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从鲜艳的红色变成暗红,整座帝都沉浸在茫茫黑夜中,而紫禁之巅的决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不知西门吹灯从哪里掏出一支号角,吹得震天作响。顿时,马蹄声起,遥相呼应,奔袭而来。
顷刻,殿前站满了铁骑,齐声呼喊:“西门指挥使,飞骑集结完毕,请指挥使下达命令。”
“曾兄,我这支飞骑,火器、轻刀、强弩、甲胄,统统配备齐全。”
“飞骑?这就是紫禁城隐藏的那支飞骑!西门兄,没想到你还留有后手啊!”
“你若伤我,怕也不能活着走出这紫禁城吧?”
“几乎不可能。”
曾贤儿语气平静,丝毫没露出慌张之意。
“曾兄好定力,在下真是佩服佩服,不过你方才出言不逊,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跑江湖本就是刀尖舔血的营生,生死也不过是眨眼间。可今日你若杀我,传出去恐怕不光彩。”
西门吹灯满脸不屑,邪魅说道:“那便让它止于这紫禁城。”
远处的东方不败瞧这意思,是想打算来个一网打尽,那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
东方不败麻利站起,大笑道:“小子,狂妄过头了吧,你的脑袋今日就献给我了。”
“一边凉快去,半阴半阳,看见你就浑身刺挠。”
“出言不逊,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只见东方不败快步冲来,犹如一道闪电,右手作鹰爪状,没等西门吹灯反应过来,便已被紧紧扼住喉咙,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敢动一下,立马捏碎你的喉咙,大可一试。”
见状,飞骑将兵器对准东方不败,但也不敢轻举妄动,陷入一番僵持的场面。
“你,过来!”
东方不败气势逼人,瞪向另一旁的曾贤儿。
“我?”
曾贤儿弯过手指,发出疑问。
“就是你,京城第一贱人,想活命就过来。”
“曾贤儿稍作迟疑,走上跟前。”
东方不败吩咐道:“用剑架着他,快点。”
不知不觉,曾贤儿像是着了魔,竟没有丝毫反驳,立即用剑架住西门吹灯。
这时的西门吹灯满脸惊慌,颤颤巍巍恳求道:“曾兄,不,曾大爷,手可别抖啊。”
“那可不一定。”
曾贤儿露出一丝嚣张,嘴里啰嗦道:“你不指挥使嘛,方才那副得意劲呢?”
说着,曾贤儿用剑身拍了拍西门吹灯的脸。
飞骑首领嚷道:“休得伤害指挥使!”
“你的手下倒是忠心。”
东方不败冷冷说道。
“可惜跟错了主人。”
“咻”的一声,一枚绣花针从掌中弹出,即刻扎入首领眼珠,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淌,首领佩刀脱手,跪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按住左眼,像是哑了声,没有任何撕心裂肺的呐喊。
其余飞骑赶忙高举火器,手持强弩准备作战。
“不可轻举妄动!”
飞骑首领忍着巨痛命令道。
午门外,一匹白马奔来,马上貂蝉真谓:“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
“驾!驾!”
来到金銮殿前,她一眼便瞧见吕郎君。
于此同时,各大势力纷纷齐聚紫禁城,扬言一决雌雄,继而夺得紫禁之巅中的那件旷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