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晁在床上起来,看着手中的金晶剑,金晶剑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虽然这个小剑不大,但是余晁还是特别的高兴,他在这个小剑上面感觉到了一丝的活力。
李思恒在戒指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前方发呆,他自己其实是最清楚的,这根本就是他的幻想,他一开始有了一丝想要杀死余晁的想法,打算坑余晁一把,因为他觉得余晁实在是沙雕的难受。
让他死了反而等于给这个世界减少祸害,所以他暗示他加入这个门派,这个门派其实比较流氓,每一个加入这个门派的人都会参加选拔,以此来测试他的忠诚度,每一个参加选拔的基本上都死了,他们几百年才能真正的获得一个弟子。
而且这么门派的人脾气及其的古怪,就连那门规听说都是扭曲的,在这个门派里面充满了各种奇怪的阵法,扭曲了这里的一切,他们对外的说法,天人合一为,中道,尔受苦海,众生得活。
在他们的门派内距离永远都是一个概念词,因为无数阵法的拼凑,使得这里的距离早就消失不见了。
三十六重岛屿链接在一起,镇压山下一把开天神斧。
余晁虽然单纯但是他也不傻,早就看清楚了一切,虽然他不清楚这一切的缘由是什么,但是已经在心中暗暗算计了一切,他要找一个机会干掉李思恒。
表面上他俩是合作关系,但是李思恒所做的一切小心思他早就看在了眼里。
余晁突然有了一个目标,神通不神通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懒,懒得修炼什么神通术法了,神通不仅难学而且还没什么威力,只要自己不断的搞事情,然后混水摸鱼,就会不断的变强,他有一种预感,自己的法宝变得强大自己也会跟着强大,似乎这个神通术法已经产生了变异。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不在完整了,有一部分的灵魂进入了这个金晶剑内,他谁也不相信,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他要干掉李思恒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了一些,余晁睁开了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离开了屋子,他走到了院子里,迎接着阳光,阳光照射在身上感觉暖暖的,余晁开口说了一句“活着真好啊!”他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活着如此的美好。
他大口的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凉意,还有阵阵的青草的芬芳馥郁,余晁伸了一个懒腰。
微风吹过他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雪白的衣衫随着微风摆动,天空飞过一群仙鹤,划过几道流光,周围的云海涌动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充满了仙气,但是这一刻起,余晁没有变成仙,而是变成了一个魔。
草屋内别有洞天,屋内坐着四个人皆是须发皆白,其中一个老者用手大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桌子上的酒菜被这股大力震的飞起来足足半米。
另外一个老者开口说道:“子房啊!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咱们都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啊!”
“你放屁!你们草菅人命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为了孩子着想?着想你个仙人板板,你们居然想让我的女儿,去色诱昆仑山的老东西!”
面色苍白的老者开口说道:“听说你们找了一个纯阳之人?是不是想为我炼制一枚纯阳丹?给我疗伤?”
张道陵开口说道:“你想多了老东西!这个丹药是我打算自己吃的,不知道掌门什么意思?居然要他参加域外战场,要是死在了域外战场估计这个丹药!谁也别想吃到!”
还有一个脸色蜡黄的老者说道:“二师弟你这样自私,当心会有灾祸降临。”
这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这群人渣我看得真的是反胃,一个身墨绿色衣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这个年轻人手拿一把白玉扇,头带紫金冠,腰间悬挂一方大印。
张道陵开口说道:“你这个老东西就喜欢假装成年轻人,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一把年纪了还装嫩。”
脾气暴躁的老者开口说道:“别自傲我知道你是玉虚门最强的修士,但是我们不怕你!”其他的人也纷纷开口道:“对我门不怕你!”
这时候从院子里面走来一个少女身穿紫色华服,蹦蹦跳跳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红色的包袱,满是欢喜对着余晁说道:“你是余晁吗?我是你的师妹,你还没见过我对吧?”
这时候屋内的年轻修士开口说道:“你们这群老东西就没有什么羞耻吗?啊!你们说啊!拿活人练尸,还要拿活人炼丹。”
张道陵这时候换换的开口说道:“你一定是在想,我们是不是坏蛋是恶人是那该死的败类?不错,我们是败类是这个世界的渣渣。”
“我经常会采取一些极端的的手段,因为太多的人骗了我。”
“记得我小时候只要犯了什么错。”
“我的师傅惩罚我的方式,不是打我骂我,他是罚我挨饿。”
“一罚就是好几天不给吃的......”
“所以我平时会攒下一些食物,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这叫备战备荒不可以相信别人,只能相信自己这也是,我能侥幸活到今天的秘诀。”
“其实你也一直在观察我对不对但是你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所以我断定,今天晚上你会来所以.....谢谢你。”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啊他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最高层的人,能够充分享受精神和物质的供应但是随着层次的递减供应就开始减少最低层次的人,通常他们接受的物质能量只能勉强维持他们的生活而精神供应,几乎是零,我本人曾经就是活在这个层面里的。”
“你可以有充分的理由不相信我的话,就凭我师傅对我无尽的鞭打与刁难开始我就奠定了我自己地人生目标是什么?”
“我要有力量,力量是什么?力量不是你一句仁义道德能够绑架的,力量是你能够决定谁的生死,我说让他活他就得活,我说他死他必死就得死!你能管得了我们,你能拯救这天下无数的人吗?你不能!你根本就不能控制你自己,你只能控制你的行为不去,烧杀抢略,不去做你眼中邪魔所做的事情,你说我们是邪魔,你看看这天下苍生,什么时候不是在死人?”
张道陵指着墙上的一面镜子,镜子里面浮现了一处画面,一个荒凉干旱的大地上有这一大群的难民,他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每一个人都破衣烂衫,灰头土脸,每个人都没有鞋子穿,脚踩在被太阳晒的滚烫的大地上,脚上已经烫出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水泡,天空不时飞过的乌鸦在贪婪的俯视着大地上的人们。
大地上的难民无时无刻不在发出痛苦的哀嚎,有叫骂声,哭声,还有惨叫声,原来人群里的一个难民不注意眼睛被乌鸦偷袭......被叼了去。
这时候一群车队跑了过来,从一辆辆马车上面走下了,各种各样的达官贵人,他们对着人群吼道:“我们是收购奴隶的,今天只收女仆!我在重复一次只收女仆!”
人群中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女子想要走上前去,被身边的老人拉了一下,老人开口说道:“翠啊!你这是干啥去啊!你这不是在作践自己吗?”
这时候一个年轻汉子也走了过来说道:“翠啊!咱俩可是定了娃娃亲的啊!你可不能走啊!”
女子一下就跪了下来,说道:“大郎!你就给我一个活路吧!我不想就这么饿死!我真的......真的不甘心啊!”
叫做大郎的年轻汉子,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一身破衣服,又回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个个面黄饥饿无比,于是眼睛一闭心一横放开了手。
女子见大郎放开了手,就快步向着马车走去口中还喊着“我卖我卖,我只要一文钱!”
一个比较胖的体面人,看着女子说道:“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女子应声抬起了头。
这个体面人开口说道:“还不错!是个做痰盂的好材料,我买了!”然后他在地上扔了一枚铜钱,女子根本没有去捡起,而是走到了后面的马车里。
随着这个女子带头,后面陆续有大量的人选择低价出售自己,因为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之所以逃难只是因为爆发了一场战争,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一个人的欲望罢了。
这群收奴隶的人,收了一些人之后,最后收了几个小孩子然后就离开了这里,在原地留下的都是一些不愿意作践自己和老弱病残。
看着离去的马车他们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这些人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不舍和对亲人的思念之情。
张道陵和众人看到这里就怒吼一声,把镜子砸的稀碎,众人纷纷的指责说道:“你疯啦!”
张道陵回答道:“对!我就是疯了,这肮脏的世界有什么可以看得,你说的仁义道德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到!你说话啊!你说啊!”
墨绿色衣服的年轻人说道:“谁说我是来抓你们的?我其实是来加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