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等三人看着场上躺着的五个人,又看向场中冷脸站立的江澈,心中暗想,这货的武功,真特么高!
江澈的脸色越来越冷,看着躺下的五个人。
“你们,来自蛮荒吧。”江澈的声音很冰冷。
林琳,和站在身边的两人,倒是惊呼了一声。
“蛮荒!”
说完,杨文叔、唐山文二人的脸色,比刚开始更冷了。
躺在地上的五个人,倒是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又如何。”说话的是猪头面具人,说完这句话,又吐出一大口鲜血。
“因为,一封遗书吧。”江澈淡淡的开口。
躺着的五人,均是扭过头看着江澈,江澈冷冷一笑,手中射出五道真气,五人的身体顿时身首分离!
江澈看着林琳等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去。
“大概的事,回去跟你们解释。我想,明白了些什么。”
江澈说完这句话,抬腿便离开了,林琳等人,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但还是跟在江澈身后。
客栈内
几人坐在桌边。江澈看着几人,开口说道。
“想问什么问吧。”
杨志严只是深深的低着头,喝着茶。
林琳:“那五个人?”
江澈:“蛮荒,他们的功法,比较阴柔,偏灰色,那五个人,应该是蛮荒死囚,过来做个死士而已。”
林琳:“那当年?”
江澈看向杨志严,扬了扬下巴,“他应该,比我清楚杨将军遗书的事。”
杨志严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我是,二十年前,镇守边疆的杨镇国的义子。”思绪拉回到了从前。
二十年前
徐州边境,这里已经被蛮荒的人团团围住,杨镇国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墙下的蛮荒兵卒,心中有些无奈。杨志严站在杨镇国身后。
“严儿,明日,替我送一件东西。”
杨志严没有询问,他知道,义父这是绝境了,蛮荒来人太快,短短三日光景,便出现了几十万的大军,围住了这一个小边关。估计皇上那里,还没来得及反应吧。
“请父亲明言。”杨志严抱拳弯着腰。
“我这辈子守卫边疆的一些小经验而已。替我,送往皇城。”
是夜,杨志严带着一封书信,一本册子,跟着十个亲卫,一路奔往京都。
不幸,往往在大意之间。杨志严被敌军的斥候发现了,敌军派来了五个人,正是那猪、兔、狗、鸡、鼠五个面具人。
杨志严被追杀了,身边的亲卫一个个被杀掉,原本的大路、小路,杨志严都不敢去,漫山遍野的窜,一个人跌跌撞撞居然跑到了沪州!
依稀记得沪州有一位叔叔,他心中便浮现了一个计划。于是,杨志严便去找了这位叔叔,正是林杰闵。
同这位叔叔商讨了几个时辰,他不但没有怪罪杨志严,还帮杨志严出了一个主意,他,假装带着遗书和册子,去徐州支援,而杨志严,带着真正的册子,去往皇城。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杨志严饮下一口水,吐出一口气。对着林琳三人,鞠了一躬。
林琳已经泣不成声,而杨文叔和唐山文,脸上也流下泪水。
“难怪,难怪不希望我们兄弟几人跟着,这是死士啊!”唐山文一掌拍向桌子。桌子瞬间裂开散架。
江澈淡淡的说道。
“因为林前辈的拖延,书信及时送到皇城,但是杨镇国前辈,已经殉城。”江澈吐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家师带着我去帮忙,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回去以后,家师也是身中重伤。调养了几年才好。”
“所以江公子,才如此怨恨蛮荒的人?”唐山文开口问了一句。
江澈摇了摇头。
“不是,只是见过蛮荒对待我们华国的人。”
哭泣的林琳哽咽了一下,对着杨志严说道。
“我不怪你,家父,家母以及府上的人,是为了国而死,不怨你。”林琳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对着自己说过,他最倾佩的人,正是杨镇国。能帮上杨叔叔,父亲他,心里估计很开心吧,林琳转过头,看着唐山文二人,父亲他,心里最亏欠的,应该是他们了吧。
杨志严眼睛里含着泪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谢谢…谢谢。”一遍一遍的磕头,一遍一遍的说着谢谢。
林琳将杨志严扶了起来。
江澈开口了,对着林琳。
“其实,你母亲,没死。现在,正和杨镇国夫人,共同镇守边境。”
……
许久,江澈站在窗口,就这样看着蓝天,不知道想些什么。
“嘭!”房门被粗暴的踢开。步逍蓝走到了江澈身边。
“我听说,他们走了?”
江澈看着步逍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下次,能敲门便敲门吧”
步逍蓝的脸色一红。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又跑了吗。”
“他们去边境了。”
步逍蓝点了点头,林琳的母亲,在边境还是很有威望的。这点,他们刀门中,每日都有情报从边境送来。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
步逍蓝说道。
“其实,从皇上送来那封信,我就知道了一些。”江澈看了看天空上的云彩。“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何必惊动远在皇城的皇上呢。”
步逍蓝轻轻的从背后抱着江澈,没有言语。
“没事,只是觉得,这件事,解决的有些快。”江澈拍了拍步逍蓝的手,示意她放开。
江澈转过身子。
“江夫人没有选择告诉林姑娘,而你就这样说了。不怕…”
江澈微微一笑。
“林姑娘,选择的是陪母亲承担。”江澈靠在窗口。步逍蓝靠着江澈,就这样看着远处。
“对了,逍遥呢?”
“他还有些事,我有些担心你,便先来了。”
门口,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声音。
“闇月楼,许凌帆求见首庭江澈。”一个壮汉,立在门口。
江澈看着门口,闇月楼?自己好像跟他们,没什么交集吧。
“这位兄台,有何事?”江澈还是回答了。
许凌帆提步走了进来,淡淡的看着江澈,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屋子里内,气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