不拦着你。”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出来好了,还得看人脸色,连姑娘的手都碰不到】
“你要是觉得看我碍眼,不介意你背过去。”
“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啊。”别过脸朝窗外看去
蓥华街药摊上。
“姑娘,买这么多药材都够您存一年半载的了,你确定还要?”药摊老板第一次见有人买自己采了好几天的稀药,买就买吧还买这么多,不解道
“你是觉得本姑娘没钱是?呐,这个够?把我说的都统统包起来我带走。”
“好,好嘞!”
“知春,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去买些豆糕来解解馋吧。”
知春被叫走买吃食一时半会没那么快回来,药摊老板也还在打包中。花烛月随便向四处转了一圈,比来时更加热闹了。挤得水泄不通无意发现对面摊上挂着各型各色面具,脑内便回想起几次遇到戴面具的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来面具摊上拿了一副比较符合自己的。
“老板,这副面具多少钱?”
“五个铜板。”
“帮我拿这个!我要了!”
“来,姑娘拿好了。”
“小姐,我回来了。你买面具做什么?”
“没什么。”
等花烛月她们离开,卖面具的男子转身走向离这不远处的一处巷子,巷子接头的人个个穿着一身黑衣。一位领队的从怀中拿出一幅画像,卖面具的男子一脸认出便是刚刚买走面具的女子。男子刚认定完,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已经出现血口倒下。
“走。”
正巧被人碰见连喊道:“杀人啦!有人杀人啦!救命,救…”没等喊完黑衣人也在她的脖子划上了口子,离近些的人也都闻声看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窗外探查的阿泷见外不对劲,转向他们通报这件事
“王爷,外面好像不对劲!”
坐在桌前的两人闻声向窗外探头,俩人对视了一下季子辰道:“走!去看看。”
……
“知春,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
“没呀啊,定是小姐听…”
“救,救命!啊~”
求救的人一瞬间倒在了花烛月和知春面前,血迹溅到了她们一身,两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所听到所看到,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幕。
“小,小姐!死…死人了!”春儿吓得差点晕过去
“我我看到了。”
花烛月见地上的影子朝这边走来,抬头只见黑衣人拿着血淋淋的剑一股杀气看过来,吓得立马转移视线拉住知春的手“别愣着了,逃命啊!”
被她们俩撞见的黑衣人目送花烛月逃离现场后,再次拿出怀中的画像对比,没错就是她。敢忙拾着手中的刀追上去。
“我去,有完没完了,我可不记得有得罪过你们呀!”
“小姐,怎么办?”
一处拐角处稻草堆积在一起,藏在里面被人发现很难的“快,快躲进去!”黑衣人发现自己跟丢了,徘徊在稻草堆前寻视着。另一队黑衣人也跟来寻问情况
“你们几个找到人了了吗?你两个呢?”
“属下办事不力,人,追丢了。”
“废物!你们记清楚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挖地三尺也要把花烛月给我找出来!否则,提头来见大人。”
“是!”跟随命令异口同声离开场地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像在哪听到过】
“小姐,我没听错吧,他们好像是来抓你的?”
“我怎么知道,我没得罪他们吧。”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有了,你等会……”
“这样真的行吗?”
隔她们不远处还留了两个黑衣人在巡逻,花烛月让知春引开他们,自己从另一个方向逃走。
咔嚓——
春儿从稻草堆上已经非常小心翼翼钻出来,还是踩到了地上的酒瓶子,一灰溜跌倒在地,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疼痛下顾不上揉揉腿上的伤,按花烛月的吩咐朝巷子里跑去
“什么人在哪?跟上去,别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