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保……保证？
这还不算下九流？我看下十八流都有了，刚才的话我收回了……太惊人了。听他那口气，好像这不叫杀人，而是到菜园子里去摘菜一般平常。
他想怎么摘，就怎么摘……他大爷的……
“你也是我认识的啊……”你连你自己也杀了得了……
“你要收，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石化……娘啊……这是个啥人啊？
“石头……”
“叫我名字！”
“你现在很像石头的嘛……所以……”
“叫我名字！”
“好好好……真是的！呐……紫苑……”
“何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青楼吧？”带着我这个瞎子上妓院……他还真想得出来！
“这里是韩都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嘛？”
“喝茶！”
“高人！”
“真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一阵香风拂动。娇语莺然……我猜一定有一个很美的女人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旁边的石头一动不动，我没记错的话他手里一定捏着茶杯在。所以当我听到铛的一声响了之后。门外传来了一声人体倒地的声音。而他的茶杯是怎么扔出去的，我就想不出来了。
“那孩子只是笑了一下子，你至于杀了他？哎……可惜了！那可是个很漂亮的孩子！”对面的女人笑言。那口气好像刚才死的不是个人。
天啦！
“有事！”石头冷森森地开口了。
“今天不让飞雪陪你了？怎么？怕肖姑娘生气？这可不像你……”娇媚的声音硬生生地切断了！
顿了顿：“好啦！真是的！把你手里的兰花叶放下！我晓得你想杀我了……还是那样开不起玩笑！好啦！快拿开！我的脖子流血了……”
“说！”
“好啦！诺……这是前天的时候。有个家伙落在一个姑娘屋里的东西。昨天的时候有人报说，那家伙已经死在了西街胡同里了！”
“柳叶刀！”
“一刀毙命！”
“他们似乎还没有死心啦……”女人浅笑复道：“不过……想让他们死心……实在是有点儿不大现实！毕竟……能抵挡得了权利和名利诱惑的人太少了！我很好奇！你又是为了什么？权利和名利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不是？”
“不关你的事！”石头拉起我就走！
“是不关我的事！”女人在我们的背后笑着。顿了顿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小心！”
一路无话，本来我还想对他说。你去玩你的，我自己回客栈就好的。但是，临到开口我又收了回来。因为今天不是逗耗子的时候。他现在很不爽，我敢打赌！如果现在有人来找他的碴儿，相信那个人将是这个世界上死得最难看的家伙。我不想当那个家伙，所以我很乖！乖得让我自己都恨不得拍拍自己的头，对自己说：“乖！”
许久！他拉着我下了马车！然后又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此时我耳边没有了喧嚣，没有了人声。有的只是虫鸣和自己的心跳声！我感到他握着我的手握得死紧！
“那个女人是统管花街的头领！”
“耶？”
“她是我爹的手下！”
“咦？”
“她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情报！”
“啊！”嘴巴张得有点儿大！
“你不生气？”
“为啥要生气？这不是你的工作？既然你是在工作，那么我就没有任何插嘴的余地。你有你的翅膀！我不能去折断！”
“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
哈！我就知道！他会爆发的！这不！给我开吼了！我的腰也快被他捏断了！真是的！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吧！他嫌我话多，连搭个话儿都懒得！更别提正眼瞧我了！现在可好了！我好不容易这么乖了，他倒是不爽了！搞没搞错？
“你先别那么激动！松松手！我快被你腰斩了！”
“哼！”
松了手，我还在他的怀里。呼……不用担心被腰斩了！他今天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
这个时候我才听到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我原先以为他是没有心跳的哎……啊呸呸呸……他可是个华丽丽的大活人的说！我对人鬼情未了的桥段不感兴趣！
仰着头，对着估计在我头顶上黑着脸的家伙。深吸一口气：“你听我说！我刚才没说话呢！是因为我见你在想东西，我呢！就以为你在想你工作的事儿。所以我不敢打扰你喽！呐……所以呢！结论就是：我不是在生气，也没有因为不想对你说话而不说话！你的明白？”
“就这样？”温热呼吸打在我的脸上！这张脸现在一定在我的对面！估摸着他的气也消了。因为他的声音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清冷。还好……我还以为要发大水了，要闹地震了，要闹火星撞地球了……闹了半天！居然就这样平息了！我是不是该偷笑？还是该去给我们家的列祖列宗上点香？
儿孙不孝啊！没能太早来侍奉你们，现在给你们上香以示抱歉啊！
“就这样！”我很肯定地笑了笑！拜托！我可没有生命去给你做胆量测试！能不这样？怎么他有时像个小学生似的？这么初段？
“你怎么了？”不要把脸挨我那么近！不要把脸凑到我的脖子上去！不要啃啊！食人族啊……
“唔唔……唔……不……不要啊……你……你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