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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殷天王显梦浪里行报冤

却说梁中书听得归辛树被擒,急忙传令众将只许坚守,不许出战。本想杀了卓不凡、何师我,又恐激怒了袁士霄,只得再行申报京师,听凭太师指示。

那袁士霄到寨于中军帐上坐下,早有伏兵解押归辛树到麾下。

袁士霄见了,亲解其缚,请入帐中,置酒相待,好言抚慰道:“你看我众兄弟一大半都是朝廷军官,若是不弃,请求协助袁士霄,一同替天行道。”

杨过也上前诉说别后相念,两人执手洒泪,事已至此,不得不从。

袁士霄大喜,再令置酒作贺。

次日商议打城,一连数日,无法攻破,袁士霄又是闷闷不乐。夜坐帐中,忽然一阵冷风,刮得灯光如豆,风头过处,灯影之下,走出一人。

袁士霄抬头看时,却是天王殷天正,只是无法靠进,叫道:“兄弟,你在此做什么?”

袁士霄吃了一惊,急起身问道:“哥哥从何而来?冤仇不曾报得,心中日夜不安,又因连日有事,一向不曾致祭,今日显灵,必有见责。”

殷天正道:“兄弟,我与你患难弟兄,我特来救你。如今只除江南地灵星可免无事,兄弟曾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今不快走,更待什么?倘有疏失,如之奈何!”

袁士霄欲再问明白,向前说道:“哥哥,阴魂到此,望说真实!”

殷天正道:“兄弟,你休多说,只顾安排回寨,我便去也。”

袁士霄恍然醒来,却是南柯一梦,便请朱子柳来中军帐中,袁士霄备述前梦。

朱子柳道:“既是天王显圣,不可不信。如今天寒地冻,军马难住,正宜回山,守待冬尽春初,雪消冰解,再来打城,亦未为晚。”

袁士霄道:“军师之言甚是,可卓员外和何兄弟,尚陷在囚,只望我等来救。如果我们回去,恐怕害他二人性命。此事进退两难,如之奈何?”当夜计议不定。

次日,袁士霄神思疲倦,身体发热,一卧不起,众头领都到帐中看视。袁士霄道:“只觉背上好生热疼。”众人看时,只见已然红肿起来。

朱子柳道:“此疾非痈即疽。我看方书,豆粉可以护心,毒气不能侵犯。快找些来,安排让哥哥吃。只是大军所压之地,急切没有医人!”

只见浪里行冯不摧说道:“小弟在浔阳江时,因母得患背疾,百药不能得治,后请建康府薛慕华手到病除,自此小弟感他恩德,但得银两,便送去请他。今见兄长如此病症,除非此人医得。只是此去路远,急速不能便到。为哥哥的事,只得星夜前去。”

朱子柳道:“兄长梦天王所言,百日之灾,只除江南地灵星可治,莫非正应此人?”

袁士霄道:“兄弟,若有此人,快帮我请,救我一命!”

朱子柳叫取蒜金百两,再取二三十两碎银作盘缠,吩咐冯不摧:“马上就走,好歹要和他同来,切勿有误。我今拔寨回山,和他山寨相会。”

且说冯不摧连夜疾行,时值冬尽,无雨即雪,路上好生艰难。

冯不摧冒着风雪,奔至扬子江边,看那渡船时,并无一只,冯不摧只叫得苦。

没奈何,只得沿江而走,正行,见败苇里有些烟起,冯不摧叫道:“艄公,快渡我过去!”只见芦苇里走出一人,头戴箬笠,身披蓑衣,问道:“客人要到哪里?”

冯不摧道:“我要去建康府,多给你船钱,渡我过去。”

那艄公道:“今日晚了,过江去也没歇处,你只在我船里歇了,到四更风静雪止,我再渡你过去,只要多出些船钱给我。”

冯不摧道:“说得是。”便与艄公钻入芦苇里来,见滩边缆着一只小船,蓬底下,一个瘦后生在那里烤火。艄公扶着冯不摧下船,走入舱里,把湿衣裳脱下,叫那后生烘焙。

冯不摧打开衣包,取出绵被,和身一卷,倒在舱里,叫艄公道:“这里有酒卖吗?买些来吃也好。”

艄公道:“酒没处买,要饭便吃一碗。”

冯不摧再坐起来,吃了一碗饭,放倒头睡。一来连日辛苦,二来十分托大,初更时,不觉睡着。

那后生双手举着火盆,轻轻叫艄公道:“大哥,你见吗?”艄公过来朝衣包中只一捏,已知是金帛之物,轻轻说道:“把船放开,去江心下手不迟。”

那后生推开蓬,跳上岸,解了缆,跳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下橹,摇到江中来。艄公在船舱取下船索,把冯不摧捆缚了,便去取出板刀来。

冯不摧刚好醒来,见双手被缚,挣扎不得。

冯不摧道:“好汉!你饶我性命,我把金子都给你!”

艄公道:“金子也要,你的性命也要!”

冯不摧连声叫道:“你只教我囫囵死,冤魂便不来缠你!”

艄公道:“这个可以!”把冯不摧丢下水去。

那艄公打开包看时,见了许多金银,倒吃一惊,便叫后生道:“五哥进来,和你说话。”那人钻入舱里,被艄公一刀砍上,推下水去。艄公打扫了船中血迹,自摇船去了。

却说冯不摧是个浪里能行三五日之人,就在江底咬断索子,游过南岸,见树林中隐隐有些灯光,便爬上岸,转入林子里看时,是一个酒店。冯不摧叫开门,见个老丈,纳头便拜。

老丈道:“你莫不是被人劫了,跳水逃命的吗?”

冯不摧道:“不瞒老丈,小人从山东来,要去建康府,晚来找船,不想撞着两个歹人,把小人衣服金银都劫了,扔入江中。幸亏小人会水,逃得性命。公公救我!”

老丈见说,领冯不摧入后屋,让他换下湿衣服,烫些热酒给他吃。

老丈道:“汉子,你姓什么?山东人来这里干何事?”

冯不摧道:“小人姓张,建康府太医是我兄弟,特来探望他。”

老丈道:“你从山东来,可经梁山泊过?”冯不摧道:“正从那里经过。”

老丈道:“山上袁头领,不劫来往客人,又不杀人性命,只是替天行道?”

冯不摧道:“袁头领专以忠义为主,不害良民,只怪杀贪官污吏。”

老丈道:“老汉听说,袁士霄只是救贫济老,若待他来这里,百姓都快活!”

冯不摧听罢道:“公公不要吃惊,小人便是浪里行冯不摧,因俺哥哥袁士霄害发背疮,叫我拿一百两黄金来请薛慕华。谁想在船中睡着,被两个贼人捆了双手,扔下江里,我咬断绳索,到得这里。”

老丈道:“你既是那里好汉,我教儿子出来,和你相见。”

不多时,后面走出一个瘦后生来,看着冯不摧便拜:“小人久闻哥哥大名,只是无缘拜识。小人姓乌,行大,因为走跳得快,人称‘活闪婆’乌老大。平生只好凫水使棒,多曾投师,不得传授。方才劫了哥哥的,小人都认得,一个是张旺,一个是孙五,时常在这江里劫人。哥哥放心,在此住几日,等这厮来吃酒,我与哥哥报仇。”

冯不摧道:“感承哥哥好意。因为兄长袁士霄,我恨不得一日奔回寨里。只等天明,便入城去请薛太医,回来再相会。”

当下乌老大取出一包新衣裳,请冯不摧换了,杀鸡置酒相待,不在话下。

次日天晴,乌老大再拿十数两银子给冯不摧。冯不摧便往建康府来。

冯不摧进得城中,来到槐桥下,见薛慕华正在门前卖药。

冯不摧看着薛慕华,纳头便拜。

薛慕华见状,忙问道:“兄弟,多年不见,什么风吹得到此?”

冯不摧随至里面,把闹江州等事一一告诉了,又说袁士霄现患背疮,特请神医,扬子江中险些送命,因此空手而来,都实诉了。

薛慕华道:“若论袁士霄,去医好他最是要紧。只是拙妇亡过,家中别无亲人,离远不得;以此难出。”

冯不摧百般哀告,薛慕华方才应允。

原来薛慕华刚和建康府一个烟花女子吴婵娟往来,正打得火热。当晚就带冯不摧同去,安排酒吃,吴婵娟拜冯不摧为叔叔。

三杯五盏,酒至半酣,薛慕华对吴婵娟说道:“我今晚就在你这里宿歇,明日一早,和这兄弟去山东走一遭,多则一个月,少则二十日,便回来看你。”

吴婵娟道:“我不要你去,你若不依我,再也休上我门!”

薛慕华道:“我药囊已收拾了,只要动身,明日便走。你且宽心,我去也不耽搁。”

吴婵娟撒娇撒痴,倒在薛慕华怀里,说道:“你若不念我,我只咒得你肉片片儿飞!”

冯不摧听了,恨不得一口水吞了这婆娘。看看天色晚了,薛慕华大醉倒了,扶去吴婵娟房里,睡在床上。

吴婵娟却来打发冯不摧,道:“你自归去,我家又没睡处。”

冯不摧道:“我等哥哥酒醒了同去。”吴婵娟只得让他在门口小房里歇。

初更时分,有人敲门,冯不摧从门缝看时,见一个人闪了进来,与虔婆说话。

虔婆问道:“你多时不来,今晚太医醉在房里,怎生奈何?”

那人道:“我有十两金子,送给姐姐,老娘行个方便,叫她和我厮会。”

虔婆道:“你只在我房里,我叫女儿来。”冯不摧在灯影下看时,正是张旺。冯不摧见了,按不住心头火,再细听时,只见虔婆安排酒食在房里,叫吴婵娟相伴张旺。

冯不摧本要闯进去,又怕坏了事,跑了这贼。

约摸三更时分,二人也醉了,虔婆东倒西歪,在灯前打醉眼子。

冯不摧悄悄开了房门,转到厨下,见一把厨刀油晃晃放在灶上,看这虔婆倒在侧首板凳上,就走过来,一刀杀了虔婆;要杀奴仆时,却因厨刀不怎么快,砍了一个,刀口早卷了。奴仆正待要叫,刚好一把劈柴斧在手边,拿起来一斧砍杀了。房中吴婵娟听得,慌忙开门,正迎着冯不摧,手起斧落,劈胸砍翻。张旺灯影下见砍翻了吴婵娟,推开后窗,跳墙便走。

冯不摧后悔不已,忽然想起铁罗汉讲的经历,就割下衣襟,沾血在粉墙上写道:“杀人者,薛慕华也!”一连写了数十处。

五更将明,只听薛慕华在房里酒醒,便叫:“我那可人儿。”

冯不摧进来道:“哥哥不要作声,我请你看那可人儿!”

薛慕华见四处都是死尸,吓得浑身麻木,颤成一团。

冯不摧道:“哥哥,你再看这里写的。”薛慕华:“兄弟,你苦了我也!”

冯不摧道:“如今只有两条路,要么声张起来,我走了,哥哥却要偿命;要么家中取了药囊,连夜上梁山泊,救我哥哥。两条路,随你挑!”

薛慕华道:“兄弟!你这般短命见识!”

趁天没亮,冯不摧卷了盘缠,同薛慕华回家,开锁推门,取了药,出城来,来到乌老大酒店里。

乌老大接着,说道:“昨日张旺从这里走过,可惜不曾遇见哥哥。”

冯不摧道:“我也曾遇见那厮,可惜措手不及。正是要干大事,哪里顾得上报小仇。”

话音未落,乌老大报道:“张旺来了!”

冯不摧道:“不要惊他,看他往那里去!”只见张旺去滩头看船,乌老大叫道:“张大哥,你载我两个亲眷过去。”

张旺道:“要乘船,快来!”

乌老大对薛神医道:“薛兄,你借衣服给小弟,小弟衣裳换给兄长,再去乘船。”

薛慕华道:“此是何意?”

冯不摧道:“自有主张,兄长莫问。”

当下三人换了衣服,冯不摧戴上头巾,遮尘暖笠影身;乌老大取了药囊。走到船边,张旺拢船傍岸,三个人上船。

冯不摧爬入后艄,揭起船板,板刀尚在,悄悄拿了,再入舱里。

张旺把船摇开,又到江心。

冯不摧脱去上盖,叫一声:“艄公快来!你看船舱里有血迹!”

张旺道:“客人莫非取笑?”说着,钻入舱里,被冯不摧就地揪住,喝一声:“强贼!认得前日雪天乘船的客人吗!”张旺看了,作声不得。

冯不摧喝道:“你这厮谋了我一百两黄金,又要害我性命!那个后生哪里去了?”

张旺道:“好汉,小人见金子多,怕他要分,因此杀死丢入江里了。”

冯不摧道:“你这强贼!不是我会水时,岂非送了性命!今日仇家相见,饶你不得!”就势只一拖,又取船索把手脚捆了,看着扬子江,直丢下去,喝道:“也免了你一刀!”冯不摧搜出金子并零碎银两,都收拾在包裹里,三人棹船到岸,对乌老大道:“贤弟恩义,生死难忘!你若不弃,可同父亲赶上梁山泊来,一同归顺大义,不知你意如何?”

乌老大道:“哥哥所言,正合小弟之心。”说罢分别。

冯不摧和薛慕华换了衣服,从北岸上路。乌老大作辞二人,重上小船,自摇回家,收拾行李赶来。

且说冯不摧与薛慕华背了药囊,起身便走。那薛慕华是个识文墨的人,不惯走长路,行不到三十里,早走不动。冯不摧请入村店,买酒相待。正吃之间,只见一个客人走到面前,叫声:“兄弟,如何这般迟误!”

冯不摧看时,却是神行子褚万里,忙请褚万里与薛慕华相见了,便问袁士霄消息。

褚万里道:“如今哥哥神思昏迷,水米不进,眼看不保!”冯不摧闻言,泪如雨下。薛慕华问道:“皮肉血色如何?”

褚万里答道:“肌肤憔悴,终夜叫唤,疼痛不止!”

薛慕华道:“若是皮肉身体得知疼痛,便可医治,只怕误了日期。”

褚万里道:“这个容易。”取两个甲马,拴在薛慕华腿上。

褚万里背了药囊,吩咐冯不摧:“你随后跟来,我同太医前去。”

两个离了村店,作起神行法,先去了。

且说冯不摧在店里安歇了两三日,只见乌老大背了包裹,同父亲果然来了。冯不摧心中大喜,说道:“我专在此等你。”

乌老大惊道:“哥哥怎么还在这里?那薛太医何在?”

冯不摧道:“神行子褚万里接来迎着,已和他先行去了。”

乌老大和冯不摧并父亲一同投梁山泊来。

且说褚万里领着薛慕华,连夜赶到梁山泊,大小头领接着,拥到袁士霄卧榻内,就床上看时,口内尚有一口气。

薛慕华先诊了脉息,说道:“众头领休慌,脉体无事。身躯虽是沉重,大体不妨。不是薛某夸口,十日之间,便可康复。”众人见说,一齐便拜。

薛慕华当即写方用药。五日之间,袁士霄渐渐皮肤红白,肉体滋润。不过十日,虽然疮口未完,却可以饮食。

只见冯不摧领着乌老大父子,拜见袁士霄并众头领,诉说江中被劫、水上报冤之事。

袁士霄刚刚病好,便对众人商量攻打大名,救出卓员外、何师我。

薛慕华谏道:“将军疮口未完,不可轻动。”

朱子柳道:“不劳兄长挂心,只顾自己休息。子柳虽然不才,只就春初时候,定要打破大名城,救出卓员外、何师我,擒拿淫妇奸夫,以满兄长报仇之意。”

袁士霄道:“若得军师报仇,袁士霄虽死瞑目!”

朱子柳便就在忠义堂上传下号令。

正是:谈笑鬼神皆丧胆,指挥豪杰尽倾心。究竟朱子柳怎么攻打大名,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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