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晁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付画面,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今天是“大寒”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厚厚的积雪已经厚达一米深,呼啸的寒风不停的吹打窗户,发出了呼呼的风声。
突然屋子门打开了,一同带来的,还有风雪和一个爽朗的声音,“二弟!我来了!哈哈想我了没?我找你来喝酒了!”
“这是上好的玉米杆子酒,我自己都没舍得喝特意给你留的,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从屋内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跑步声,同时还有一个声音跟着传来,人未至声以到“兄弟我可想死你了!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三十多岁,一身皮衣手上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手。
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正眼角泛着泪光的看着一个人,这个人大约四十多岁,这个人脸色黝黑一看就是经常嗮太阳,手腕处有两个环装的老茧。
他带着一个狗皮帽子,一身破旧的绿色大衣,脚上穿了一双墨绿色的棉靴。
虽然脸上布满了风霜,但是眼中泛着精光显着很是精神,他是一个苦命的人心高气傲。
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还交友不慎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被朋友出卖带上弯路加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于是他被官府缉拿发配边疆五千里,这一去就是十年正是十年的沙漠生涯,让这个汉子身上充满了一种阳光的气息。
他曾经是一代人的骄傲,一代天之骄子,让无数人羡慕嫉妒。
如今,他只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俗话说的好男人四十而立。
“快进来大哥外面冷,快进里屋坐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这个三十岁的男子连忙招呼。
他叫我真帅,我这个姓氏是不在百家姓里面的,以前的姓氏大部分来自于封地或者封号。
他们家世代为奴本不该有姓氏的,还是他们这代人出了一个奇人,才有了这个姓氏,没错这个人就是眼前的四十多岁的男子。
他自称姓我,名叫真强,就这样他的大名随着他年轻的时候出门打拼并且为人仗义讲义气,就这样慢慢的传开了。到后来人人几乎都知道这里有个人,叫我真强的英雄豪杰。
他为什么被官府缉拿呢?这件事还得从十年前的一个晚上说起。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厚厚的云盖在了天上,说下雨吧!他还不下雨就是阴着一个天,弄的人们心情烦闷无比。
本来人们都是盼着赶紧下雨的可是这天一持续就是一个月,一直阴着个天,要知道一个月不下雨对他们来说是很致命的。
他们这里海拔高并没有什么河流,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冬天,等雪融化给他们播种的时间就留下了几个月。
这晚偏偏有一个地主家里的一个长工家的孩子手脚不老实,居然出来偷鸡!要知道被抓到的话会被地主活活打死的,这里地主杀人是不犯法的,最多赔官府一点银子就算了。
这个孩子是从地主家后院的一个狗洞里面钻进来的,这个狗洞的存在地主都忘记了,就一直没有堵上。
老母鸡晚上都会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窝里面,因为这些动物晚上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只见这个孩子慢慢的靠近了鸡窝。
因为天色太黑了他也看不清前面的事物,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和对这里环境的熟悉进行前进。
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多出来一块石头,加上实在太黑了根本就没看到,孩子一脚就踢在了石头上。
这一踢可要了命了,只见孩子一个前扑正好扑在了鸡窝上,以前的鸡窝都是用稻草编制的一个如同一个蛋一样的窝。
孩子这一扑让这个鸡窝滚了出去,把里面的老母鸡吓坏了,发出了咯咯的叫声。
然后地主家屋里的灯就亮了,孩子起身想跑但是由于摔的太狠了,一时半会根本起不来。
孩子努力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着后院跑去,可是没跑几步或许是因为他爬起来耽误了太多灯时间。
正好被地主抓个正着,孩子一看是地主,吓得里面跪在地上求饶。
谁想地主居然没有发火只是让他先回去,于是孩子就惶恐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地址回到屋内一脸的阴险狡诈,他走到了一个小柜子前,打开了柜子的盖子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刑具。
孩子不知道的是,这个地主其实还是一个心里变态,这件事没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地址拿出了一个大包裹把刑具装好,向着长工住的草屋走去。
这个草屋里面住着爷孙俩人,孩子的父亲和母亲让地主卖了,就剩下老人和孩子在这里相依为命。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了,孩子吓得一下子钻进了老人的怀里,只见地址指着老人和孩子说道:“你俩跟我走一趟。”
老人对着地主说道:“孩子把事情都和我说了,他只是一个孩子有什么错找我吧!我一个人来承担,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地主一脸笑意的说道:“放心!我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我只是想让你们帮个小忙而已,你们想多了。”
说完地主就转身离开,老人无奈只好拉着孩子跟上。
老人对孩子小声说道:“一会你不要说话,看听我说,你看我坐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孩子小声回答道:“知道啦!”
老人和小孩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地主建造的浴池,现在里面的水已经被放光了。
地主对着爷孙二人说道:“帮我把浴池刷干净刷不干净一个人都别想走!”
地主就坐在了浴池边上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爷孙二人耍浴池,过了一会地主兴许是心软了,就给他俩一人递了一杯茶,让他们喝口茶休息一会。
爷孙二人席地而坐就喝下了茶,突然爷孙二人感觉眼前发黑,一阵阵都困意袭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老人是被惨叫声惊醒的,只见他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刑具,地主正在折磨他的孙子。
只见地主手拿一对铁钩正往孩子的身上钩,孩子拼命的挣扎,可惜只是徒劳铁钩刺穿了孩子的皮肉。
各种刑具接连而上,孩子惨叫连连,老人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发现他居然四肢无力,他定晴一看他的四肢居然已经被地主卸了下去。
院子外面的街道上,我真强刚喝完酒整个人满身的酒气,脚下踩着碎步路过了地主家的门口,他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
我真强的酒意一下子就散了,骨子里自带的英豪气息爆发,正义感爆棚一个翻身越过了院墙,顺着惨叫声发出的地方赶了过去。
地主家的院子说来也不小,是标准的七进七出的大院子,虽然已经破落了可是也是一个大院子。
我真强来到了发出惨叫的房间门口,抬起一脚用力一踹,嘭的一声门开了。
映入他眼的是一个地主正在扒一个老人的皮的场景,他感觉一股热流直接冲到了脑子里。
口中喊道:“真他娘的畜生!”
我真强冲上前去拿起边上的一个木棍就冲了上去,对着地主就是一顿毒打差点把地主活活打死。
于是他就拉着昏迷的地主向着官府走去,县令正在睡觉,忽闻有人击鼓鸣冤,立马穿上衣服准备升堂办案。
不是他不想多睡一会是法律规定,凡是击鼓鸣冤者必是大案,需立马升堂办案人,如不执行斩立决。
县令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对着跪着的一个人和一个昏迷的人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立刻速速道来!本官明查秋毫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啊!把地上睡觉的给我弄醒,这地上凉,着凉了可咋办。”
一个捕快手拿一个水盆就跑了上来,一盆冰凉的井水就泼在了地主的身上。
地主一下就跳了起来,刚想开口大骂,抬头一看居然是县令!
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把头贴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县令开口说道:“有什么冤屈速速道来?”
我真强开口说道:“今晚我和几个朋友喝酒后路过他家门口听到里面有惨叫声,我就立马冲了进去救人。”
“结果……却看到了他在扒一个老头的皮,在老头的身边还有一个被切成了碎片的孩子尸体。”
县令拍了一个惊堂木说道:“可有此事?”
地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道:“确实有此事。”
县令问道:“你为何如此加害他们二人?”
地主回答道:“只因爷孙二人妄图加害于我被我提前发现,为了求自保只好行如此下策。”
我真强突然跳了起来指着地主鼻子骂道:“就算他要害你被你发现了,你最多就是一刀杀了他们,为何要如此麻烦的把他二人折磨至死?”
县令看了一眼我真强,神情不悦道:“这是公堂谁让你站起来说话了?我还没让你说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一连串的帽子压的,我真强没发回答,只好跪在地上等着县令发落。
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本案疑点甚多,退堂!明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