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什么玩笑？”白希一脸诧异。
男子只是张开手掌，金龙穿出，卷起白希。
白希只觉得很熟悉，没来的及反抗，就昏倒了。
“你们几个，看着办。”男子带着白希走了。
一向机敏的白雪没处理完庞大的信息量。
之后她被金球罩住了。
这一边。
一群大京人都奈何不了凌怡荷，宝石之中的凌怡荷面色严峻。
宝石怕是要废了。凌怡荷只有这一个想法。
“凌族？”雅到了这边。
凌怡荷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姐！”凌芍在这个时候呼唤，凌怡荷浑身一震：“你怎么来了？”
大京人还有雅的目光都看往凌芍，凌怡荷一急，瞬间关闭宝石，转移到凌芍身边。
宝石再次被开启。
但有了裂缝。
撑不了多久了。
凌怡荷问：“你怎么来了？”
凌芍没有说话。
好半天凌芍吐出几个字：“为了凌族的未来，为了母亲……”
凌怡荷动了动容，想说什么，结果嘴上流下了鲜血。
凌芍看着她。
有一把刀插在凌怡荷腰上。
是凌芍握着的。
凌怡荷万分震惊下，她软软落地。
“姐，对不起。”凌芍说，“再者，也不知道你是哪里的杂种呢。”
她拨开凌怡荷的手指，拿出宝石。
“做的不错。”雅说，“欢迎加入大京。”
“很荣幸。”凌芍颔首。
边境。
龙叔与灰偕相对。
“就你一个人？”龙叔显然不屑。
“当然不会。我嘛，就打打头阵。”灰偕说。
“你们真厉害，可以直接从内部攻陷。”龙叔不以为然。
灰偕耸肩：“天知道大京怎么搞的，没想到你不知道。”
龙叔一拉手指，漫天白雾蔓延。
灰偕也不甘示弱，他那一边灰雾出现：“我试试了，承让。”
龙叔向后一抓，把灰偕的手扯过去。
灰偕稳住身形：“看来偷袭是不行的。”
“才知道？”千万雪花冲灰偕去，灰偕只觉得寒意扑面而来。
他一根灰发被雪花切割开。
之后灰盾抵御雪花刃。
他看见龙叔一下放大。
“砰”！
龙叔一拳砸在灰盾上，灰偕连忙一闪身形，却被龙叔锁定着扎去一根冰刺。
“你不是空族的人。”龙叔说。
冰刺被腐蚀掉。
灰偕身上一只兽的影子若隐若现。
“哦，来了。”龙叔手张向兽，兽咆哮一声，吐出一口灰沫。
白光净化了灰沫。
兽冲向龙叔，龙叔不慌不忙地侧身，若干冰锥成半圆圈形同时扎进兽的身体。
龙叔一掌抵在左边。
兽化为灰偕。
灰偕的眼睛空洞无物。
“和万象族交易，总是有代价。”龙叔说。
灰偕撞来。
龙叔浮到空中，两片雪花正中半兽半人的灰偕眼睛。
灰偕动作慢下来。
巨大的冰锥快速汇聚，龙叔把手向下滑，灰偕身上冒了一点灰光，散烟了。
“还有哪些人啊？”龙叔说着，却看着一个地方。
紫气登场了。
龙叔周围白光亮起。
残月显得比较轻松。
一根针恰在此时破开空气刺来，龙叔夹手指，针碎开。
紫气形成的针，同毒无异。
冰雪把残月包围。
残月不断使出解数，她的鸢尾花印记也几次要亮起来，终究无果。
龙叔准备说再见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龙叔的思考。
那个声音……龙叔颤抖着转身。
女子透白的头发飘荡，长裙过膝。那面容带着冷意，是为绝色。
龙叔仓促地问：“真的……真的是你吗？”
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我在……”龙叔没有回答完，女子就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龙叔不知所措地问。
“你为什么会杀人不眨眼？”女子质问他。
龙叔落到地面，要解释：“我……”
龙叔跪倒在地上，一根毒针穿过他。
残月不知何时破阵，显然第一时间用出剧毒。
“白竟贤龙，”女子勾起一抹笑容，看着龙叔说，“你太愚蠢了。”
“大……京……”龙叔明白过来时，已经被女子劈晕了。
男子走出来，手微微一拢，女子烟消云散。
“真是一出好戏。”残月说。
“是啊，奈何白竟贤龙这样的人，也有弱点。”男子道。
清念了一句：“清，依……”
她惊叫一声。
“记忆查看不了？”男子并不意外。
清点头。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白玲族也要灭了不是？”男子看向白玲主境，“走吧。”
这一仗，比想象的轻松。
（——·对大京来说，这一场仗情理之中。对白玲族来说，这一场仗意料之外。
要充分了解对方，反思自己，方有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