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期间,导演课演员课他一直在上,甚至前段时间他还学习了一下剧本的基础写法。
这一个月以来,他几乎是连轴转。
两种课,各两个小时,早上一个小时下午一个一个小时,而且康复训练每次在按摩的过程中他都会睡着。
因为虽然每天睡眠时间已经够一个成年人休息的八个小时,不过可还是会困,没办法。
而游戏工作室也已经开始运作起来了,此时已经停下了一款游戏的运行。
开始研发狼人杀,基础玩法图像林宇都给了一些想法,还没找到配音,不过其实林宇是有别的想法的。
现在狼人杀的电脑和手机版本正在同步的研发中,而剧本也在今天刚刚写完。
之所以谢了一个月,其实还是因为对编剧的不熟悉。
林宇撑起身体,拿着两根拐棍,两条腿慢慢走起来。
到桌子边喝了一口水后便又回到沙发上。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而林锦熙也回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可林锦熙与公司的关系并没有修复太多,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样子。
林宇将林锦熙叫来,把笔记本丢给她说道:“你看吧,我在学一学。”
林宇拿起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只见里面有一个瘦弱的小伙子正很嘚瑟的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着。
那样子极其欠打。
虽然前世因为是要偶像出道的,演技当然也有所涉及,不过都是怎么耍酷,怎么看起来毫无违和感的酷或者奶。
这种贱贱的角色还是第一次见,没错,他把整部剧的男主留给了自己。
这部剧如果火了,林宇敢肯定,在这个世界上是可以拍到结束的。
因为这部剧虽然看表皮有些对城市守卫者的摸黑,不过他的核心还是对缉毒守卫者的致敬。
这个世界影视行业里对守卫者的态度其实并没有前世那般严格。
这也是为什么林宇敢把这些拍出来的根本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看这种耍贱的视频,他的演技老师告诉他,要揣摩对方的出发点。
如果从出发点来,你有两条路,一条是变成他,一条是与他融合,也就是演绎他。
大概就是体验派和演技派,至于林宇的选择?他其实并没有选,而是在观望,这两种派系其实有好有坏。
在加上他并没有金手指,如果走演技派,只能慢慢锤炼演技。
而体验派需要的演技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可是看起来会更加真实,不过有一个可小可大的弊端。
那就是如果沉迷一个角色里出不来会出大事的!
林宇闭上眼睛,一时有些纠结,林锦熙并没有注意到林宇的想法,只是津津有味的读着剧本。
等她看完前两集,她有些皱眉的说道:“还是需要学校啊,虽然不像上一部那么多的学校戏,不过我们最根本的是没人脉啊。”
林宇思考着想了想说道:“试试吧,如果不行直接取景拍摄,一些地方可以直接搭景。”
林锦熙点了点头,这部剧对学校的戏其实没那么多,所以他完全可以用取景以及搭景来拍摄,不过能进学校是最好的!
“没想到啊,你小子,还会写剧本那,那行,这部剧我接了。”林锦熙笑着调侃道。
林宇直说不敢又说道。
“那姐你认识会拍这种剧的导演吗,找个导演就可以开始组建剧组了,如果拍那部最好的我们还要拉投资,这剧完全不用,二十几万就够了。”
林锦熙想了一下说道:“还真认识一个,有点真本事,对于这种剧应该有能力拍好。”
“不过,这人虽然有能力,不过脾气不怎么样,没大牌导演的人气却有人家的脾气,”
林锦熙思考着继续说道:“而且其实没什么必要找她,这种剧本大多普通拍悬疑的导演都有能力拍好。”
林宇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明天把剧本打印出来,做成实体的,给他送过去,不用说角色,就看看他能不能看上这剧本,把电话号留下就走。”
“不用太急,还有姐,你也看过剧本了,找一些你觉得适合这剧里的角色人的简历给我。”
林锦熙点了点头,这部剧虽然不是林宇执导,不过投资人加编剧的身份让他的权利很大。
不过,这部剧目前的制片人其实是林锦熙的,因为没有其他人可用,不过他现在仅仅是在幕后搞这种东西。
至于剧组快要筹备的时候就不一定了,因为他并不准备让林锦熙当制片人,首先就是她不能放到台前!
在一个就是专业不对口的原因!
“那姐,公司可以开了。”林宇看向林锦熙说道。
林锦熙点了点头说道:“你自己做主就好了,反正你也知道我银行卡的密码,也知道卡在哪里,钱不够自己拿。”
林宇点了点头,林锦熙有很多银行卡。
不过大部分都在一张卡里,里面拥有林锦熙所有的储蓄,高达1000万!
不过如果想将林宇脑袋里的一些想法都实现出来还是有些难得,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得走好。
至于开一家娱乐公司也是早就计划好的,因为进入娱乐圈,他拍完第一部剧,还是男一肯定会有经济公司来签他。
这个时候如果就这么暴露在别的公司眼里还是有很大的危险的,不过如果推出一个公司来,那么大量的视线则会停留在公司上。
而林宇的危机就会被慢慢化解掉!不过等别的公司查出来整个公司实际控制人是自己的时候肯定会惊掉一众人的下巴。
“可以先进行一次小规模真对祥麟公司的挖人,这样他们公司就会转移一下注意力,而锦熙的压力就会小一点。”林宇心中想着。
不过现在每部棋都很难,毕竟进入娱乐圈肯定会触碰到一些人的蛋糕,肯定会有针对!
再加上林锦熙的危机,他根本就不敢暴露在阳光之中!
林宇抚摸着轮椅的把手,他就这么微笑着,好似永远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