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清梦的“强烈要求”下,我要被她送回家。我就知道回家之路一定充满坎坷,最担心的,不外乎就是被这个女人再送进来。我可不想来个“二进宫”。
我:“苏清梦!我是感冒,不是残废,你扶我干嘛!”
苏清梦:“...”
我:“我求求你,放开我吧。”
苏清梦:“...”
我:“我自己可以走,您能不能饶了我。”
苏清梦:“...”
无奈之下,我只能屈从于这个女人的“淫威”之下,被她一路搀扶着回到家。
这一路上,我就像个一级残废一样,被苏清梦搀扶着。路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俩,我听到了有人说苏清梦温柔贤惠的,甚至有人说这样的女人这么好,怎么就落到我手里了呢。
我真的是,疯了呀!小爷我仪表堂堂,帅气逼人,家财万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要这么一个货!心里为这些眼睛出了问题的人悲痛,毕竟他们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不知道实际上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凶悍!
过了好久我才发现,就在那个时候,我丝毫没有排斥苏清梦。很多年了,这是第一个认真照顾我的人。可惜,这个问题在当时我没发现。
在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我就不提了,我只是觉得“西天取经”也不过如此。历经磨难,终于回到了盘丝洞,不对!雷音寺。
一回到家,我便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美丽的苏清梦女士,我准备洗澡休息了,你快回去吧,要不你爸妈该担心了。”
“不行!”苏清梦掐着腰,义正言辞的对我说:“我要对你负责,不能一走了之!”
“嗨呀,你对我负个什么责?你快回去吧,就算因为你,我也不用你负责。”
天呀!救救我,可怜可怜我吧!孩子真的撑不住了
“不可以!”苏清梦鼓起腮帮子,“我爸爸说了,自己做错的事就要承担后果,既然是我把你弄到医院的,就要负责到底。”
我的天,苏清梦竟然还想留下来?这是不给我扒掉一层皮誓不罢休了吗?
我发誓,明天我就去找个大师看一看,哪里招惹来的这尊瘟神。
紧接着,我就看见苏清梦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往返于厨房和卫生间。我真怕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
正想着,苏清梦走到我面前,道:“洗澡水给你放好了,你不是说要洗澡吗,洗完澡出来吃饭。”
我觉得苏清梦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女人,不过还是礼貌的说:“那个,这好像是我家吧...”
“是你家呀,我也没说是我家呀”说苏清梦眨了眨大眼睛,对我说。
好吧,我输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去洗澡吧。我倒是要看看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就觉得我的预感还是对的。
我刚洗完澡,擦脚的时候,外面的一声巨响,吓的我差点栽在浴缸里。
于是赶紧披了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只见厨房的地上有碗的碎片,竟然还有一只勺子躺在地上,还有莫名其妙的水在地上流,还有...
我走进厨房,找到了蹲在地上捡碎片的苏清梦。
苏清梦见我过来,湿漉漉的手抹了一把脸,傻笑着说:“不好意思呀,我第一次做饭,有点忙不过来。”
“苏清梦!!!”我真的对她无语了。
“我的碗!我的勺子!我的锅!我的橱子!苏清梦,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三倍,我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我一脸认真的对苏清梦说道。看着地上的各种碎片还有坏了的橱柜门,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洪荒之力才能打瘪了的平底锅,我...我还能说什么。
苏清梦难得的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唯唯诺诺的道:
“我这是第一次进厨房,平时我都是吃现成的,难免的嘛,以后绝对不会了。”
“啥!还有以后?”我被苏清梦吓死了:“拜托,别说有没有以后,就是有,厨房也是你的禁地!”
“嘿嘿,遵命。”
看着苏清梦满脸的水渍,鬼使神差的,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布走了过去。一点一点的,把她脸上溅上的水珠擦掉。苏清梦满脸通红,但还是任我摆弄。
但还是那句话,意外总是猝不及防。
“咦,这是什么味道?”苏清梦抽了抽小鼻子,喃喃道。
她的话打断了这“暧昧”的场景。我看了看顺手拿起的这块布,愣在了那里,这好像、貌似、大概、也许是我的擦脚布...
“啊......路星河,这是什么布,老娘杀了你!”看着苏清梦那张充满怨气的脸,我突然有点...有点...
爽!太爽了!
“喂,把你的眼神收一收,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我不理苏清梦的表现,慢慢的道。
果然,女人还是比较好哄的生物,一听到吃,苏清梦的脸简直就是致敬中国的传统戏法——变脸。
“我要吃红烧排骨,糖醋里脊...”苏清梦自顾自的说着。
我听着好像是在报菜名一样说出各种菜品的苏清梦,忍不住摇了摇手中的擦脚布,道:
“差不多行了啊,你以为我是五星级大厨?”
“那好吧,就这些,你挑着做吧。”苏清梦好像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这顿饭还是在我的主厨下端上了饭桌。
我看了看吃的毫无包袱的苏清梦,淡淡的道:“苏清梦,吃你也吃了,我就一个要求,您能不能别揪着我不放了,你换个人坑行不行。要不你告诉我哪得罪你了,我一定改!”
苏清梦扒拉了一大口饭,口齿不清的说:“哪有的事嘛,我这么美丽动人,又这么善解人意,怎么还是坑你的嘛。”
“那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完全不记得在哪见过你呀。”
“缘分,都是缘分,嘿嘿。”
缘分?你信吗?我不信。不过我没有在这件事上在追究下去。
吃完饭,终于,在我好说歹说,苦口婆心的劝导下,这个祖宗可算是走出了门。
夜深了,我一直在想这件事,这个女人就这么突然地闯进了我的生活?可我们,仅仅只是见过三次而已呀。
真的只是三次?这仅仅是路星河知道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