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承泽看着那套战争机甲的卡通图案,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嘴上说道:
“穿着这么帅气的机甲,不去证明一下自己?”
烟虎躺在地上晃着翘起的二郎腿,嘴上满不在乎道:
“本来也不需要证明什么的,而且你这套丑比战甲你怎么好意思让我穿的?当然了,你要是想去我肯定奉陪,谁让我是你亲弟弟呢,你先定个好点的计划吧。”
烟承泽把手穿过全息投影的地形图摸向了中间那个符文繁复的魔法阵,然后幽幽的说道:
“法阵能够正常运行所以靠的就是这繁复的阵纹,组成阵纹的材质需要特定的可以传导符能的材料,这是最珍贵的,只要毁掉它们这个法阵就彻底损毁了,可是,”说到这里,烟承泽停顿了下来,思考了一下才继续道:“法阵符文却很难通过外力一次性全部毁掉。”
“不是让法阵启动以后那些阵纹就会开始损耗么,而且损耗速度很快的。”
一旁烟虎插嘴道。
烟承泽摇了摇头继续道:
“我们的目的就是让它无法启动,否则一旦法阵启动,法阵另一边的人就可以将货物全部传送过来了,这个时候符能会转化成魂能,四处游荡的灵物们也会过来打打秋风,所以这传送法阵才又叫做“鬼门”。”
烟承泽接着又道:
“负责主持法阵的大概率是那个香使。”
“所以?”
烟虎见烟承泽说道关键处,忙不迭的斜挑着眉毛配合的问道。
烟承泽转过脸面对着烟虎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所以这时候那香使是没有防备的,起码不会是一个全神戒备的状态。”
“两位大人,”这时候,房间外响起了朱志欢的声音,接着就见他手里捧着几个巧克力大小的长条状板块走了进来“符能装置我全都拿过来了,还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事么?”
烟承泽走上前去将那些符能装置接了过来,然后面带微笑的对着朱志欢说道:
“帮忙的话倒是不必,你们保护好你们自己就够了。其他事暂时还不用你们帮忙。”
“也好,那我们就先退出战场了。”朱志欢内心里松了口气,退后一步行了一礼道。
烟承泽点了点头,又匆匆把朱志欢给推了出去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等,我们先做个计划。”
关上屋门,烟承泽看着手里的十个巧克力块大小的符能储存器,又看了看全息投影的峡谷地图,咧着嘴笑了起来。
见烟承泽自信满满的笑起来,烟虎站起了身子问道:
“在笑什么呢?”
烟承泽脸上犹挂着丝笑意,他兴奋将手掌斜放在全息投影地图的山谷上比划着向下的姿势道:
“我想到这样一个办法。”说着,他在全息投影上山谷口的位置标记了一下,“你看这里,这里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泄洪点,只要我们偷偷将山谷内的植被清理掉,再用乱水咒将这边的地下水借到山顶……”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相对的两人纷纷陷入了思索。
“山谷里的植被清理的话,肯定会有很大动静的。”过了一会,烟虎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
“我先用水系奇术借走谷内表层的水分,再配合治安队的人,在动手前放倒那些树木,这时候谷内的人要是找死过来查看不是正好放水下去么,”
“可是山洪并不能毁掉鬼门啊。”
“那些欢宗的普通教众根本无力对抗这么大的泥石流,而且只要把那些运输车辆限制住,再把道路封住就好了,而且山洪带着泥沙下去以后,他们开鬼门的时间也要延后许多,到时候我们早就已经带着凌烟阁的兄弟杀过来了。”
“可是,那个香使怎么办?”
“嗯……”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有一个冒险的想法,也许可以让那个香使失去战斗力,甚至……袭杀他。”
沉默良久,烟承泽收起了手里把玩着的符能装置,神色略带犹豫的说道。
烟虎没说话,斜眼盯着那边的烟承泽,似乎在示意他把计划讲清楚。
于是烟承泽便开始说道:
“主持开启鬼门的人九成九是那个香使,所以当山洪从冲下去以后他是没办法第一时间脱身的,这时候如果我藏在山洪里引动水流的方向,他势必要面对这场山洪的正面破坏力,隐藏在水流中的我再出来对他进行偷袭百分之百能……”
“不行,你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还不等烟承泽说完,烟虎就继续道打断他道:
“既然是香使,那他的修为最少也是融魂两层以上,不管是在魂力的强弱上还是在体魄的强度上,他都肯定远超于你,就算偷袭你也没太大胜算。”
烟承泽摇了摇头说道:
“他再强又能怎么样,我根本就不打算跟他正面对抗。”
说着,烟承泽的嘴角勾起了一道自信的弧度。
“你有什么好主意了?”
烟虎好奇的问。
“秘密。”烟承泽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始用通讯器和他的老师进行了联系。
过了一会,烟承泽整了整衣服便径直向外走了出了房间,房间门外,治安队的几人正忧心忡忡的等在门口,一见他出来急忙齐齐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听领头的朱志欢开口问道:
“烟大人,咱们这次行动还要继续么?”
“哎……”烟承泽叹了口气道“本来以为是我协助你们,现在反而成了你们协助我了。”
朱志欢面带尴尬的试探道:
“我们本来也以为是我们协助你们,现在似乎是都不用了。”
烟承泽摆了摆手道:
“当然没有结束,你们在你们的能力范围内做得很好了,这种局面确实不是你们可以去掺和的。不过我还是想要去完成这个任务,等一下行动起来,我需要需要你们提供一些帮忙,可能会有一定的危险,不知道朱兄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
一听到危险二字,朱志欢面色微微有些僵硬,他朝着左右各看了一眼,然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