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熟睡中惊醒过来,感觉自己被架着走。“啊,他好像醒了。”耳边传来赤雪的声音。呼,是她们在架着我走啊。我勉强睁开眼,跟她们说:“我没事了,可以扶我回去吗?我觉得我们还得打几场吧。”“你还想打啊!”莉夏用手指敲敲
我脑袋,“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还真有你的呢,什么时候也和我比划比划呗。”“没有事的,我以前也试过天天在街道上放好几个分身监视王国军的行动。额,至于比划的事就免了吧。”“恩,那就算了吧。不过你现在这状态只能看不许打好吧。”“好。啊,一个人扶着我就好了吧,我手臂好酸啊。”
赤雪接过我另一只手,看着莉夏的盯着她看,笑着说:“杰可不是什么外人哦。”“被你抢先一步,哼。”
重新走进大厅,场地已经重新布置好了,里洛便向我打招呼:“杰,你已经醒了吗?”“啊,是的,没伤到哪。”“你在场上的战斗令我受益匪浅。就算是分身都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那实在是过奖了。”
里洛的眼中燃起了战意,对我说:“既然如此,下一战我可一定要赢,为了和你一战。”莉夏挡在我面前,对里洛说:“抱歉哦,但是杰真的不能再挥枪了。”“是这样吗?”里洛略带遗憾的说着,“好的吧,下次请和我一绝高下。”
教官此时已经坐到了议员的位子,看起来是议员不再想继续当裁判了。教官大声喊:“第一组和第二组,上场!”
六人上场,他们开始用短暂的时间制定战术。这算是他们的首秀,因此都只能按照各自的相性来进行战斗,毫无针对性可言的吧。
“十分钟,现在,开始!”教官倒立沙漏,宣布战斗开始。六人便开始行动,因为只有十分钟,几乎没有试探,里洛就冲向前去:“水断铁,流水斩。”刀刃上附上清澈的水流直直向第一组的三人。阿尔巴德立马举起盾牌向前冲去:“休想得逞!土铠,光圣盾甲。”盾牌立马附上厚厚一层硬土,但是刀锋以至,斜向砍来,硬土一瞬就被破开了,但,水流却被硬土吸收。刀和盾的冲突,火光四溅。莉可莉丝踩住阿尔巴德的背,只一跳,便飞到里洛的头上。
“风分身,御风行。”这一下就是五个分身,里洛不得不收起刀向后退一大步。还没结束,莉可莉丝们在空中互相借力,三个莉可莉丝直接飞向了里洛。由于御风行,速度快到难以看清,枪刃反射的光几乎可以晃瞎我们。里洛勉强砍翻第一个,可是后两个却近在咫尺了。关键时刻,马修举起大剑挡在里洛面前:“真是的,不是说好了我们分别进行一对一吗?火骸爆裂!”顿时火焰便吞噬了其余两个莉可莉丝,也是分身。
“阿尔巴德,请给我个垫脚石。风缚。”两个分身重新化作风直接压住了里洛和马修。在阿尔巴德垒起的土壁上又腾空飞起一个莉可莉丝,而二人却动弹不得,其他二人正在交战。飞起的莉可莉丝枪尖直指马修。“你想用风困住我,不可能的!”马修只一挣,细细的风线就断开了,“火旋风!”火焰即刻包住了莉可莉丝,幸好,依旧是分身。土壁落下,只剩下两个了。马修举起大剑,火焰还没散去,反而燃烧的更凶猛。阿尔巴德也立刻举盾挡下,火焰没有烧穿那厚实的硬土,而硬土也没有使火焰停止燃烧,二人开始角力。
莉可莉丝可管不了阿尔巴德了,她的面前还有里洛,对于里洛来说,他的处境也一样。
莉可莉丝二人从左右两边进攻,里洛也做好了防御的动作。“水墙,流水斩。”用水墙挡住一个,用刀对准另一个。“风分身!”又是分出好几个分身来,这样一来,一个分身的元素力量也就不多了。里洛对准其中一个,似乎很难堪,如此一来,他也确定不了谁才是真身。
“铛——”刀与枪的交织,一时间火星四溅。但是,莉可莉丝挡住了这流水斩,真身主动上去接下这流水斩。虽然只坚持了短短一秒就不得不后撤好几步,但是分身们却互相借力,从水墙和流水斩的刀气边跳过去,从里洛的背后发起攻击。可是,分身元素早已贫乏,无法使出御风行。对里洛来说,这实在还是太慢了,借着流水斩剩余的水流,一刀两断!
剩下的四个中有一个是真身,但她们把里洛夹在中间,彻底陷入僵局。对于里洛来说,只要把其中一个打倒,就可以逐个击破。对莉可莉丝来说,只要能四人齐力夹住他,就一定能“消灭”他。二人的元素剩余不多了,必须速战速决!
莉可莉丝突然发起了攻击,四人动作几乎一模一样。正是枪光掠过,只隔不到三步。“水牢!我就是等这个时候!”里洛突然激动起来,而莉可莉丝四人也全部被困在水牢中,“呼……呼呼,消耗好大……现在哪个是真的?”水牢中的分身纷纷因抗不住重压消去,只剩下一个真身了。里洛托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那最后一个,正准备举起手中长刀,宣告胜利。
“化水的春风。”水牢马上变得松散起来,莉可莉丝也似乎因这一招累的倒下了。但是,她的枪依旧直指里洛的腹部。里洛的刀也对着莉可莉丝的脖颈。这场技巧与力量的对决,算是平手。更是一场视觉盛宴,莉可莉丝的分身战术如同杂技演员的戏法那般令人眼花缭乱,稍有不慎就会沉浸在一个方面忽视其他多个方面的攻击。而里洛的水刀,却可以水断铁,使得莉可莉丝角力不得,更像是个放荡不羁的刀客,看似毫无章法却暗藏玄机。
一二组的对战就在四人的僵持和两人的精彩搏斗中结束了。
莉可莉丝在阿尔巴德的搀扶下走到场地外,浑身湿漉漉的,发着抖,看上去虚弱的像个久病未愈的女孩。“啊,谢……谢谢你,阿尔巴德,”她接过阿尔巴德给她的他的外衣,“诶诶!你就穿……这件衬衣……行吗?现在天气还不算是真正的春天。”“我好像还是没保护到你,所以请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