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季墨凡拿起手机，已经六点半了，关掉闹钟，伸了一下懒腰。去卫生间洗漱回来，看到了贾晴川。
“你又一夜没睡？”
“嗯。”季墨凡揉着有些僵硬的脖子。
“监控看完了？”
“嗯，我觉得欧阳云和朱玉彤不仅仅是客户的关系，你准备一下，我们去外面吃点饭，直接去欧阳云所在的公司，再去调查一下。”
“好。”
派出所的位置处于沿河路和光明路的交界处，季墨凡和贾晴川在沿河路随便找了家早餐店吃饭。
吃完饭贾晴川开车去欧阳云工作的单位，沿途路过欧阳云所在的公寓，华泰公寓。
到达欧阳云的公司楼下，贾晴川看了一眼副驾驶位置的季墨凡，季墨凡已经睡着了，“啧啧啧，整天弄得这工作时间都黑白颠倒。”
贾晴川嫌弃的拿出一条毯子，盖在季墨凡的身上，打开车门下车。
贾晴川看了一眼保险公司旁边的花店，花店还没开门。低头看了一下时间，早晨七点多了，这个时间还有些早，保险公司还没去上班。
贾晴川进入在咖啡店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样子，看到了欧阳云。
在欧阳云停好车，贾晴川就站到了他面前。
“我是”
贾晴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云打断，“嗯，我记得，昨天不是刚见过吗？”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你和朱玉彤是什么关系？”
欧阳云看着贾晴川，“昨天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
“是，我们获得信息和您说的有些不太一样，所以请你配合。”
“有什么不一样的？要是我再回答也不会有变化，还是一样的，她只是我第一个线下客户。”
“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
“朱玉彤是不是喜欢你？”
欧阳云皱着眉头，下巴收紧，“这和我没关系，她对我而言就只是我的一个线下客户。”
“朱玉彤在和你签署合同后，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云顿时怒形于色，“时间太长了，我不记得了。”
“请你配合。”贾晴川语气也变得强硬。
欧阳云瞪着贾晴川，看样子今天不说点什么，他是不会离开的。
“特别具体的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大概内容就是，她喜欢我，让我和她交往。”
“为什么是一开始不说这些内容？”
“因为对我而言她没什么特别，也只是第一个线下客户。”
“六月二号以后没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
欧阳云刚想要说话就被贾晴川打断，“你最好想清楚再说，也省的我们一次次麻烦您。”
“联系过，给我打过我电话，但是我都没有接。从那以后我也没有见过她。”
“六月二号，她的表现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除了那天说喜欢我，其他表现没有什么异常。”
“她去公司找过你吗？”
“没有，她来的时候都是咖啡店见面。”
“你们经常见面吗？”
“没有，也就有数的几次，具体几次我真的记不清楚了。”
“好，谢谢你的配合，如果能想到什么记得和我们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