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挠了挠头,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林焕,你在哪呢,我在你家门口敲半天没人开门,那么晚了还没回家吗?”电话里甜甜的声音传来,夏婷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在外面吃东西,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哦,没事,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见你。”
一时间气氛有些变化,电话声虽然很小,但是依旧心虚的觉得坐在对面的关晓也听到了,只能干咳了两声,回答道:“这么晚了,我这边回去也得一段时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忙完来看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说道:“行,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挂掉电话后感觉心跳有点加速,怎么搞得好像偷情了似的,脸红耳赤,缓了好一会主动开口解释道:“是夏婷,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她的精神病突然好了。”
“我记得,你说过,就是那个你读书那会心心念念的人嘛,我清楚的很。”最后一个字的发音似乎故意咬的很重,咬牙切齿的说道,目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干笑了一会,赶紧转移了话题。
简单的吹着晚风吃着烧烤,聊着以前一起时候的趣事。两个小时便匆匆过去,结账离开的时候,因为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关晓白皙的脸蛋红彤彤的美丽动人,引得店内许多人的目光,关晓似乎完全习惯了这种视线,视若无睹的跟在我身边,我可有些不习惯各种莫名的敌意目光,结完账后便拉着关晓快步离开了这片战场。
“哈哈哈,瞧你怂的,以前怎么不见你那么怂呢?”走出一段距离后,关晓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捂着肚子大笑。
故作凶狠的瞪了关晓一眼,拉着的手却没有松开,接着往前漫步走去,眼神对关晓毫无杀伤力,笑完便随我拉着漫无目的的走着。
“叫代驾吧,都喝酒了不能开车。”走了半个小时之后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停下来看着关晓说道。
“行,那明天警局见还是我直接来接你。”
“警局见吧,回去把手续办好顺便跟老同事打个招呼。”
“那行,明天我来接你去警局吧。”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笑眯眯的接着说着:“这次回去了就别想再走了,不能再走了。”
停下脚步看了眼关晓,呆滞了片刻,笑着揉了揉关晓的脸蛋说道:“放心吧。”
早上八点,整装完毕走到楼下便看到了一台霸气的路虎揽胜停在路边,走上前去打开门便看到英姿飒爽的关晓在车上,一身休闲的上衣搭配着紧实的牛仔裤,外面套了件格子衫,美的让我愣在了门外,半晌后关晓笑着骂了句:“你够了哈,赶紧上车,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是吧。”
尴尬的笑着坐上车后,关晓递过来一份简单的豆浆油条早餐,没有客气直接接了过来,想着缓解一下刚刚的尴尬,转移话题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一直开这么大的车不合适啊。”
“是吗?我也不怎么喜欢,你以前不是说过你喜欢这台车吗,所以买的时候也没什么犹豫就直接买了这台。”关晓似乎没意识到话语有些过于明显,直接说了出来,反倒是让车内气氛更加的尴尬起来,脑子有些发热没有继续接话。
心里想着我什么时候跟这丫头说过我喜欢这车吗?胡思乱想下便到了警局,下车后便独自一人前往了副局长办公室,跟老董董自强商量好交接事物后便开始去领取工作用品。老董的意思是让我第一天便直接接任刑警队长的职务,但是我仔细想了后还是觉得太过操之过急,便让老董先等等,将第一个案子办完后再接任也不迟,一番交谈后老董才勉强同意了我的想法。却丝毫不肯退让,要求我现在的办公桌就是他以前的办公室,美其名曰提前适应工作环境,无奈之下只好摇了摇头接受了。
领取完装备后回到刑警队区域,进去后看到队伍内人员没有太大变动,只是林盛在我离开的这两年也加入进了刑警队,看来这两年表现很是出色,老董看人要求可是很高的,能进来也是经过一番努力。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同事,大家应该都认识我了,我就不自我介绍了。”走进房间内后便笑着开口说了一句。
大家抬起头看到我后都明显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站起来笑骂道:“你小子终于肯回来了,这两年丢下我们自己潇洒去了,下午茶你逃不掉了。”
“什么新来的啊,你是新来接任队长职务的吧,你小子真过分。”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喜悦,简单的寒暄后便用手压了压说道:“好啦,叙旧就等案子结束我请大家聚餐再聊吧,今天下午茶我的,随便点,现在的话,先把案子拿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说起工作,对内所有人都立刻忙碌起来,将手头上的资料拿好纷纷走向了会议室,依旧风采依旧,走在最后的关晓也是看着我笑了笑,跟在我后面走进了会议室。
待得众人坐定后,关晓便优先站了起来,走向黑板将查到的资料贴上,说道:“根据法国那边转来的详细资料,我们了解到资料有这些,罗兵,上海本地人,大学毕业后便出国留学,去了法国,艺术之都巴黎,在那边进修的画作功力,不过有点不同的是,大家都以为在国内耀眼的罗兵去了国外也会闪耀,实则不是,去到巴黎的第一年时间里,罗兵一共画了十二幅画,找家里拿钱勉强租了个画廊展示自己的作品,结果却被行内专业人士评价为小学生作品,备受打击。最后也是狼狈的只开展了一天就关闭了。而且在巴黎这种艺术之都,画家可以说遍地都是,而且当地人普遍认为艺术诞生于法国,其他国家的人无法驾驭这种伟大的东西,所以罗兵在巴黎的几年四处碰壁,到一年前才勉强修完所有课程毕业,这才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