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打烊,其他人也知道御槿刚才说的话不假,便都积极献言。
得到“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这个问题的各种答案,御槿便可是向他们问“怎么去追求喜欢的人”。
“王爷,这个奴家知道,追求一个人呢是要先了解他的人,比如他心里想什么,他的喜好是什么,他最想做什么?只要王爷从这几个方面入手,这人啊自然就会对王爷死心塌地的。”有个蓝衣女妓献言道。
御槿闻言觉着有理,从手中那些所剩不多的钱票中又抽出几张递给蓝衣女妓。
女妓兴高采烈地接过钱票,“奴家谢过王爷。”
今晚她赚到的银票都比她以往一年赚到的还要多,而且不用卖身卖艺,只是动动嘴皮子,真是的很幸运。
距御槿来此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天早已经暗下来,此时的御槿有些慵懒地躺在靠椅上,慵懒地眼神看向前面还站在为她献计的人。
“还有人有计策吗?”
御槿又问道,声音慵懒却不失力度。
底下的人都是风尘之人,哪里追求过别人?都是在这风尘中尽数去讨好别人过生活罢了,至于刚才那蓝衣女妓的想法还是在斥候别人的时候中途听来的,如今其他是是相互看着对方,却没能再说上来些什么。
可是瞧着御槿手里的钱票子又觉着错过了就太过可惜了,有的人心中倒是泛起了小聪明,觉着刚才无论他们说的什么,只要是御槿点头了那便有钱票拿,最后一个穿红衣身段堪比女子妖娆的,画着浓妆的男仆到站了出来。
“王爷如今乃是凤鸣国尊贵的人,身份高贵,如若王爷真的要想要一个人,那直接把他绑来便可,想来这天下也没有哪个人会拒绝王爷的。”
“呵。”闻言,御槿一声冷笑,连眸色都瞬间冷了下来。
御槿上战场杀过许多人,身上的戾气自然是有的,刚才慵懒的她显不出来,那些人倒是把她“杀神”称号忘了一干二净,现在当着她的面就给她出这个龌龊的想法,当即眸色一冷,瞬间让人感到脖子上架了把寒刀,冷汗直流。
“本王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当着本王的面提说这种肮脏的思想,是不是觉得本王是那种以势压人的混犊子?嗯——”尾音拉长,危险的气息逼近,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
都对着御槿直跪下来,那红衣仆男对着御槿就是一通磕头哭声道:“王爷饶命,仆家知错了,求王爷饶命!”
咚咚咚!
脑袋与坚硬地板的碰撞,没几下红衣仆男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可见其力道之大。
御槿看不过眼,喝声道:“滚出去!”
几人如释重负地出了房间。
御槿叹了声气,心中很是不舒服。
如若是前世她若想得到一个人断是这样的想法,避除繁杂便是将人直接抓回来便是。
可是如今已是不同,她经历了那么多她的思想早已转变,况且墨邪如此温润如玉的男子她又怎能以如此暴力的手段去对他,要是适得其反人不喜欢她跑了咋办?
真的是烂办法!
御槿心情烦闷,如今钱花出去了,可是得到的法子太少了,总归不是一个万全之计。
她御槿打仗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可是这追求个人她是真的烧脑,总不能拿战场那套去对付吧,那是真的会把人吓跑吧?
喝了两杯酒便出去了。
春红楼很大,外看就有四栋三层相连的阁楼,房间也不计其数,里里外外都有人,各种红尘里的喧嚣声,惹得御槿这单身狗有些烦躁。
御槿:“算了,先回去吧。”
御槿抬步往楼下走,刚走到台阶半道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当她转过身来却不见人,只见一个大汉扛着一个大麻袋从回廊里走过去。
御槿心想:难道是她太想他了幻听了?
想来也是,墨邪如此出尘润玉的男子怎会来着风尘场所呢,一定是她听错了。
“诶哟王爷,你这是去哪啊?是奴家这里的仆子让王爷不满意吗?这天儿还早呢,怎么就要走了?”
刚在底下妈妈见到御槿注意到那大汉扛着麻袋,吓到是冷汗流啊,心底是慌得。
这御槿可是赫赫有名杀伐果断最恨疾恶的,若是知道了她这楼里背后那些事那她这春红楼还不得玩完了?赶忙上前去吸引御槿的注意力。
“本王回去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御槿凤眸微眯看向妈妈,“本王又不会吃人。”
“是是是,是奴家冒昧了。”妈妈嘴上赶忙道。
心底却在说:你是不会吃人,可是会杀人啊,而且还是别人打不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