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发现了一个问题,连汤家的二老也认识那个叫彭新蕊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感觉他们好像很早以前就有认识了,只有她今天才认识而已。
希雅的婚礼结束了,举办得非常的浪漫,让很多未婚的男女都羡煞一片,希月也自然羡慕着,她心里也期待着有那么一天自己也穿着美丽的白婚纱捧着鲜花走在红色的地毯上,被心爱的他牵过手戴上那枚永远被套牢的戒指,彼此说出那句“我愿意,我爱你!”可是她还会等到那么一天吗?她还会和汤杰森步入这红色地毯吗?
天气突然的变了温,好久没下的雨,今天又下了起来,希月浑身感觉不舒服,嗓子有点哑哑的,不会是感冒了吧,她可不能感冒啊!她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感冒了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的,她一会儿吃过早饭得去医院看看,让医生给开些治病的药,不会影响到孩子的药。
希月看过医生,医生建议她回家先多喝些温开水,多注意保暖,先不要吃药,如果还是很严重了,再来医院复查。希月也觉得自己还没那么严重就先听大夫的,这样对胎儿也好。她朝着电梯口处走,这里还是少做停留,医院的病患很多会再传染病菌的,她必须时刻的注意身体,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正在她拐弯朝电梯口走去的时候,发现电梯处等电梯的人太多了,人多的地方空气就不会太好,希月决定走楼梯,这里是五层还不算太高,走下去也当锻炼了。就在希月走到三楼处的时候,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那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是让她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了,为什么她总是能遇到他俩在一起呢?老天爷是刻意安排的吗?让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事情必须承认吗?希月就像被胶水黏在了原地般,动弹不得。眼前的他们显然没有看到她,汤杰森此刻很温柔很温柔的伸手在为依偎在他怀里的彭新蕊擦拭眼泪,她又为什么而哭泣呢?希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必须离开此地,离得越远越好。希月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下一步一步地走着,像个没有灵魂的尸体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计程车,当司机问她要去何处的时候,她根本答不出来,她应该要去哪里呢?她不知道啊!她对司机随口说哪里有宾馆就给她停在哪里吧!
司机给她停在了一个还算高档的宾馆,希月看都没看,就付了钱下了车,连找零都忘了拿,直接冒着雨走进了那处宾馆,拿了身份证开了个中等的房间,她现在只想泡个澡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去想,她只想选择忘记。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越睡越冷,也许是房间的被子太薄了吧!她把室内的空调开到最高温度,可是身体还是冷得直打哆嗦,这该怎么办?她不能随便的吃药啊!那样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的,她不能让孩子有任何的问题,她要把孩子好好孕育直到生产的那天,她都不可以忽视。她把房间里的电水壶接满了冷水,插上电烧开,她记得医生要她多喝温开水的那样会有效果,她又给宾馆打了电话订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她不能饿着,这样也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的。喝过了温开水,吃过了送来的餐食,希月继续躺在床上睡大觉,浑身还依旧的冰冷,希月咬着牙挺着,她一定会度过这次感冒的。
昏睡到天亮了,浑身好累啊,也好无力,依旧还是那么的冷,嗓子干干的好痛,自己是不是严重了啊?希月努力的睁开眼睛,她不能再这么呆下去,她现在应该再去医院看医生,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希月钻出被窝,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了番,拿了背包便折出了宾馆的房间,头晕乎乎的,眼前还有些模糊,恍恍惚惚地向前走着,却撞在了别人身上。
“抱歉!”希月无力的向撞到的人道着歉,她迷迷糊糊地继续向宾馆门外的方向走着。
“希月,怎么是你?”方德凯拉住向外面走去的希月,疑惑的看着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哦?”希月回过身看向喊住自己的人,那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呢?希月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可是头晕眩的难受,身子还前后晃动了下,险些站不稳的摔倒。
“你怎么了?头怎么那么烫?”方德凯扶住向一侧倾斜的希月,她脸红得不自然,他便伸手探上她的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唔?”希月现在就觉得浑身忽冷忽热的,还迷糊得很,好像随时都要倒下的感觉。
方德凯没等她回答,抱起她就朝自己的座车走去,他要带她去看医生。
当希月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前的一片白,那药水的味道,她知道她置身在医院,不过她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呢?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想起身,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她抬了下麻木的手臂,咦?手上有东西。希月看了下左手,上面正扎着针打着吊瓶,可是她不能打针啊!她这样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的。希月慌乱了,她冲着门外喊着“护士,护士!”
不一会儿,方德凯焦急地赶了进来,身后伴随着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
“我不能打针的。”希月对着护士喊着,便要伸手去扯针头。
“希月,你住手!”方德凯大步跺到她的病床前拽着她的手做着阻止。
“小姐,你别乱动要不然会滚针的。”护士一脸的紧张与不解,不知道这位病患小姐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能打针啊!我怀孕了,这样会影响到孩子的。”希月不想要孩子有任何的事情,她不要,希月情绪激动的叫喊着。
“小姐,医生给你开的是不会影响到孩子的药,你不要担心。”护士上前热心的说明,走到她打针的左手处,低头诊视那针头有没有被拽滚针出血的现象,检查一切都好,护士放下心,又安慰了几句,又对着方德凯的方向说了几句叫他好好安抚好老婆情绪话,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护士的误认让希月很不好意思,她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但是她不能让刚刚护士的话把事情弄得复杂尴尬啊!希月看向正在盯着自己看的方德凯,她也得要对他说声谢谢的。
“谢谢你,方大哥。”希月只能道谢再道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在那个宾馆里?你的那个男人呢?”方德凯站在病床前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因病而憔悴苍白的面容。
“我……那你又怎么会在那里呢?”裴萌望着他反问着,一双眼闪着无神的光芒。
“那个宾馆是我家开的,我正好去那里审视,就遇到了你。”方德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吗?”
希月不知道他所问的男人是不是指汤杰森,估计也只能是他,因为方德凯只见过他一个男人。希月没有开口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