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闻一拳打碎了飞机的座舱盖,将腾格准拉出来,他不想便宜了这个老家伙,给他“叭叭”两巴掌之后,往左前方的主舰“恒太”飞去。舰里的赵子关直呼上当,没想到这个生化人还能在太空中直接肉体博击硬撼钢铁怪兽,这可了不得。
当腾格准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时,早有两个战士将他押了下去。东方无闻除下太空衣,走进消毒区,大步跨进洗浴区冲洗一番去掉了身上的血腥味。他还想回自己的舱室里睡个美美的觉。早有赵子兵的亲兵来喊他,让他立刻去主战室老帅有请。
等他见到赵子关一班人马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从战士休息区到主战室相距不过百米,他硬是磨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间他去了一趟囚室,痛痛快快的狠揍了腾格准一番,打断了他几根肋骨,重击了他的面门,将他打成猪头样。
大伙都等的发慌的时候,东方无闻才来了。他不紧不慢如同观花走马一般,一路上笑嘻嘻的和遇到的士官兵丁打招呼聊上几句,“你没事啊,算你走运。”“今天天气真好,阳光很强烈啊。”“你刚才的战术有点猛啊,俯冲角度太飒了,那一炮干掉了两架飞机。”诸如此理的夹着兴奋和鄙视的言语。
赵子关和参谋们聊了半天,此时的战场已经停止进攻了。四艘舰的火力都告清仓,趁着敌人逃跑他们也在赛义夫的后卫保护下撤了下来。这次他们可没有跳跃闪退,因为能源不允许。这加足马力后撤,速度也挺快,才半天功夫,已经离开了有上万公里,回到了他们开始启动曲面跳跃的时空。
“长空兄弟你这演的哪一出啊?居然单兵太空作战,你这一手够精彩的,能不能向我们分享一样感受。舰上远程成像仪全程拍下了你的作战画面,我们看了几遍都不明白你怎么能在太空之中机动灵活到如许地步。”赵子关开门见山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劲大一点,其实真空中也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的,我讲不来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就是借助那股力量,我才能如水得鱼自在逍遥。”东方无闻又开始编故事了,哄得赵老兵和他的手下兵士们一楞一楞的,好像在听天书一样。
波班不在,他的副队长特德里克问道:“大师,你是不是星空练气士,传闻地球上的东方有一群神奇的修道之人,可以感悟天地,与天地合一。”
赛斯插嘴道:“这个我们伊特教派也有,像明初的拜火教教宗也能使唤气劲,修到最高深可以与穆神通灵,千变万化皆有可能。”
一众人都笑了,连空气里都有香甜的味道。他们继续后撤,敌人早已经见不到影了。
舞会休闲厅。
站在高台上的赵子关喜气洋洋道:“因为此次战功卓越,我已经让文职人员将这次的战功记录下来了,回到基地我就向基地和太空总部申请嘉奖。我相信这次的战果可以让大家都有收获,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的会战我方伤亡人员为零,轻了十几个,这种成绩说出来都像发梦一样,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今天不醉不归,大伙放开肚子喝,谁要是跟我说不喝我就罚他去打扫卫生间。”
他说完,举起手里的酒杯,当先喝了起来。
站在他左右的军官们和台下的士兵们,个个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当场就有酒量不行的人直呼要命啊,倒在地上不醒人世。兴奋的人群哪里还管的着这些,个个都张牙舞爪的,随着HI音乐蹦蹦跳跳。特别是长相漂亮的小姐姐身边,围着一群的色狼在那里挤来挤去。不时有人惊呼“流氓、色狼”之类的。
娜雅典优雅的坐在厅里的一角,孤芳自赏地啜饮着杯里的马丁尼。她的目光穿透了整个舞台,望向在舞厅中央正在跳着太空鬼步的东方无闻,东方无闻是真开心啊,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他的老酒鬼属性完全被激发出来,酒喝多了情绪就上头,动感十足的舞步曲加上闪烁炫迷的灯光,完全让人置身于迷离梦幻之中。
赵子关在高台上喝着,他也想加入舞团,随着群魔尽性而高歌劲舞,但是他还是顾忌自己的形像。他拉住几个屁股都坐不住的军官,“别忙着跳舞,先~先干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趁着酒劲胆子都肥了,“我说赵帅,平时就觉得你这个人假正经,瞧你那怂样,想跳舞还有什么怕的,快点来吧。”说这话的人,在黑灯瞎火之下还真不好分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今天特殊,我就不找你的毛病,下不为例啊。”赵子关提点到。那损人的再不敢言语了,钻到舞池里扭动起来。
东方无闻跳着跳着,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全身经脉都在起舞,身体不由自主的舒张跳跃,飞舞腾挪,轻飘飘的似风来云聚,赤洒洒的如甘露天降,踏着玄奥的舞步,如风车一样转个不停。
起哄声响如雷鸣,人们很自然的把中央地带让了出来,欣赏着欣赏着。这时娜雅典身穿一身劲装,将她曼妙的身材一一显露,那高耸的胸,那挺翘的臀,那纤细的小蛮腰,那修长的脚,热裤短到了大脚根,不用摇摆,就将很多人灌醉在那美妙的春光中。轻合着他的节拍,在他的身边舞动起来。她的舞艳、绝、奇,他的舞秀、贤、魅。两个人时而分开,时而拥抱,如同一对璧人惊艳了整个大厅。
掌声、口哨声、嘻笑声、作呕声,此起彼伏,跌倒声、呼气声、梦呓声,声声交汇。好一个欢快的舞台。
曲终人散后,只剩下一地的狼藉。偶尔跑过来几只小猫小狗,在垃圾堆里翻找着余下的骨头残羹,为了抢夺美食甚至“猫狗大战”一场。
在一间布置的优雅的卧房内,东方无闻在女神身边躺着,房头的灯关了,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