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摘了黑衣人蒙面巾,心中冷笑,果然是她,心道这女人真是不怕死,还敢来打她的主意。
手持蘸了墨的毛笔,在黑衣人的右边脸蛋上写上“人不要脸”在她左边脸写上“天下无敌”再在她额头列出横批“贱人一个。”
进屋取来麻绳,将黑衣人捆好,然后拖着黑衣人来到练武场,找了一颗离练武场最近的大树,将黑衣人吊在树上,折腾完后,站在树下拍了拍手掌。
这重度昏睡香能持续到明天辰时,正是赤山众弟子出来练武场练武的时候。
明天她的猪头脸就消失了,没想到又出现了一张‘贱人脸。’心中为娄曼蕾默哀三秒钟,回落珍院,继续睡觉。
由于恶整了娄曼蕾,心情格外美丽……回去后睡的也香甜。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后,代月璇就开始收拾包袱,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件衣服。
看着圆桌上昨天就打包好了的药,想了想,还是先去给花想容施针吧,打通筋脉估计要费些时辰,拿起几包药材就去了落花阁。
展氏兄弟目送代月璇进了花想容房间,关好门。
花想容还在床上躺尸一动不动,代月璇把药搁在桌子上,来到床沿,“我不管你是装死还是真的还没醒,提醒你一下,我要开始施针了。”
花想容立马睁开凤眸,其实他早就醒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花想容自动自觉宽衣解带。
“不早了,花娘子!那桌子上的是你明天开始要服的药,连续三天,怎么熬制我已经告诉展博展高了。”
花想容听着怪怪的,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你不是每天都要过来吗,干嘛要那两个笨手笨脚的人给我煎药?”
代月璇白了花想容一眼:“我是医生,不是你的下人!”取出银针,准备为花想容施针,“开始了啊。”
“扎吧,月儿动手一点都不疼。”其实疼的要命,无语……
赤山练武场。
吊在树上的娄曼蕾是被七嘴八舌的说话声给吵醒的。
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脑袋也晕,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刺眼的日光照的眼睛生疼。
这是在哪里?为什么自己脚下那么多人看着她,他们又在笑什么?
下一秒……
“啊!!!”后知后觉的娄曼蕾终于发现,她正被人五花大绑的挂在树枝上,而且脚下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这回真是丢人丢到树上去了-_-
朝着众人吼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把本姑娘吊在树上!快放我下来!”看着自己的一身夜行衣,想起昨晚想要杀了代月璇,可是她不知怎么就晕倒了,现在还被吊在树上,难道有人知道自己要杀那白痴,暗中在帮她?
此时围观的都是一些在赤山打杂的小厮,武功平平,不会轻功,根本没办法飞到几米高的树上解开绳结。
代月璇昨晚是爬到几米高的树上打的绳结,其实她还想再挂高一些,后来怕掉下来就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