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这边是一脸嫌弃,如果不是做过DNA检测,他都要以为这根本不是他的种!
再说黎柏年,本来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最后一颗子弹打出的是哑枪!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觉得自己就像阴沟里的耗子一般见不得人!前世遭受的冷眼、屈辱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黎柏年目呲尽裂,夺过餐桌上的餐刀怒吼着冲过来,“云漫你这个贱人!”
黎盛河神色一沉,下意识地想挡在云漫面前,手腕却被人轻轻握住。云漫将他推进人群中,毫无顾虑地迎了上去。
黎柏年面容狰狞,拿着刀在空中挥来挥去,丝毫不顾及旁人的安危。
云漫挑眉一笑,侧身夺过迎面而来的刀刃,狠狠踹上男人的后背。
众人惊慌散开,前面没了阻挡,黎柏年直接一头磕在大理石柱上。这会儿他是爬不起来了,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呻吟。
黎盛河惊魂未定,快步走过去察看她有没有受伤,没有见到伤痕才松了口气,眉头却紧紧地皱着。
云漫眼珠一转,佯装吃痛地弯身去揉小腿,“疼疼疼!盛河哥哥,我的脚好像崴了。”
明知她很有可能是假装地,黎盛河仍心下一紧,沉声吩咐佣人去请医生,自己则将云漫拦腰抱起,大步朝楼上走去。
闹出这么一场,黎老爷子的寿宴算是搞砸了。
等客人走后,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大厅里,脸上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笑眯眯地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黎柏年,吩咐佣人把他移到客房去。
黎父耷拉着脑袋走过来,低低地喊了声“爸”。
老爷子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见他仍傻愣在原地,抬起拐杖就是一棍。
“老婆都跑了,还不去哄?”
“嗯…嗯?”
黎父转身,只见一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他挠了挠头,赶紧追上去。
二楼拐角是黎盛河的房间。佣人端着托盘跟上来,将冰袋和纱布搁在桌上,悄悄退了出去。
黎盛河将云漫平放在沙发上,取过冰袋敷在扭伤处,动作轻缓细致,低着头一言不发。
云漫心虚,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敢正视他。
她本想撒个娇把事情糊弄过去,张了张嘴,每次出声前都先泄了气。
哪怕云漫知道,只要她说和黎柏年没发生过什么,不管是真是假,黎盛河都会相信她。可面对在乎的人,谎话很难说出口。她不想欺骗他。
云漫纠结得想捶墙。原主的锅为什么让她来背啊啊啊!!!
时间很快流逝,等到黎盛河取下冰袋起身,云漫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摆。
她心一横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开口:“盛河哥哥,对不起。我明明知道自己有未婚夫还和种…黎柏年纠缠,我错了…”
“不过我们真的没有任何亲密接触!盛河哥哥你相信我!”
这话是真的,云小姐家教严格,在这事上一向保守,哪怕和正牌未婚夫在一起时也仅限于拉拉小手。在国外,无论黎柏年百般暗示,她都坚持着界限,两人连接吻都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