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先天之气到底是是什么?”洛文疑惑的问道。
“先天之气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说不清楚,为师只知道先天之气只存在初生的婴儿身上,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逝,或许这先天之气便蕴含着每个人天赋灵根的秘密。除此之外,传说修士修炼到七境后渡天劫时,天劫会将修士的后天之气尽数洗去而赋予这先天之气,若是成功,便能飞升成仙,若是失败,便灰飞烟灭。”周大海想了一下说道。
“那徒儿这真气里先天之气不就是仙人真气?”洛文惊喜的说道。
“或许吧,这《太极道经》是真武仙君成仙后所创的仙法,所以你能修炼出先天之气并不算难以理解,难以理解的是你是如何以凡人之躯得以修炼这仙人之法的!不过这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了,总之你修炼这《太极道经》是莫大的仙缘。”周大海说道。
听此,洛文心里有了一个想法,“莫非是因为我的穿越才能以凡人之躯修炼这《太极道经》,毕竟真武仙君修炼《太极道经》时已经是仙人了,而没有我的穿越,洛文这个人也就已经死了,就不可能修炼《太极道经》了,难道我的穿越与这先天之气有关系?”。
看着一脸沉思的洛文,周大海笑道:“文儿,想不通的事便不要去想了,待将来你渡劫成仙后,我相信你会有答案的,你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这个仙缘。不过听你所说,这《太极道经》修炼确实是颇费钱财与时间,这点金币你拿着。”说完便拿出一个钱袋交给洛文。
洛文看着这鼓鼓的小钱袋,以一枚金币相当于一万块钱来说,这里面不得有几百万,这怕不是师傅多年来攒的私房钱,毕竟师傅是纯粹的战修,不事生产而花费又多,所以家里面一直都是师娘掌管钱财的。
洛文连忙将钱袋还回周大海的手里并说道:“师傅,这都是你的买酒钱,徒儿怎么能收呢,而且徒儿已经想了一个好的赚钱法子了,师傅只需把道院北街的那一个店铺交予徒儿就行了。”
“噢,文儿你准备拿那个店铺来干什么?那店铺位置可不太好,这么多年租出去都没有多大的进项。”周大海疑惑的说道。
“位置虽然不太好,但是够大啊,徒儿打算拆掉重建一栋大厦,到什么开一个豪华火锅店,我相信一定会赚钱的。”洛文自信的说道,这两天众人纷纷被火锅征服使得洛文对火锅充满了自信。
“这火锅好吃是好吃,但是都是以一些低品材料为食材,能赚到钱吗?”周大海疑惑的说道。
“师傅,谁规定火锅就不能以高级材料作为食材了?而且这里面赚钱的门道多着呢!”洛文说道,不过洛文心里也有一点虚,毕竟美食并不像丹药一样有那么显著的效果,不行,回去以后想办法拉紫竹学院的院长阎丹老师入股才行,他是六品炼丹大宗师,请他老人家帮忙改进一下火锅的配方,把火锅做成高大上的药膳才行!
“噢,那为师就把这买酒钱留着了,不过若是文儿你这火锅店的生意做不起来,就得去求你师娘给你拿钱了,为师刚刚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给你的,可没有下次了!哈哈”周大海收起钱袋哈哈笑道。
“师傅,你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徒儿保准孝敬你几瓶灵台九酿,您就等着吧.不早了,徒儿就回去修炼了。”洛文笑道。
“还几瓶灵台九酿,你知道一瓶多少钱吗,就敢跟师傅说大话,呵呵,臭小子,去吧。”周大海不以为意的说道。
洛文当然知道一瓶云台九酿最起码也得三百金币,不过这修真界的餐饮业近乎空白,洛文自信的觉得肯定能赚到大钱。
...
飞船自东海奥岛起飞,一路渡过鹤海和渤海,终于进入到了中州的地界,仙盟势力独占神洲一地,故仙盟也可称为神洲。从渤海入神州,一路又过登州府、莱州府、青州府、兖州府、大名府、怀庆府、河南府后,九天后终于抵达了位于汉中府的仙盟帝京。
在飞船上看着下方眼下巍峨雄伟的帝京,虽然在记忆里洛文对帝京并不陌生,毕竟帝京是洛文出生成长的地方,但第一次亲眼见到帝京的模样,洛文依旧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住了!帝京又称白玉京,古又称长安、仙阳...,历经九朝风雨数万年的时光的洗礼,无数的天骄人杰都已作古,唯有帝京依旧还屹立于此!
飞船缓缓下落,最终停留在帝京青龙门外的码头处,周大海与前来的东码头官员寒暄了一会后,便带领着众人下船坐上金炎龙马车向城内行去,众人还需到仙盟礼部复命,这次仙盟东海试炼才算真正的结束。
一进城,洛文便欣开车帘望向这帝京街市,想要亲眼目睹一下帝京人民的日常生活。而张眼望去后,却只见诺大的街市上只有寥寥几人,洛文不仅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修真者都是御宅一族,轻易不会出门,帝京除了节日或者大市的日子,一般都是这般的冷清模样。
不过金炎龙马车在帝都也算稀罕之物,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毕竟是仙盟外交专用的。所以路上的人都纷纷被金炎龙马车给吸引了,而此时,车内的周大海叫了叫洛文并给了洛文一份报纸。
这正是这个月的天荒联邦月报,是东码头的官员给周大海的。这份月报在众人回仙盟的路上的时候便发行了,洛文也知道里面记录了这次的东海试炼。洛文拿过月报一看,果然月报封面上便是洛文、艾薇儿、艾瑞克坐在三杰王座上的那一幅画,洛文喜滋滋的看了许久,不过看到里面描写了自己修为尽废,天骄陨落,恐前途不保的段落后洛文便不开心了,果然这小编在什么地方都一样的狗改不了吃屎!
洛文郁闷的将月报递给一旁等着看的左狂歌,坐在位置上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