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来,陈帆见左右无人,不禁忍不住的手舞足蹈了一会儿,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兴奋。
事情谈完的他因为之前星星那事也不好一直呆在老板办公室里,告辞出来,便碰见了客厅沙发上捂着脸侧躺着的星星还有还在笑着的凤凰大美人,没有多谈,被听到他出来声音放下手的星星红着脸狠狠的剜了一眼,陈帆也有勇气继续呆在那,假装没看见,打了个招呼,脚下生风溜了出来。
现在自然是要回去实验室的,就像老毕说的,他这助手上班的天数都还没到够有假期的时长,万一教授那老头就这个理由扣他工资那可是掉的大发了。
载他来的老毕显然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陈帆并不担心回去的问题。
他已经不是来时的他了!
不说在老板那里得到了一条稳定的生财之道,单是他现在的兜里,都还有一笔2000块的巨款!
财大气粗!
这就是现在陈帆唯一的感受!
迈着八字步,昂着头,向着这小区外走去,不过这小区虽然是偏僻了点,但是规模实在不小,等陈帆走到门口,已经甩不动腿来保持八字步了,脖子也因为昂着头太久有些发酸,不得不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公路,陈帆伸着头左右望了望。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小区没有站点的吗?这么大个小区都没有公共交通工具能到的吗?
还是说其实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有车的有钱人吗?
陈帆有点懵,这打击来的太快,才刚昂首挺胸了一回,就又被打回了谷底。
就像是人们常说的,人生总会有些起伏,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都是很正常的嘛!
他实在是有点头大,还有多少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做呢!这浪费的时间都是多么宝贵啊!像是要赶回去陪教授那老头吃晚饭之类的,这么远的路,等他回去都差不多到晚上的饭点了!如果因为找不到回去的交通工具而错过了饭点的话,那得损失多少啊!起码十几块!
他本来都有准备难得的花几块钱坐公交车回去的预定了,结果现在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公交站点!
“嗡嗡嗡”
脑海里的小服务器动了起来,陈帆之前觉得总叫这玩意“身份证”也挺不好的,毕竟虽然它有身份证的作用,但是还有那么多其他功能呢,还是要给予它最基本的尊重,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新名字,小服务器。
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没其他事能干了,陈帆将意识移了过去,信息从小服务器上传了出来。
“陈帆你好,目前你所申请的任务已经通过受理,集合时间地点如下。。。,预祝成功。“
还是这熟悉的性冷淡风,陈帆觉得吧,他可能已经接受了这种画风,有些被洗脑了,一大串的时间地点信息它都没来得及看,最后一句的预祝成功的感动到他了!
这种感受大概类似于一个一直对他冷冰冰的性冷淡美女,哪天突然对他说了句谢谢一样,感动的陈帆老脸一垮,眼泪都要下来了。
瞎想了一顿,总算是想起来要执行任务起码要知道任务的时间地点,好在小服务器的动静还没停,没让陈帆闹个接了任务却因为没看到时间地点而去不了的大乌龙。
任务地点是在市南区那边,时间是在明天午后3时。
市南区是政府部门所在的区,在市里算来,算是经济发展最好的一片区域,不像东区这边都是一些学校还有附带的小商品商业,市南区高楼林立,算是三水市里的行政还有商业中心了。
不过这些和陈帆倒是没多大的关系,对他来说,关心这些玩意的精力还不如想想他怎么样才能赶上今天晚上的饭点呢!
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一样,让陈帆深深的感受到对于那个实验室还有教授老头的想念之情!他这一刻甚至在心底默默的想到,如果这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他也愿意花费这笔巨款来回去实验室!
“滴滴”
“帅哥,走不走?”
汽车的鸣笛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辆出租车正从陈帆身后的小区大门里出来,亮着空车的牌子,一个男人正从摇下的车窗探出头来对着陈帆说话。
卧槽!
陈帆吓了一大跳,这是不是老天爷在搞他?!
他才刚想着有辆出租车就好了,这出租车就来了,早知道这么灵,他还想啥出租车啊!他应该想去哪捡个几百块啊!
这运气都用到岔路上去了!
有种说法,运气这东西,人人都差不多,谁先用完谁先走。
陈帆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么穷,感情他唯一的那点运气都用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去了!
悲愤的开了口,“走!必须走!不走就亏了!”
尽管搞不清楚这哥们是犯了哪门子神经,话都说不明白,但是能拉到生意,司机还是很高兴的,这一趟跑过来这么偏远,回去要是拉不到客,空车跑一趟实在是亏的紧,现在可好了!
在司机殷勤的伺候下,陈帆上了车,回实验室的事也总算是有了着落。
关上车门,司机扭过头来看着陈帆,“去哪,帅哥?”
陈帆看着打表器上鲜红的数字,“10:00”,这特么,上个车,十块钱就没了!
恶狠狠的说道,“东大!”
“好嘞,坐好咯,我打表了啊。”司机按下了打表器,踩下油门,车子便动了起来。
一路上,司机说个不停,从经济到女人,从宗教到政治,从地理到时事,看起来简直无所不精,看来是个重度话痨,也不管陈帆回不回复,嘴都没停过。
而陈帆自然是没有什么精力去听着司机到底是在讲着些什么了,时不时的哼唧一声算是尽了义务。
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打表器的鲜红数字上,随着那个数字的飞快跳动,陈帆就感觉像是有谁拿着一把刀在他的心尖上就那样一刀接一刀的划啊,一会儿划成一个“s“形,一会划成一个“b“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