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输赢？你说有就有，”孙教授站起了。
不过台下更多人则在翻看手机，也有人看向汪科监。汪科监思索一阵，之后发话：“我也刚收到，比赛继续。”
向天开始总结词。
“在新理论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比赛是娱乐、还是实战检验？也许会有人说是两者结合，之后直面所有观众，得到更多支持和推广，如果这样我就不更多表示了。但辩论呢，是追求辩论的输赢、还是正确探讨理论？”
“向天同学，辩论和赛制不是你能说的。”孙教授马上反对。
向天继续。
“那这个问题我不问了，反正就是娱乐、实战、输赢三者结合，至于正确的东西嘛，那就是比赛外的事情。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都说光子具有波粒两相性，一切微观粒子、包括电子、质子、中子都这样的，那么它们就既是粒子、也是一团了，那么又如何描绘出它们的具体形状？”
“向天同学，那是它们的属性表现，量子的不连续就是粒性，却又能干涉和衍射就是波性，不要偷换概念。”孙教授又马上反对。
向天继续。
“那这个问题我也不问了，反正这些微观粒子的形状你们也说不出来，只能方程式、估摸、属性。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如今的微观世界，物质都是能量子的吗？那些不连续的最小单元能量子是否就是最小微观基本粒子？”
“向天同学，能量子不等同微观粒子，你要多看看书。”孙教授又马上反对。
向天继续。
“不等同？那这个问题我也不问了，反正微观世界已经不要粒子了，只要物质的波粒两相性、或者微观的能量子。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先不说光子、电子如何，只说原子中的质子现在已经被发现是由上夸克，下夸克、奇异夸克、粲夸克、底夸克、顶夸克组成。那么这六种夸克是能量子的还是微观粒子的？能量子先不管，如果是微观粒子的，那它们的形状又如何？”
“向天同学，不要老形状形状。那是不同的物理研究方法，在微观世界里我们观察到的更多是能量。”孙教授又马上反对。
向天继续。
“老形状形状？可形状很重要啊，要不你们怎么也老纠结这个东西去研究，研究不出了又换成能量子说法。于是一会这，一会那，让人云里雾里。就说原子中的质子组成，为什么要说成上、下、奇异、粲、底、顶六种夸克呢。其实也可想象一下，也许它们不是六种，也许就像一个运动着的星球，你从不同的方向角度去探测，当然反应不一样。或者星球被你们撞破了，分成了很多块，那么每一块也当然反应不一样了。”
“你…，”孙教授这次有点卡顿。
向天继续。
“既然夸克这种东西也说不明白，那也不去管了。现在说弦。弦理论说，自然界的最基本单元不是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之类的点状粒子，而是很小很小的线状的弦，包括有端点的开弦和圈状的闭弦或闭合弦，弦的不同振动和运动就产生出各种不同的基本粒子，而且操控它们性质的基本原理中存在几种膜的东西。膜，我不太明白。线状弦、开弦、闭合弦，我也不太明白，因为它也可以说成是一只蝌蚪，尾巴振动身体运动，可开可合，甚至还能慢慢长大变化。反正不管了，最后问一句：波粒两相性、能量子、夸克、弦这些东西，是量子的呢、还是粒子的、又是否随时在相互转换变化，更关键的是都具体观测到了它们的轨迹了吗，还是凭想象或者假设原理或者数学方程式出模型。”
“向天同学，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以为把这些最前沿科学理论的一些缺点找出来，你的《维集论》就成立了。而且我告诉你，那些的缺点其实不是缺点，而是不同的物理研究方法之间目前还不融洽，你连这个物理思维都不懂，就不配站在这里。”孙教授又马上反对了。
向天继续。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都明白了。其实物理的东西、特别在微观、宏观、那些我们看不到的范围，从来都只是一些物理研究方法，而不是那些言之凿凿的原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上帝，我终于知道了，我不但已经知道了你的运转模型，也知道了你的法则一切，甚至我还能知道你的那条黑色底裤上的那个小小破洞宽度是多少微米。”
这时，主席台上高院士说话了。
“向天同学，请注意措辞，不要随意攻击物理界先辈，如果那样，我会马上终止总结词。同时也请你马上把你所谓的大命题说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大放厥词。”
向天忽然脸上灿灿了。“马上！马上！不好意思，刚才因几个问题没弄明白，耽搁大家时间了，我这就说。”之后脸换回无表情，继续。
“在微观世界，因为探测手段不够，于是就有了很多种研究方法，比如波粒两相性、量子说、夸克说、弦理论、M论。那么我现在也出一种方法，就是‘向子’。”
“向子？什么东西。”不知何时，郑一元去医护室包扎完回来了，听到了向天抛出向子，马上一脸鄙夷。
向天继续。
“向子是一种假设，就像量子、弦一样，是对物质一些属性的描述，不过向子更全面，包含更广，它包含所有的假设，又去掉所有假设的不正确部分。那么在正式解说向子之前，就必须把其它的一些物理东西先整理清楚，各位才能更好的理解向子。”
“牛逼啊，这也能弄出。”郑一元又一次鄙夷。不过台下却没人做声了，都在认真听了。
“咳，”向天先清一嗓子，继续。
“先说光子。所有人都知道光子具有波粒两相性，这是思思提出来的，后来也经过了试验验证。只是思思没有提到一个具有波粒两相性的事物，其运动或形状是连续的呢还是不连续的？可是又说单个光子有质量，且质量确定，那就是不连续的了，可不连续的事物又怎么连续、又怎么波？跳大神么？”
郑一元马上反驳。
“超炫论可以解释。”
向天看一眼，继续。
“超炫论那种很小很小的线状的弦不同振动开闭是一种说法，和跳大神也差不多，可也许还有另一种说法，也许光子不存在呢？这可以去想象一下，也许在宇宙中充斥的虽然不是以太那种匀质，甚至大小质量都不一定等同，却一定比电子更细微的物质。这样就更容易解释光现象的波粒两相性、色散、折射、反射、散射、漫射、衍射等等特性了，甚至更能解释只要光源只要一停，光现象就马上消失了的原因。”
这次孙教授反驳了。
“宇宙中哪有那种物质，你这是以太说的另一种变种，这是伪说法。”
向天看一眼，继续。
“以太，我从来没说过，都是你们说的。而且有一种观点应该所有人都会认同，现今物理界也已经承认了。那就是，既然有光现象发生，其中就一定有物质存在。这其实也可以想象一下，比如真空中如果有光现象，那就一定不是绝对的真空；也许存在一些细微到了能够穿过了我们人类身体，我们也不能感觉到的物质存在；或者像光那样就算钻进我们人类身体甚至一部分穿透了过去，我们也只感觉很微弱的存在，除非像激光那种强度的。”
孙教授又反驳了。
“你这是在大放厥词，物质不是你那么想象的，你这完全是民科论调。”
向天看一眼。
“民科？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神科？孙教授，你太激动了，你这完全不是辩论了，我感觉还是郑一元来好些，他还是在辩，不像你只完全在神。”
之后，向天不再看孙教授那一张已经变色了的老脸，继续。
“有光现象发生，就一定会有物质存在，这不仅可以想象，其实也很好证明。比如光的色散，也许能够证明那种细微物质可能不匀质的。比如光的波长，也许能够证明那种细微物质还可能大小质量也不等同。比如在星球地面以上和大气层以上光的波长是否有细微变化，也许能够证明那种细微物质在不同区域的不同分布情况。”
这次没人反驳了，向天继续。
“说到光，不能不说光速。对于光速的测定物理界做了很多实验，每次实验都会有极细微的变化，最后物理界归咎于实验仪器和方法的精密度不同。后来因为还要和其它一些理论相衔接、以及方程式的逻辑性、以及尺度米原器的不精准原因，物理界就公认了光速在真空中不变且具体值也确定了下来。那么不说光速的值及其在真空中的不变，只说不是真空的宇宙中会对光速产生极细微变化，那么就等同宇宙中必定有物质存在，却不会是光子。”
还是没人反驳，向天继续。
“下面说各种场，比如引力场、电磁场等。场的出现其实也是一种物理研究方法，是微观世界对经典力学模糊下的再次精确计算，就像能量、量子那样的。不过场和能量、量子有不同的地方，对场的更深入研究其实就是类似光现象，宇宙中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场本身这种物质，也只是场现象，离开了场源后，场现象马上也会消失。”
“咳，”向天咳一声，继续。
“说到这里，可以正式说向子了。因为现今的物理界为了更深入研究这宇宙世界，想出了很多种方法，也取得了多大成就。可是随着成就的越来越多，已经把很多的最基础东西都模糊了，甚至完全不顾及很多矛盾之处。这就像盖一座高楼，虽然你技术再好，你方案再多，可基础的东西不打牢固，或者不去管基础，就会决定楼层肯定盖不高，甚至已经摇摇欲坠，最后陷入痴心梦想。所以现今的物理界就需要一种更全面的东西，也更基本的东西，那就是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