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么多年来父君亏待你了,但你也不能心生埋怨,对你的姐姐报复呀。肥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哎呀,我的肥肥呀!
“父君都说了,叫我妃妃,不要叫我肥肥。”
“就你这体型还不允许我叫你肥肥啦,吃的跟头猪似的。”
对自己的女儿,简直蠢到家的行为快要疯了,怎么他生出一个如此蠢笨如猪的女儿?她能半点赶上小贱人的聪明也好呀!他也不至于整天奔波忙去争夺家产。
他们俩这是撕起来了。
“父君这两个字你可说错了,我的父君早已去世了,哪里来的父君。”
“哎呦,你竟然连父君一声都不叫。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君放在眼里?”
“你们在吵什么吵?”
“侯爷你要给奴家做主。”
“身为侍君没有一副样子,成何体统。”
“哎呦!侯爷,你快看看。这么多年疏忽了逆天是我的不对,你看她现在连父君都不愿意叫了。”
兰侍君咬着唇。眼眶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一副柔柔弱弱,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经历了什么惊天大事。
美人落泪,令她这位身体的母君心疼不已。
冲冠一怒为红颜。“凤逆天,你怎么可对你父君如此的不敬?”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凤逆天的父君已经去世了。“
“你是要气死本侯啊。”
“侯爷,逆天她只是个小孩子,不懂得礼貌。你就饶过她吧。”
兰侍君这时候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个逆女怎么能轻易饶过她?”
来人从今日起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她出来。让这个不孝女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错了再让她出来。
凤逆天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那正好一些叽叽喳喳的东西正好不用再来烦我了,慢走不送。
小贱人,好好享受禁闭吧。
日光已渐渐被吞噬的一干二净。夜晚的到来,清冷的月光撒下一片银辉。大地上披上朦胧的银纱。
“哎呀,女君。快往里面请,我们这儿有上好的头牌呀,小翠,花花快出来接待呀!”
“来啦来啦!爹爹。”
一个仪表堂堂,身着白衣,一副风流倜傥的女子。正是白天被禁足的凤逆天。
话说她来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小倌倌。她的渣母一副不听解释的样子,禁了她的足。早晚有一天她要让整个侯府付出代价。
只见两个浓妆艳抹的男子扭着腰肢来到凤逆天的身边。话说这么多年了,他们第一次见这么出众的女子,不由得心生欢喜。
那浓烈的脂粉气息,使凤逆天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抬头望去阁楼上,楼上的人放肆的在亲吻着。小倌衣服被扯下来一大片,是美女与野兽的翻版啊!嬉戏玩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
“各位,我们今天拍卖头牌的初夜。”
随着幕布的拉开,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似天外飞仙那般缓缓地降落在地上。白皙的脚脖上,带着红色的铃铛,随着主人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奴家湘湘有礼了。”
凤逆天抬头望向台上的男子,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啊?眉眼如画,远山青黛,狭长的狐狸眼向上勾起,浓密的睫毛打下了一片阴影,潋滟的眼波顾盼流兮。活脱脱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凤逆天感觉到台上的男子向她眨了眨眼睛,心中仿佛被一道电波击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