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样说。”
“呵,我倒是想问国师,我已经拿到了他的画押信,怎么还会来个死无对证?而且我也是刚刚收到来信,说证人没了,你倒是知晓得这么清楚,怕是国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现在在这里倒打一耙。”阿依古丽同他争论,她不信这件事与他没关系。
“公主这样说,是给臣下罪吗?臣斗胆问一句,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案情,你就这样给臣扣帽子,是不是被臣说中了,想拉我下水。”贺拉博锐当仁不让。
“是不是,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就知道了吗?”
“哼,公主竟然这样说,可是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臣与这件事有关?”
“国主,我这里有几张罪状书,是下午的时候画押的,原本想着天晚等着明天天庭审判的,不料证人惨遭毒手,怕是惹到了某些人,让人下此毒手。”
平归让人把阿依古丽手中的罪状书呈上去。
“国主,第一张是给太医院送菜的仆人,他受太医院首席弟子古鹰的危险给王二麻子下毒,还好我发现的及时才保住王二麻子一命。他怕事情败露,就随着出城的队伍准备离开楼兰国,是瓦达上校捉拿归案的,以签字画押。”
“第二张第三章是押送子民出国的士兵,他受国师的威逼诱惑,没半个月就要秘密把出国的子民送给一名黑衣男子。以签字画押,请国主细看。”
“呵,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公主,我敬你是皇家子嗣,可你不能这样污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