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因为这事打了夏曲靖的脸,当时整个扬州稍知道内情的人,都在看夏曲靖的笑话。
夏曲靖一直怀恨在心,虽然面上遇着李浩还是恭恭敬敬的样子,但没少在暗地里使绊子。
殊不知这次夏家承办月蟠盛会,又会搞什么幺蛾子。
江颜的马车停在了清许楼前,朝月拉开车帘,做了一个请了手势,“李姑娘,清许楼到了。”
“多谢。”李珵离随意的对江颜行了个礼,便下了马车。
“小姐,咱们得快些,不然要误了时辰。”晚宁一开口,不是时辰便是礼数。
李珵离知道晚宁,只是一心为了她,“好好好,知道了。”
李珵离不知夏家府邸在何处,一时之间犯了难,只好随口胡诌道:“晚宁,我这落水之后,脑子有些不好使。常常忘了一些东西,这夏家府邸在何处啊?”
晚宁对此深信不疑,自家小姐落水之前,虽然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但是也未曾不顾礼数,与一男子有过交往,况且还收了人家的玉佩。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安上一个私相授受,她一个小丫鬟没看好小主子,是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纵使内心思虑万千,晚宁也不敢与李珵离明说,“奴婢知道,小姐跟着奴婢走吧。”
晚宁带着李珵离穿过大街小巷,走了一会儿之后,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上面的匾额,又是金光闪闪的匾额。写着巨大的夏府二字,气派极了。
李珵离心中腹诽,“怪不得那么多灾民,若每个乡绅的宅子都这么奢侈,国库不空虚才怪。”
夏府门口的小厮见有人到来,迎上前来搭话,“这位小姐,可是来参加月蟠盛会的?”
李珵离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小厮也不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敢问小姐是哪家的?”
晚宁帮李珵离回答道,“我家小姐是扬州知府家的嫡亲大小姐。”
“原来是知府家的小姐,快跟小的进来,盛会要开始了。”小厮听了晚宁的介绍,九十度鞠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迎李珵离进府。
“劳烦了。”
夏府内与牌匾一样,处处透露着主家有的是钱。李珵离目光所及之处,皆奢华至极。
池塘里养了许多名贵的水禽,就连一旁的流水兽首,都是真金打造。
小厮带着李珵离弯弯绕绕了许久,才到达一处园子。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庸俗,园子内歌舞升平,席间相识之人言语欢畅,其乐融融,首座上的夏曲靖一脸得意之色。
“小姐,小的带你过去。”小厮领着李珵离往高位走去。
此时宴会已经开始,貌美的婢女拖着各色美食,为众宾客布菜。
李珵离的出现,盖过了舞女的风头,吸引了在坐年轻人的目光。她身着李母挑选的紫色襦裙,烫金纱在焰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与舞女的妖娆魅惑截然不同,李珵离身上,是一种淡然的随意洒脱气质。
伴随李珵离淡然的步子,四座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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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家小姐?生得如此标志。”
“是啊,这些个舞女跟她一比,简直是庸脂俗粉。”
“这你们都不知道?这是咱知府家的嫡亲大小姐,哪是这些个舞女能相提并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