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是认为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吧,点点头,我又对他说到:“我想回我曾经的家看看。”
“走吧”
话毕我们重新腾云离开了颉颃宫,我为二牛指了路很快来到了香渟小榭,我下了云来到小榭的门口,他二人亦随行在后,我摸了摸大门推门而入,小榭内已不再如往昔,秋日的落叶和枯萎的花草更让这里看着衰败。
我绕过假山来到正厅,厚厚的一层灰尘罩着屋内,我用手擦了擦正前方挂着的九天玄女像,掸了掸供桌上的灰尘,轻轻下跪,叩了叩首,只怕日后再无机会日日上香祝祷,望九天娘娘恕罪。起身看着已经布满灰尘的茶具依旧放下桌上,我不禁想起了当日与大哥结拜品茶,那时的我虽只是一个下界精灵,可那段日子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我出了前厅来到后院,那通往湖心亭长廊上的牵牛花只剩下枯藤,湖边的柳树也只剩下柳条,不过曾经的那个鸟窝却依然在那里还是空空如也。我顺着长廊来到了湖心亭重新坐下看看这里的陈设依旧,只不过我、薇薇都已不再是曾经。
对了蜜儿呢?看着里的灰尘仿佛蜜儿也不曾回来,他到底去了哪里?
二牛见我小声呢喃没有插话,我回头看了看二牛不禁感概,想不到自己活了两千余年,在最后的时日陪着自己的竟是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人。
我对二牛说:“走吧,我想回帘幕阁。”
二牛惊诧的看着我,也许他也没想到吧,我已经逃离了那里,我竟然能主动回去。
如今我该来的来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我虽并不喜欢那青牛宫,但也要想着已为人妻,也算对二牛一个交代。
......
尚未到青牛宫,就听见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二牛见青牛宫貌似出了事,快步的向青牛宫飞去,来到近旁才见是大哥......张弓搭箭,箭心直指青牛族为首迎战的大王子荒颐。
二牛与我到了近前,大哥见了我如今上算安然,也算是放下了心。收了弓箭,来到了我近前对二牛说到:“我要带她走!”
此话一出二牛定了定神说:“长兄有礼,我已听枫叶提及你与她之事,枫叶也感激您曾解她与燃眉,而她将元神灵珠借与长兄也算还了那日恩情,如今她已是我妻,你要带她走那是万万不可,不过我知道您这次不过是想将灵珠物归原主,所以我亦不会阻拦,只不过.....我也会随行,待灵珠归还,恩义两清。”
“朝颜,这也是你的意思?”
“大哥”我刚说了一句二牛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我看看周围众人说到:“大哥,让....我夫君随我同去
“好!”话毕大哥转身离去。
二牛让其大哥荒颐撤了侍卫不用随行。
我与二牛跟在了大哥身后,我见星堂已在大哥身边也多放心一分。
二牛询问大哥何时何地要将灵珠交回,大哥没言语,星堂答到:“交还灵珠的仙法此乃我族密术,不便透露,二殿下还是找一个僻静清幽之地也方便我家王子交还。”
二牛想了想说:“我知道一地方,随我来吧!”
“这里?是那个山洞?”我观望四周,这里便是二牛偷回战斧后我二人来到的那个山洞。这里虽归属长白山,但地处燕山和长白山的交界地带,倒是很难寻。
我们一行四人近了山洞,这里却是安静,杳无人烟。大哥说到:“星堂,你带二殿下出去吧,我会在这里施法。”
二牛看了一眼大哥转身又对我说:“放心我在外面守着!”我点点头,二牛随星堂出了山洞。
大哥又叮嘱道:“施法时切不可打断,稍后我会在洞口布下结界,星堂,你要好好替我看守!”
“是”
一挥手,洞口的结界已经布下,我二人相对盘腿而坐。大哥则气运丹田缓缓的将灵珠逼出,只不过这次出现的灵珠要比上一次的逼出的淡紫色灵珠更加深沉。
我拿了灵珠吞了下去,然而这灵珠并没有安然的在我体内运转,它飞速的在我身体内流窜,这灵珠变得炙热异常,大哥见状又想用仙力再次将我刚吞下的灵珠逼出,可卡在咽喉的灵珠如何也出不来。他重新运气将我揽入怀中,吸出了我口中的灵珠。
我咳了两声换了换气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怕是着灵珠在我体内呆的时间稍长,已经与我自身的灵力结合!”
“这...这如何是好?”
“呃....”
我见大哥欲言又止又对他说到:“大哥但说无妨,如果没有办法,最多不过是灰飞烟灭,也没什么可怕的!”
“办法倒是有。”
“什么办法。”
“我度给你一些仙气即可!只不过...”
我看着大哥吞吞吐吐便说:“大哥你但说无妨。”
“呃……我们玄鸟族从出生便在火山天池修炼。”
“这我知道啊,大哥你曾与我说过。”
“所以我们的仙气大部分是天池蒸腾的水,结合着我们的仙力而来,所以所以我们的仙力炙热无比,如果将我的仙力度给你需要需要...需要蒸腾散热,你你则需要蜕下衣衫....”
我听他说完面露难色说到:“只有...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嗯……”
“那就度吧……”话毕我闭上了眼睛。
他迟疑了半刻,轻轻的将我的衣裙剥下,我羞红了脸不敢睁眼瞧一瞧。
他开始运气,将仙力一点一点地输送给我,起初还是温暖而后变的炙热,洞内渐渐的弥漫了些许雾气。我半睁眼看这他,雾气朝朝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的脸颊的两摸红蕴额外的显眼。
渐渐运气完毕,我俩四目相对,那颗灵珠则在云里雾里之间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拿起了灵珠刚刚递给了我,而后又拿了回来,重新放入他的口中喂我服下。我重新运气,这下倒是顺畅了许多。
雾气渐渐散去,模糊不清的山洞变得清晰明朗,我则如剥了壳的鸡蛋面对着他。不经意的尴尬对视我转身想整理好衣裙,他反手又拉着我说:“朝颜,我带你回长白山吧!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