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从来没见过陆簿这个样子,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察觉陆簿是不是吃醋了,温凉赶紧解释。
“今天我本来是在家休息的,突然接到顾一给我打的电话,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所以就去他家看看他。”
见温凉有些紧张的样子,陆簿视线在温凉身上扫过。
察觉到有一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温凉微微扬起头打量着陆簿。
陆簿侧着身子依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鼻梁很高,皮肤白皙,半眯着眼睛,睫毛浓密细长,表情如常不辨息怒,但恰是陆簿的这个表情让温凉非常不安。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温凉甚至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也低了不少。
片刻之后,陆簿换了一个姿势,步步逼近温凉:“不是让你不要跟其他男人有过多接触吗?”
“啥?”
就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一句话脱口而出,温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看陆簿脸上变幻的表情,温凉小声嘀咕着:“控制欲真强。”
恰是因为温凉的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陆簿。
陆簿反手将温凉捞过,直接将温凉提进了房间。
温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陆簿丢到了床上。
“痛~”温凉嘶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腰:“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粗鲁!”
陆簿勾唇:“谁让你不听话。”
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丢在床上的温凉。
温凉回过神来,再看陆簿的时候却发现陆簿身上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半敞着的状态了,里面健壮的月匈膛不加掩饰的暴露了出来。
温凉立刻羞红了脸,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衣服开了。”
另一只手不忘指着陆簿胸膛。
“害羞什么,你见得还少吗?”
看温凉捂脸,陆簿单腿跪在床沿上,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全解开,整合胸膛全部露了出来,一脸玩味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温凉悟了半天,见突然没了动静,将手指微微打开想看看情况,却看一个男人赤身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啊!”温凉大叫一声:“混蛋,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现在是白天呢。”
温凉口不择言,单手拼命的抵着陆簿。
“白天怎么了?”
“白天不行,倩倩还在楼下呢,要是被她听见怎么办?”
“那等会儿我轻点。”
温凉被陆簿挑|逗得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翻身想逃。
见温凉想逃,陆簿一把将温凉抓住:“很久没惩罚你了,居然敢在外面勾|搭其他男人。”
被扣住手腕的温凉委屈道:“我没有,真的,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说话间温凉仍然紧闭着眼睛,陆簿才不管那么多。
下腹传来一阵灼|热,陆簿将温凉带过,手抚上温凉的脸,温凉将眼睛闭得更紧了,陆簿迅速封上温凉的唇。
感觉嘴唇传来一阵湿热,陆簿的唇变得越来越粗鲁,强硬的撬开了温凉的唇。
意识渐渐变得混乱,温凉不受控制的将手搭在陆簿肩上。
察觉到温凉的变化,陆簿吻得更深了。
温凉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不自觉的开始迎合着陆簿。
……
再次睁眼已经是晚上了,温凉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软的腰际,痛苦的翻了一个身,一头撞在了陆簿的胸口上。
陆簿皱了皱眉:“安分点。”
察觉到自己撞到陆簿了,温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
见温凉呆呆的样子,陆簿伸手将温凉搂入怀中。
头被陆簿紧紧的压在怀中,温凉有些喘不过气来,抵住陆簿道:“我喘不了气了。”
“好。”
陆簿应着,将头低下,亲了温凉一下。
“……”
“我是说你搂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陆簿嘴角上扬,将手松了松,温凉从被子里面探出头,大口的喘着气。
抬眼看陆簿仍然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挡住了下眼睑。
“睫毛真长。”
温凉说着,鬼使神差的朝着陆簿的睫毛吹了一口气,像是要将陆簿的睫毛吹开一样。
被温凉这么一折腾,陆簿睫毛动了两下,将温凉扯过:“在干嘛?”
“你睫毛太长了。”温凉老老实实道。
“给你植一个?”
“不要。”
陆簿没了困意,慢慢的睁开眼睛。
“以后不要跟别的男人太亲近,我会吃醋的。”
刚睁开眼,陆簿便一脸严肃的跟温凉说道。
“没有太亲近呀,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顾一生病,我帮忙照顾一下。”
“一次见了两个男人?”
“噗……”温凉差点吐血,顾一这么个小屁孩也算男人。
“我说得不对?”
“对。”温凉无奈,她还是第一次看陆簿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她说这些话。
被陆簿这么一折腾,温凉连着几天走路都觉得身子疼得不行。
看温凉一瘸一拐的样子,陆簿似乎很满意,耐心的站在车旁看着温凉,冷眼旁观的样子像个观众一样。
“你干嘛?”温凉气鼓鼓的说道。
“看你呀。”陆簿也不避讳,直言道。
“都怪你。”
“嗯,怪我,说明我能力不错。”
“………”
温凉让陆簿送她去齐楚楚哪里,齐楚楚难得破天荒的约她出去,她倒是要好好的盘问一下齐楚楚这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
艰难的上了车,陆簿一脸同情的看着温凉:“我们凉凉身体不便,还要去见朋友,这样的友情着实让人羡慕。”
“我呸!”温凉忍不住骂道:“都是因为谁?你就闭嘴吧,好好做个人。”
“哈哈哈……”
车子停在齐楚楚家楼下,陆簿这次倒是贴心的从车上下来,将温凉从车扶了下来。
“算你有良心。”温凉冷不丁的说道。
“要不我送你上去?”
“不用。”温凉将陆簿的手甩开,瞪了陆簿一眼:“我恨你。”
之后气鼓鼓的朝着齐楚楚家的楼梯口走去。
齐楚楚开门,看见门口站着喘气的温凉,纳闷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家难道不是在二楼吗?怎么你一副爬了二十楼的样子。”
“没事。”
温凉扶着门框站稳:“都怪陆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