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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切过往皆为序章

而李稷的父皇,大衡皇帝,也是希望,与陈国联姻的对象,是李稷。而这个中缘由,多少有些子凭母贵的原因。

......

大衡皇城、咸殇城、千灯殿。

“陛下,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苏染轻声的言道,唯恐稍有大的声响,便惊了处理政务入定的大衡皇帝-李檄、李怀远。

“嗯?”,李檄顿了顿:“什么时辰了?”,他缓过神来:“寡人又睡着了。”

“陛下,亥时已过。”,苏染一边整理着案卷,将它们一一归类、处理,一边应道:“您太累了。”

李檄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顾相国、可有传回消息。”

“回陛下,尚无。”

“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是。”

李檄继续批阅着奏折。

他喜欢安静的处理政事,从不喜欢有太多人在旁侍候。以前贤皇后在世的时候,便有她一旁侍候。贤皇后去世后,便是由莫千尘随身服侍。自从去年,莫千尘无故消失之后,苏染便成了陛下身边的近侍之人。李檄生性多疑,能让他无条件信任的,除了故去的贤皇后,失踪的莫千尘,他、是第三个。他聪明伶俐,办事细心,善于察言观色、取悦君王,深得衡皇宠幸,故此委以重任。为内廷总管,皇宫禁卫军统领,兼后宫执事、行皇后之权、统领三宫六院。

至于为何让一个男人来管理后宫,这其中的缘由,又岂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明白的。总之,先皇后仙逝后,他便再也没有动过封后的念想,即便是群臣力荐,也未尝动摇过。

亥时过半,苏染仔细的添油掌灯,添茶倒水。

李檄常常因劳累而失眠,故此亥时过后,苏染只为陛下准备了一些甜汤。久而久之,李檄也习惯了。

“陛下,定远侯在殿外候宣。”,苏染小心地禀报到:“是否现在宣他见君。”

对于旁人,若无紧急之事,苏染是绝对不会,让他深夜来打扰陛下的,但一人例外。此人便是贤皇后之父、大衡定远侯-穆安。

因为他知道,陛下宠爱贤皇后,爱屋及乌,即便是定远侯有些居功自傲、目无君王。无视法纪,但依旧对他礼遇有加。

“快请。”,李檄连忙道:“备座。”,说完,便起身恭迎。

穆安年近八十,虽是有病,但还算身体硬朗,健步如飞,体态轻盈,声音洪亮。

穆安进入长灯殿,欲礼,他提起衣襟,欲跪。

“免礼。”,李檄上前扶住了穆安:“您老折煞孩儿了。我说过,私下里,你我只是父子,无论君臣。”

“老臣不敢。”

“孩儿,见过父亲。”,李檄向穆安行了礼,并亲自扶他坐下:“你老请用茶。”

“谢陛下。”

父子俩许久未像今日这般私里相见,他们聊了很多。

只不过,皇家之内,又有几分是真情实意的呢。

李檄虽是尊敬他,但也只不过是念在贤皇后的份上,爱她、所以爱她所爱,敬她、所以敬她所敬。

而穆安,则更多的是,利用李檄的不忍,取得君上的信任罢了。

这不、没过多久,穆安便将话题,转向了此次春季,千尘文武两院招生之事。

“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陛下恕臣之罪。”,话音刚落,穆安便起身跪于地,叩首御前。

“父亲。”,李檄亦起身,欲亲扶。

只见,苏染第一时间扶起穆安,侍候他坐下:“侯爷,大可不必如此。”,他轻笑,回到了陛下身旁。

“父亲请讲。”

穆安整理了胡须,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便侃侃而谈道:“老臣已是耄耋之年,体弱多病,唯恐哪一日,便辞了君王,无法在伴左右,为君排忧解难。每每如此,便心痛难当,难以入眠。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我等凡人,自是无法左右,然臣之心,日月可鉴。唯恐臣百年之后,臣之子无才无德,不能为君分忧,辱了贤皇后美名。臣万死难辞其罪啊。”

“父亲严重了。”,李檄笑着应道。

“所以,侯爷,所请何事。”,苏染问道:“不妨直言。”

穆安顿首,以示其意,心中却嘀咕着:“宦竖贱臣。”,满是不屑。

“父亲请起。”

“谢陛下。”,穆安起身:“臣的长子穆成,一心为了大衡,乃因外戚身份,不得入伍从军,卫国守家,至今有憾。但国之法度不可于废,犬子之心日月可表。老臣斗胆向陛下,为犬子谋份差事。”

“父亲请明言。”

“臣斗胆请求陛下,将春季千尘院招生之事,交于穆成,磨砺磨砺他。”

“那就准他同顾相国一起,主持今年千尘两院招生之事,为我大衡选拔人才。”

“谢陛下。”

穆安目的已达成,便如愿以偿地退出了千灯殿。

“陛下,当真让穆家染指千尘两院的选拔之事。”,苏染试探性的问道:“这与莫尊主,创立千尘文武两院......”

“无妨,顾子衿自会去防着他的。”,李檄淡淡的言道,突然又问:“什么时辰了。”

“子时刚过。”

“今日就到这儿吧,去倾城阁。”

“是。”

苏染为陛下拿来了披风,为他系上。

就在此时,宠妃姜姬殿外求见。

“陛下,我去唤走她。”

“让她进来吧。”

她拿来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娘娘,有什么事,可否明日再说,陛下累了,该歇息了。”,苏染言道。

“臣妾,参见陛下。”,姜姬温柔的言语:“臣妾·····”

没等姜姬说完,苏染便抢话道:“娘娘,请长话短说。”

李檄默许。

“陛下,郁儿再过两三年,便已是弱冠之年,臣妾想让郁儿多多历练历练,请陛下准许,郁儿也参与春季,千尘院的选拔,督促他成长。”

“准。”,李檄低声道:“退下吧。”

“是。”

之后,苏染陪着陛下,从暗道来到了倾城阁。这个、只属于他、和他在意的人的地方。

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有美好的,有悲伤的。

每次、他累了的时候,就会来到这个地方,享受片刻的安宁。

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算上也就那么几个。除了他,便只有莫千尘、苏染、还有赵青衣知道。

此地,本是为贤皇后穆清、穆婉蓉所建,但未等完工,皇后便已仙逝,未得相见,这也是李檄一生的遗憾。

他爱穆婉蓉,而且爱得深沉,只是无缘,未得相伴终生,便已阴阳两隔,只剩下无尽的思念,了此余生。

提起贤皇后穆清,还真是个传奇女子,衡国上下无不敬仰钦佩,以她为楷模,对她尊敬爱戴。

一方面,她贤惠端庄、温柔体贴,谦和待人,和睦后宫,为天下女子典范。另一方面,她英勇善战,曾数次力挽狂澜、救衡国于水火,为军将信服。

即便她故去多年,在衡人心中,她一直活在他们的心里。

对于李檄而言,她便是埋藏在心底的、最美的回忆。他看着当年,她的那一身戎装,仿佛好像看见,她就在眼前,唤着他的名字,向他招手。李檄想要伸手触碰,却又消失不见。他猛地回到现实,确实大梦一场。回头看着空寂寂的倾城阁,冷冷清清,无人共话。

“十七年了。”,李檄轻声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都十七年了。”

李檄这一夜,向婉蓉说了很多话,不知不觉间,竟是一宿。

直到清晨,方才小憩一会儿。苏染见陛下实在辛劳,心中不忍,便自作主张,假传了圣旨。

宣事殿外,百官均到。见迟迟不早朝,议论纷纷。

“传陛下口谕,今日免朝。百官,散。”,苏染站在宣事殿外,高声言道,只见众大臣更是惶惶不安了起来,浮想联篇,众说纷纭。

“陛下今日为何不早朝?”

“陛下可是龙体有恙,可有请顾先生看过。”

“陛下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耽搁了,可有需要我等的。”

··········

一时间,众大臣言语不断,问个没完。唯有雪若尘,早早离开。

“诸位请放心,陛下无恙,只是过度疲劳而已。今日无要事,百官散朝。”

如此,百官方才散去。

待李檄醒来已是晌午。

他并没有责怪苏染的自作主张,只是不再提起,表示默许。

“陛下。”,苏染为李檄备好了洗漱用品,为他更衣、束发,突然跪于地:“陛下,请恕臣僭越之罪。”

李檄笑了笑:“何罪之有,你只是心疼寡人而已,无妨、起来吧。”

“谢陛下。”,苏染以短短的三个字,便应了下来,随即起身,继续为陛下束发戴冠。

“陛下,雪若尘雪夫子,曾经与臣提了一嘴,说是、希望陛下开恩典,允许寒门子弟也可参与千尘文武两院的应试。以为我大衡广纳人才,培育国之栋梁。”

“就有你着手去办吧。”,李檄应道:“一定要为我大衡选拔一批青年才俊。”

“是。”,苏染一边为陛下束发一边应承道:“陛下,今日这发冠戴的可还满意?”

李檄愣了愣,回过头望了苏染一眼,轻声言道:“你是越来越像他了,他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说、甚好。”

苏染笑了笑:“谢陛下。”

苏染知晓,陛下所指之人,定是莫千尘莫尊主无疑了。他虽未见过他,但在宫中多年,也多少听说过他,身在民间之时,也常闻乡里提及过他,均是夸赞溢美之词,想来人是不错的。更何况、自己的晋升,也有赖于他的提携和引荐。

苏染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对于这个恩人,他也是时常放在心上的。

李檄也从未忘过。

而莫千尘则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一年了,你还好吗?”,莫千尘抚琴长思,心里全是以前与他们相处的画面。那一声声、星辰哥哥、聂大哥、莫大哥,就仿佛就在耳边环绕,不绝于耳。

可惜、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一年前,所有的一切,都应她的识破,什么都改变了。

那一年,是他们三个时隔四千多年的第一次重逢,是那般美好、那般难忘,即便李云锡已是九五之尊、不再当年。

然而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与生俱来的情谊。

只是好景不长。

那一夜,发生了很多事。

愿或不愿。

终究是发生了。

那一夜,月色很美,星空灿烂。顾子衿陪着赵青衣站在星空下,远远地望着她。今夜,他为她弃了黑装,身着一袭白衣,在月光的映射下,格外的清纯可爱。他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冷淡,像一个少年一般,忐忑不安的准备着,表白要用得到的词汇。这是他要再次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赵青衣望着星空,凝神又专注,似是在念着什么人,似笑非笑,沉迷其中。稍时,顾子衿没留意中,她便独自从相国府后门的狗洞,悄悄离开,去了倾城阁,那个只属于他们三人的小世界。

那一夜,李檄处理了很多政务,身困体乏、心情烦躁,便早早的去了倾城阁,与莫千尘互诉衷肠。

他们就像千年前一样,有什么话,都愿意与对方讲。

莫千尘了解李檄,就像是聂星辰了解李云锡一般,是深入骨髓的。只要李檄一有什么烦恼,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只要经过他的三言两语,李檄便豁然开朗。

李檄虽是大衡君主,但在莫千尘和赵青衣面前,就像个孩子一般,活得自在本真。

哦!也可以这么说,李檄虽已年近六十岁、儿女成群,但相较于聂星辰和赵青衣,这两个五千多岁的人而言,本就是个孩子。加之,六十年前他出生之时,由于赵青衣的一滴血,不但救了他的性命,而且使他有了永葆青春的皮囊。现在的他,尤像弱冠之年,那般青春活力,光彩照人。

那一夜,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放下了所有的责任,摒弃了所有的执念,毫无顾忌的沉睡了过去,睡得很深、很甜。

看着他这般恬静,莫千尘心中满是欢喜。

“如是当年,你没有那般心思、不入魔道,或许我们会有不一样的光景。如若今生,你能放下执念,与我一同修炼,共赴天长,那该多好。”

只是,一切都终究是空想罢了。当年不可能,今生也是无望的。

因为,李檄志在青云,平生所愿,便是一统九州,称霸天下。

莫千尘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从不阻拦,只是一直助他罢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绝不例外。”,莫千尘倚着他的床榻,心中暗自想到:“只要你欢喜,我便欢喜。”

就这样默默的守着他,他等了四千多年,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只是他对他的心意,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

“只要你好,我便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莫千尘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念不知何断,一错再错。

那一夜,他亲吻了熟睡的他,并轻抚他的脸庞,温柔的言道。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知道吗,就在几千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只是,他不敢让他知道。

而这一切,就如晴空霹雳一般,狠狠地打在了赵青衣的身上,是那般撕心裂肺、皮开肉绽的疼。

她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沉浸在无边的忧伤之中,难以接受。

“你在做什么?”,赵青衣哭着问道:“啊?”

莫千尘闻之,慌忙的起身,平静地望着她:“青衣。”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傻的人,默默地喜欢了你这么多年,陪伴了你这么多年,寻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输给了他。”,青衣抹了抹眼泪:“你方才说的,我全都听见了。”

莫千尘默不作声,只是轻快的点燃了一支安眠香,深怕扰了李檄的清梦。赵青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经意间,竟哭出了声响。原来自己真是那个最傻最傻的人,是天下最蠢最蠢的蠢蛋,就在此时,他心里第一想到的,依然是他。

“很好。”,赵青衣拭了拭眼泪,而后笑了笑:“真的。起码你这些年的付出,是有意义的,而我呢,就像是一个笑话,真的好好笑,对吗?”

说完,她仰天大笑,是那般酣畅淋漓。

“青衣,你别这样。”,莫千尘安慰道:“我会心痛的。”

“心痛?会吗?”,青衣停下了大笑,转而又似笑非笑的言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赵青衣大声的呵斥道:“我懂。”,说完、她挥一挥衣袖,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了几步:“我以为,只要我够虔诚,哪怕你是一座冰山,我也会将你融化了。如今看来,恐是不可能了。你别说话。”,她拦住了莫千尘的插话:“你所要拥有的,为世不容,我所想要拥有的,唯你不容。可怎么感觉,唯你不容、比为世不容,更加的不容于世呢?啊?”

“对不起。”,莫千尘细声地说道:“我并不想伤你的。”

“聂星辰,可你最终还是伤了我。”,赵青衣说完、转身离去:“我恨你。”

那一夜,赵青衣哭的很伤心。

这一次,她没有走狗洞,而是站在相府正门前,哭的撕心裂肺。

那一夜,顾子衿也那般望着她,不做打扰,就这样、静静地守了她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她哭累了、睡着了,顾子衿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顾府,服侍她睡下。

他换回了黑衣,因为、值得欣赏的人,已然没有那般心境了。

这一事之后的很久,赵青衣都未曾展颜。毕竟,五千年的执念,一朝梦碎,换哪个人,能轻而易举的接受呢。

之后的许久,她再也没有踏入那个令她伤心的地方-倾城阁。

而顾子衿,也未向她再增添新的烦恼,只是默默地守着护着。直到赵靖的出现,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他的那句话还没等到时机说出口,赵青衣便留下一封决别之书,不告而别:“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却忘记了世事无常,终其一生,只不过,是南柯一梦。”

后来,赵靖不忍见妹妹如此痛苦,也为了让她忘记顾子衿、少些纠缠,便为她施了忘情咒,抹去了她这一年的记忆。将她带回赵府,交由湘夫人严加管教,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如此,一切过往,皆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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