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旦惩治了恶人,并不屑惩治背后的元凶。因为姬旦又不是闲着没事干。虽然他自己其实就是闲着没事干。但他是猪脚,他不会承认的,嘻嘻。
来到了朝鲜王宫。
经历了今天白天的一场闹剧。朝鲜国王非常的生气。所以在自己的大殿内组织了20位舞女跳舞,左右搂着妖艳的嫔妃喝闷酒。
“来来来,美人,再陪本王喝一杯。”面红耳赤的朝鲜国王双手并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动作。
“大王,你好坏啊…”妖艳妃嫔,对此还是很受用。
“……”路过的姬旦看着老少配就感到有点恶心,“我不是开启青少年模式了吗?还给我看这个!”
恶趣味高涨的姬旦,摸出了一张符咒,随手就扔了过去。
一阵白烟过去,面红耳赤的朝鲜国王看着怀里的妖艳嫔妃,变成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顿时大惊失色,直接一跳三米远。直接超越了他的老年极限。跳舞的一群歌姬都看呆了。
“来人,来人。有妖怪呀。”朝鲜国王高声向大殿外喊去。
“大王,大王。你怎么啦?”变成老婆婆的嫔妃又变回了原样。
“你…你。是人是妖怪啊?”朝鲜国王看着熟悉的嫔妃模样,不确定的问道。
“大王,我当然是人呀。”
又问那些跳舞的歌姬是否看到嫔妃变样了。得到回答没有看到。
“那可能是本王喝醉,出现幻觉了吧。”朝鲜国王长舒了一口气。又让冲进大殿的侍卫太监出了大殿。但是已经没有玩乐的欲望了。
姬旦笑着看朝鲜国王大惊失色,小惩一下。然后就走向了附近的御膳房。准备去御膳房找点儿好吃的。
来到御膳房的屋顶,揭开一块瓦。看到御膳房里人忙活着做各种菜肴。做好了菜肴,一份一份的摆放在桌子上。姬旦站在屋顶闻到了一股股动人的香味儿,勾动着他的味蕾。
“红烧肘子,酱猪肉,松花小肚,腊肉香肠,这朝鲜国王还挺会吃啊。”姬旦嘿嘿一坏笑,“不过今天,都要垫我的肚子了,吃不完就打包。”
然后一个一个的动作频繁。姬旦收走一个美食,就用瓦片变出一个原样的。忙活了一会儿桌子上的美食都被姬旦一一调包。
“不知道谁会享受这些美食呢?关我屁事。哈哈…”姬旦会心一笑,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雨(因为我带走的是吃的呀)。
……
第二天清晨,在树上打坐的姬旦迎着朝露醒来。树下则是吃过的美食残骸,被山里流浪的野狗争抢啃食着。
修炼了一夜,成功突破炼气四层,在古灵星的时候就要突破练气三层,结果被破碎,为了躲避敌人的神识,紧急来到了这个世界。
“对了,得赶紧找到主角,要不然都不知道剧情到哪一步了。主角现在应该会在平壤,毕竟那是他老家。”姬旦运使飞剑朝着西方飞去。
一路上在天空穿梭在一片又一片的云朵,这个世界除了一些神仙,其他的修炼者是不能长时间在天上飞的。这个世界由于灵气浓度和世界等级太低。普通修炼者只能被册封为神仙,而不能修炼成神仙。所以普通修炼者和神仙的实力差距并不是太大。有差距也只是寿命的差距,神仙可以万世不朽。
以姬旦的修为对上本世界的反派画坛,还是打不过的,画坛这个人的修为估计在筑基初期,并且他的火系法术威力也很强大。
而且姬旦又不会自己直接就去怼画坛,那样的做法就算是有两条命也不够死的。某绝地求生专家说过,“只要你苟到最后,你就是最后的大赢家!”这句话深深的印在姬旦的脑子里,被奉为一生的行为准则。
……
平壤,某城镇。
姬旦一路飞行,并打听旅途,终于来到了平壤地界。虽然他不知道主角田禹治在哪呢,相信只要凭借田禹治人人喊打的名声,还是可以找到他的。
姬旦看到下面城镇挺热闹,为了不引起关注,还特意弄了一身朝鲜装束,头戴大大的纱帽,配合其英俊的相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朝鲜王公贵族家的公子。
“前面是一个酒庄,正好去打探一下消息。”
姬旦坐下,就有小二招呼上酒,周围走商的武林豪客,儒林士子,莫不是被环境所感染,大声的讨论着一些新闻热点。
“所以画坛先生是最棒的,还给没钱的人看病!”一人说道。
“听说啊,平壤有个道士解决了含晶岛的救灾金。”另一桌,一青年轻佻的说道。
“怎么,平壤还有道士的吗?”开头的一人的伙伴略显惊讶的说道。然后一桌三个人齐声哈哈笑道。
另一桌一青年也是尴尬的哈哈大笑,“那个道士是好像叫田禹什么来着?对了,叫田禹治。”
青年说完他的同伴赶紧阻止他继续往下说,“你瞎说什么呀!你这家伙。”
姬旦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青年就是田禹治,他向旁人,推销自己的威名,可惜他是通缉犯,旁人根本就不感兴趣。田禹治的小伙伴小毅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突然,跳出一个路人甲。
“你这家伙,就是田禹治。竟然当众欺君犯上,抢走黄金一万两,为了惩罚你的罪孽,画坛先生派我们来抓捕你。”路人甲说完,一根鞭子就向田禹治甩去。
被稳坐桌前的田禹治一手抓住,一使力就把那个路人甲拽倒在地。整个酒庄人群大乱,民众纷纷逃离。
路人甲的同行伙伴一看路人甲被弄的狼狈不堪,直接就上来就要暴打田禹治,结果反被撞破桌子板凳,被修理了一顿。
田禹治掏出一张符咒,变成一根木棍。这根木棍非常的神奇,可以伸缩自如,变长变短。打人更加方便了。
“现在还坚持画坛是第一吗?”田禹治本就对画坛比他出名而感到嫉妒,现在,画坛的弟子还敢招惹自己,不是找削吗!
“啊,不是,不是,我们是一时没想起您的名讳来。”周围的观众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