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都在逼着我爱你,不是我硬要跟着你的。——沈月溪
我就算忘了你,我也不会忘记爱你。谢谢你,救了我,还一直保护我。——陆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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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拉玛干哈沙漠。
“公主,你小心点,跟小的回去吧。现在已经离开3天了,再不回去,怕……”鄂尔霍巴话还没说完,阿依古丽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霍巴,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放心,总归不会让你这么没了的。”阿依古丽挥着小皮鞭,一脸的不以为意。
阿依古丽一身红衣,裙摆随风飘扬,挥舞着鞭子,给人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她的长相有点新疆美人,带有浓郁的异域风情,五官精致,浓眉大眼,鼻子异常高挺,眉宇间多了一分霸气。她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没什么表情的她冷艳又不失诱惑感。
“要不是娅奴有事,不能来,你还没这个机会出来逛呢。”阿依古丽勾起嘴角,对着鄂尔霍巴眨了眨眼睛。
原来刚刚的霸气美人是错觉,调皮才是她的风格。
听到这话,鄂尔霍巴心里流下了老泪,就是因为娅奴不来,他才到这外面来受罪。
“要是你有娅奴万分之一的勇气,你也不至于第一次和我出来。”说完这话,阿依古丽不等鄂尔霍巴径直往前走去。
清脆的铃铛声从阿依古丽的腰间传出。
鄂尔霍巴欲哭无泪,心里怕得要命,却还是跟上了阿依古丽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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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地上万物都烫了金似的,在原来各种颜色的表层,浓浓地染上了一抹橙黄,并且反射出道道炫目的光辉。正午的太阳,火球高升,脸颊两侧的汗来不及成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一层粘液,使衣物更贴身,却不湿润。
太阳发出的余光,刺得陆星河的眼睛生疼,喉咙也是火辣辣的。
水,哪里有水。
这一刻的他,没有了往日的生机,眼里也没了光彩。陆星河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放弃了挣扎。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穿入耳膜,原来无神的眼眸骤然坚毅了起来。
我不能就这么没了,陆星河慢慢撑起身子,心里憋着一口气,站了起来。可是三天没吃没喝的他,撑不住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阿依古丽远远的看着有一人影站了起来又摔跤了,漂亮的眉头一皱,往刚刚那个地方飞奔而去。
这是一个身着怪异衣服的男子,而且头发极短。许是很久没有喝水了,嘴角干裂。
陆星河只能看到红红的衣角,他知道,他有救了,一放松就晕了过去。
“霍巴,你就不能跑快点儿吗?”阿依古丽蹲下身,把手伸到陆星河的鼻前。
阿依古丽松了口气,还好。
鄂尔霍巴喘着粗气跑到阿依古丽身边。“公主,你能不能别跑那么快,你是知道的,霍巴赶不上你的。”
“先把你的水给我。”
鄂尔霍巴捂住水壶,一脸的惊讶,“公主,你该不会是想救这个人吧?你看他,穿得怪怪的,一看就不是我们族人。”
阿依古丽见霍巴不想给,便严肃道,“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这虽不是我们的族人,好歹也是一条生命。”
鄂尔霍巴不情不愿的把水壶递给阿依古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